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番外(21)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女扮男装 关键字:主角:云瓷、姜槐 十四年前风雪天,六岁的姜槐在路边偶遇三岁弃婴,被她细弱哭声和干净眼眸吸引,白云姣姣,肌肤如瓷,为她赐名:云瓷。往后岁月,姜槐疼她,宠她、护她,养她,将对人间的热爱悉数给了她。点击展开

云瓷笑得很开心,她知道阿兄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而知道是一回事,害羞又是另一回事,她想把腿缩回去,奈何伤口还疼,她笑了笑:“其实不需要上药,上药会疼,如果阿兄能多陪陪我,我心里踏实,就不觉得疼了。”

衣裙遮盖住光滑白皙的小腿,姜槐为她抚平压皱的裙角:“你是要我做个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坏阿兄吗?”阳光俊俏的脸上笑容越发爽朗,她道:“给你个甜枣。”

又脆又甜的青枣变戏法似的被喂到嘴里,云瓷眼睛里的喜色如烟花缱绻盛开,惊喜道:“阿兄哪来的枣子?”

“唔……”姜槐如实道:“特意买来哄你的。”

“也就是说阿兄承认自己是个坏阿兄了?”云瓷小姑娘歪头调侃,一双澄净的眼睛,灵气逼人。

姜槐想着自己狠心罚跪小姑娘的事,愧疚地移开视线,嘴上却不肯承认,调笑道:“我坏吗?”

许是她目光太清澈,云瓷看晃了眼,心跳加速荡开异样波澜,她想说阿兄不坏,话到嘴边又觉得阿兄的确很坏。

至于怎么坏,坏到怎样的程度她却不知。

茫茫然懵懂的纯真少女,心事被一人牵引,后知后觉,待回首,早就药石无医。

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舒适开始在肌肤绵延。云瓷心下讶异,阿兄给哪儿找来神奇的药膏?苏姐姐给的么?她问:“阿兄,这药用完还有么?”

姜槐愣在那没吱声,又在走神。

见她如此,云瓷大概晓得有些话不能问,因为阿兄没想好怎么回答。

“阿兄,我伤没大碍了,药还是阿兄留着吧。”

“不必。”

“伤口已经不疼了。”

“那你也收着。”姜槐从那些不大好的情绪里挣扎出来,恢复了阳光明朗的笑,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好了,都多大了,还撒娇?”

……

门外,等得心里直发毛,姜槐还没从妹妹房里出来。簌簌沉沉叹了口气。

烦啊!

别人谈感情能和情敌光明正大的争风吃醋,她喜欢一个人,却要和未来小姑子抢人?

簌簌盼着兄妹两能早点把伤养好,等伤好了,立马回禹州城。先定亲!省得她心里夙夜没个安稳。

阿槐对于爱情一窍不通,比木头还木头。是她魅力不够吗?该怎么做,阿槐才会动心?

“簌簌,你在做什么?”姜槐从房间出来,看到一脸惆怅生无可恋的簌大美人,眼里浮现茫然,“有心事吗?”

簌簌温温柔柔地叹息,“是。”

姜小将军笑得促狭,坐在台阶上一甩衣摆,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和我讲讲!”

簌簌见她心绪恢复如初,料想云瓷已经无事,心里放松的同时就想再试试。她挪过去轻声道:“阿槐,你知道接吻什么感觉吗?”

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姜小将军懵了:“啊?”

“你想试试吗?”簌簌攥紧掌心,感觉下一刻,精心修饰地指甲就要折断。

“不想。簌簌想吗?”

“我想,你会介意吗?”

姜槐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抬头望向院子里那棵百年老树,树上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啦响。

她认真考虑一番,随即看了看簌簌那看起来就温软的红唇,登时软绵绵化身温顺小羊羔,摇头:“不介意。”

“为什么不介意?”

“簌簌生得那么美,我想不到有谁会拒绝你。”

这算什么回答?苏簌簌狠狠心,“那阿槐,能和我试试吗?”

“唔…簌簌为何想和我试试?”

一瞬间,苏簌簌脑海涌过许多凌乱画面,她抓着姜槐衣领,想问,却说不出口。

阿槐不明白做这些事意味什么,她要点醒她吗?

万一阿瓷没那个意思呢?万一阿瓷只是出于对兄长的崇拜呢?她在急什么呢?当真要为自己选择一个强大不可撼动的情敌吗?

云瓷在姜槐心里有着怎样的地位,苏簌簌,扪心自问,这是你能比的?你比得过吗?

