大将军与娇养妻+番外(97)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女扮男装 关键字:主角:云瓷、姜槐 十四年前风雪天,六岁的姜槐在路边偶遇三岁弃婴,被她细弱哭声和干净眼眸吸引,白云姣姣,肌肤如瓷,为她赐名:云瓷。往后岁月,姜槐疼她,宠她、护她,养她,将对人间的热爱悉数给了她。点击展开

少女哭地惨兮兮,就这样赢了她,云瓷也觉得有些欺负人,她安慰道:“没事的,等你再去赢了别人,不服的话咱们再行来过。”

“不了。”少女掩面啜泣:“这辈子我都不想和你对战了……”

“别哭了。”

“我输了棋局,还不能哭吗?”

孟璃越说越委屈:“这是本姑娘在棋盘被人玩弄最惨的一回,你竟然是元洗老头的关门弟子!我算知道了,当年他为何收你为徒,而拒了我。”

云瓷觉得这姑娘蛮可爱的,轻声问道:“为何?”

孟璃收了泪,幽幽道:“因为我没有你无耻。”

云瓷一脸肃然:“错了,那叫做兵不厌诈。棋盘之上,哪有无耻一说呢?”

孟璃气得心头一梗,输了棋局,要想不被淘汰就得在一个时辰内与人对战连胜十局,她没功夫搭理对手,那女子看起来貌若天仙,心比谁都黑,到这会她都忘不了自己被‘斩大龙’的郁闷,咬了咬牙,气恼地从座位离开。

云瓷淡然抚袖,去寻觅下一个对手。

随着日头推进,竞道之争越发残酷。星罗道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又有人吐血被带下山了。

云瓷掏出锦帕擦拭指间细汗,抬眼看向对面的东瀛浪人:“大禹国柳云瓷,邀东瀛浪人春田铉束……对战!”

霎时,春田铉束明净的脸庞盛放出灿烂的笑容:“春田铉束,接战!”

他等了太久才等到面前的女子向他发出邀请,他乃浪人,主修的却是痴情道,棋道是他即兴所起的兴趣,可见到柳云瓷,他发现,他对这女人的兴趣,竟大过了所有。

开局前他问:“赢了你,我能向你求婚吗?”

一瞬间,云瓷眼里迸发出冰冷战意:“等你输了,便不敢再说这混账话了。”

是吗?春田不信。

棋盘之上,你来我往,他投入十二分热情在这棋局。

孟璃打败对手起身迈向星罗道阶梯时,无意往这边瞥了眼,然后惊奇地张大嘴:这女人疯了吗?这又是什么断情绝爱的打法?

她搓了搓胳膊不知何时生出的细皮疙瘩,忍不住想:元洗那个再正经不过的老头,知道自己收了个疯弟子吗?

啧啧。她同情地看了春田一眼,想不明白不过瞬息之间这浪人到底哪里把人得罪了。还是得罪的狠狠地,她幸灾乐祸地冲春田笑了笑——太好了,总算不是她一人被虐了。

两盏茶后,春田噙在唇边的笑慢慢变得僵硬,这是他学棋多年输的最快的一次,且还是在四海棋道高手聚集的星罗道。

云瓷冷漠起身,一身气势震得春田膝盖发软,棋盘之上,两子博弈最能观人心性、手腕,想到棋场被血腥屠杀的一幕,他牙齿打颤,恭恭敬敬俯身一礼:“是在下唐突了。”

云瓷淡淡看他一眼:“无碍。”

直到人走远,一滴汗从春田铉束鼻尖滴落。

这便是大禹国女子的强势与魅力吗?

也是这一刻,他忽然不想回国,脑子里陡然生出想在大禹成亲生子的念头。见识了柳云瓷的骇然声势,他想找个性子娇软一些的姑娘,来慰藉他惊惧颤栗的灵魂。

竞道之路艰难,云瓷再次起身时,咽下喉咙涌上的腥甜,她笑着抬头看向苍穹,想着姜槐,心登时变得柔软。

吐血倒地的西凉王子被人搀扶着挣扎起身:“小王…小王可否有幸拜师阁下?”

云瓷轻轻摇头。

西凉棋痴小王子面上血色全无:“小王…能问一句为何吗?”

“能。”

云瓷举目望向远处山峦,音色清冷:“因为你是男儿,因为有人会吃醋。”

她心底默念着姜槐的名字,没再理会,抬腿走向更高处。

“要休息一下吗?”对面的棋手问道。

“不必了。”云瓷起手干脆落子。

天寒地冻,相思难熬,棋道山的风很冷,我想早点见到她。

第079章

凤倾山, 姜槐面带霜色地往主帐行去。

此时禹皇刚从昏睡中醒来,侍女伺候他更衣,腰间金黄带子束好,姜槐冷清澄净的声音从帐外传来:“臣姜槐,有要事启奏!”