心绪溃败,一泻千里。

她颓唐地枕在姜槐肩膀,“阿槐,我心里好烦。”

“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就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烦心事。”纯情如白纸的姜槐耐心安抚她:“不必烦,有我陪你。”

“阿槐,咱们回去就定亲吧?”

“好。”

苏簌簌怅然若失地在心里描摹她的眉眼,心事辗转成悲歌,奏不出一曲如愿以偿。她感受到了危机,她怕抓不住姜槐。

她道:“阿槐,我好冷。”

“冷?”姜槐看了眼天地间明媚和暖的光,笑:“你可以抱着我,我身上暖和,不介意你借我取暖。”

欺你懵懂,容我放肆。

簌簌脑海里蓦然冒出这八字,红唇微抿由衷感叹:“阿槐,你怎么这么好?”

姜小将军不以为然,笑得天真灿烂,“比不上簌簌对我好啊,簌簌救我性命,还愿为我挡灾,簌簌比我好。”

“我如果有你说得那么好,那你能吻我吗?”

姜槐定睛看她,眨眨眼,拧着眉暗自纠结:“是嘴唇贴嘴唇那种吗?”

“不是。”簌簌软声道:“是和阿槐交换口水那种。”

她靠着姜槐肩膀,仰起头,身子软绵绵得带着令人惊艳的魅惑,“阿槐,你想吗?”

姜槐并不想。但她知道,簌簌想。因为簌簌眼里的光柔软地让她想起三月飘飞的柳絮。

她想,和簌簌交换口水也不是不可以,总归不讨厌却能让簌簌开心。

她愿意让簌簌开心吗?

答案:愿意。

姜槐对上簌簌柔情满溢的眼眸,不合时宜地想着:既然冷,为何不去屋子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呢?

她笑问:“簌簌,你不会在坑我吧?”

簌簌娇躯一震,口是心非:“没有。”

她温柔而炙热的发出邀请:“阿槐,吻我。”

簌簌揽着她脖子,任由她将自己抱到草木茂盛的墙角,抬眼看了看四周景象,猛地生出一种和阿槐偷情的幻觉。

不过仔细想想她们将要做的事,也的确像在偷情。

她在心里笑了笑,反复劝慰自己,她是阿槐亲口承认的未婚妻。

哪怕一开始婚事是在阿槐懵懵懂懂时答应的,哪怕她在骗婚,在苏簌簌心里,亲事一旦成了,她要骗阿槐一辈子。

她贪婪地想要跟阿槐以夫妻的名义过一辈子。直到老死那日,她的碑文上刻着姜门苏氏,那样便极好。

后背靠在缠满藤蔓的红砖墙,苍翠的枝叶新鲜的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希望。苏簌簌以完全交托的姿态揽着姜槐的腰,唇角溢出一声声轻唤。

“阿槐,阿槐。”她喊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云瓷推开门信步走到院落,阳光照在她身上,晕出暖色的光。

她问念儿:“阿兄呢?”

第017章

“公子么?刚才还见他来着。”念儿左右环顾:“小姐,要念儿去寻他吗?”

风里飘荡着淡淡花香味儿,云瓷温柔地摇摇头:“我自己去寻。”

小时候,她最喜欢和阿兄玩捉迷藏的游戏了,不管她藏在哪里,阿兄都能找到她。两人相依为命,她喜欢和阿兄这份独有的默契,这是旁人无法干涉的亲近,是冥冥中纠缠在岁月,哪怕天崩地裂都会存在脑海里的清醒。

她一直相信与阿兄之间存在心灵感应。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知怎的,这句话从心湖浮出来。

云瓷眉梢透着宠溺,恍若隔着天地虚无一眼便看到姜槐出现在她视线。

明明眼前没有那个人,却早就将那人一举一动铭刻在心。云瓷随心而行,穿过花圃,散漫地拐出小院。身后念儿亦步亦趋跟着,长长的眼睫毛遮盖眸眼里的疑惑——小姐和公子,感情真好啊。

好到,令人禁不住多想。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姐对公子,便是如此。

青藤茂盛,以不可阻挡的势头攀上高墙,四角的天空下,逼仄充满春天气息的角落里,姜槐拥着怀里的人,堵住那些温柔的琐碎,唇瓣相贴的刹那,她又想起了阿瓷。

想到那晚顶楼小姑娘红着脸送她的生辰礼。

或轻或重的亲密,迅速从苏簌簌心里刮过一场暴风,留意到某人的不专心,搭在脊背的手微微用力,姜槐一怔,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她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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