睡意被这好听的嗓音驱散几分,禹皇淡笑着整敛袖口:“这孩子, 真不教朕清闲啊。”

他吩咐道:“快请进来。”

大太监毕恭毕敬地去请姜槐。

姜槐踏入主帐后, 禹皇一身清爽地屏退众人,语气亲切:“怎么了?爱卿有何事奏禀?”

姜槐敛眉不语。

大太监耳根子微动, 识趣地退到帐门口。

禹皇起身亲手为她拉开虎皮椅子:“怎么了?一脸严肃, 看都把人吓跑了。”

她作势要跪, 被禹皇稳稳扶住胳膊:“有话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姜槐身姿秀美,落在禹皇眼里是十二分满意,他道:“说啊, 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你。”

“陛下可信臣?”

禹皇神色肃然:“信。”

刹那, 看清他眼里的认真,姜槐心绪复杂,轻声道:“臣夜观天象,帝星下沉, 星辉微黯……”

禹皇眉梢裹起三分凛然, 姜槐不再迟疑,双手抱拳:“恳求帝妃移驾,凤倾山已非安稳之地!”

“是吗?”早就不再年轻的禹皇此刻笑得春风洋溢, 他一字一句道:“姜槐,你真得很好。”

“臣……”

“好了。”禹皇挥挥手,移开视线:“朕不想再听到那些话。”

须臾,他从容笑道:“纵是有危险,爱卿也会以死护朕吧?”

他似乎不需要姜槐的回答,亲切地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皱眉:“多吃点,朕的大将军,哪能像个娇女子似的?”

姜槐垂眸,陛下的反应早在她意料之中。为万民祈福,哪有中途离场的道理?星象骗不了人,凤倾山实乃是非之地。

她沉声道:“臣告退。”

人走后,禹皇叹惋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一道响指凭空而起,影卫应声现出身形。

“准备好了吗?”

“万事俱备,待君入瓮。”

“好!”禹皇大笑三声,脸色比先前红润不少。笑过之后,他特意嘱咐道:“把人护好,不准出半点差池。”

“谨遵陛下之命。”

出了主帐,姜槐寻了处风景秀美的地方吹风。

陛下身边有人相护,这是她一早知道的,方才那人也在。祸起凤倾山,看陛下的反应,称得上有恃无恐……

她轻揉眉心,心底那股危机感越发重了。

两日后,深夜,八千兵马空降凤倾山,彻底验证了星象预警。

夜色里,为首那人一身银白铠甲,手握长剑,凛声道:“诛皇者,赏黄金万两!赐王侯身!”

兵荒马乱中,禹皇从大帐走出,待看清马上那人,眉间迅速染上怒火:“逆子!朕早料你图谋不轨,今夜再容你不得!”

年轻的太子一脸轻狂,他嗤了声:“父皇,众子之中,唯那妖妃生的儿子才是你眼里最好的血脉,孤算什么?孤做了十年太子,父皇不死,难道儿还要一直等下去?父死子继,今夜,就让孩儿送您入黄泉!”

他猛地一声喝道:“姜槐!你当真不降?”

姜槐冷眉冷眼地缓缓抽出长剑,脚步迈开坚定地挡在禹皇身前,月色下,她一字一句道:“弑父者,天地不容。”

“天地不容?好个天地不容!”

太子笑得眼泪淌了下来,怒指禹皇:“他心里眼里唯有那祸国妖妃,他算哪门子父!好,既你不降,孤也懒得同你废话,今夜,就让你们明君良将一同命丧黄泉!”

“——杀!”

森凉嗜杀的字眼从齿缝蹦出来,寒风起,血腥充斥整座凤倾山,兵戈相交的声音混乱嘈杂,天边残月不知何时凝成一弯血月。

禹皇振臂一呼,埋伏在暗地的三千精兵齐齐出动,三千精兵,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

他冷眼望着在血海厮杀的太子,怒斥一声:“当真有其母必有其子!你母后暗害朕的阿陵,如今你竟要弑父!”

太子腾空而起一剑斩断兵将手臂,面目狰狞道:“有你这样的父皇,谁稀罕当太子?!孤继位实为名正言顺,你娇纵十二,信赖景阳,孤在你心里一文不值,为何不能反你!”

“好,好!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禹皇扬声道:“拿弓箭来!朕要亲手了结这逆子!”

一句话,气得太子火冒三丈,他反手夺刀一刀收割人头,神情近乎疯狂:“来啊!你敢杀我,我就敢杀你爱妃,你不是爱那个女人爱得发狂吗?我就逼你发疯,逼你发狂!看你该如何当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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