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番外(145)
姜槐继续与她耳语,呼吸撩在耳畔,云瓷克制着心动听下去,须臾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一座桥:“阿兄揍他作甚?他如何对我不敬了,说来听听?”
“他看你的眼神藏着坏。等我今夜观星探探他运势,敢觊觎我的女人,岂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
云瓷耳尖迅速窜上一抹红,偷偷扯她衣角:“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云瓷看着她,不说话。
反应过来,姜槐小脸也跟着红了:“我没说错啊。”她灵机一动,提议道:“阿瓷嫁我时日已久,不如…不如今晚我夜观星象,看看哪天…哪天适合……”
“适合什么?”
“咳咳。”姜槐顶着张大红脸小声道:“要你。”
“……”
说完她根本没等小姑娘做出反应,急忙起身往外走。
房间陡然少了一人,空气里却满了她的气息。想着姜槐刚才那句话,云瓷心跳如鼓,既忐忑,又…又期待……
姜槐倒也没跑远,就坐在门外台阶举目观星。
天边星辰未满,她却也不急,任凭冷风吹着长发,唇边噙着笑,周身散发着无穷的朝气与活力。
云瓷看着她,看来看去,总算放下心来。
阿兄是真得打算忘记过去与她一起过日子,也是真得对未来充满了盼望。
记忆里那个郁结的姜槐一点点散去,如今映在她眼帘的,是要和她携手过一辈子的良人。
念头转开,云瓷抛开羞涩提着裙角也跟着坐过去,两人肩挨着肩仰望星空,谁也没说话。
星辰闪烁,就听姜槐轻咦一声:“阿瓷的星,怎么……”
第117章
“怎么突然暗了一下?星辉黯淡本为不祥之兆,可阿瓷的星, 一瞬晦暗而后明亮如初……”她不放心地握紧小姑娘的手, 喃喃道:“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花无百日红, 人亦如此。只要阿兄陪在我身边, 我便可无虞。”
云瓷亲昵地倚靠在她肩膀,不愿继续星象的话题, 她轻轻笑道:“阿兄要多吃点, 浑身骨头, 抱着不舒服。”
“有吗?”姜槐视线从满天繁星收回来, 宠溺道:“那我多吃点, 绝对不硌你。”
“看出来了吗?”
“什么?”
云瓷红唇微动,星光月色下,姜槐竟看迷了眼。
她喉咙微动,手不自觉揽过小姑娘的腰肢,云瓷被她看得脸皮发烫:“你…你要做什么?”
“阿瓷比天上繁星还美。”姜槐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进内室, 门被掩好, 她局促地看着小脸通红的阿瓷, 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的情愫。
云瓷软着手脚点点头:“可以。”
姜槐闻言笑了起来, 耍赖道:“不想去榻上。”
“那…那在哪里?”
姜槐抱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这里好不好?”
云瓷小脸更红了,还未言语, 心口便被人牢牢掌握,她极少见如此急色的阿兄,此刻看着姜槐眼里的情动, 那股嫁人为妻的真实感在她血液里激荡,呼吸交缠,忍不住随着姜槐一起忘情地体验这份极致。
衣衫半解,明亮的灯光下,姜槐看得移不开眼,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云瓷胸前剧烈起伏,隐有一滴汗顺着发梢滴落其间,美得仿佛会发光,姜槐轻笑着俯身,伴着耳畔那些低吟娇喘,她干脆将人横抱在怀:“阿瓷~”
“嗯?”妩媚轻颤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云瓷忍着羞意直视她的眼睛:“姜槐,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还要继续吗?”
姜槐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在她脊背:“我想看看阿瓷。”
“抱我去榻上。”云瓷撑着力气亲吻她锁骨:“看好日子了吗?”
“看好了。”姜槐顺从地抱她起来,帷帐被掀开,她快速地解了小姑娘衣衫,合身而上:“再过三日,在阿瓷星辉最明亮的时候。”
云瓷闷哼一声,被她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被迫仰起头:“那你…那你想好怎么要我了么?”
姜槐从她胸前抬起头,坏笑道:“阿瓷这娇软身子,可容不得我一一试过。况且我也舍不得。”她轻咬一下,就听得小姑娘克制不住地吟声。
云瓷无力抱着她,嗔道:“再轻点~”
闺房嬉乐,姜槐也不敢做太过,她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主动献上去,云瓷温柔地吻过她侧颈,眼尾浸出的泪意看得越发惹人怜爱。
“阿瓷。”姜槐长腿轻轻抵磨着她:“我喜欢你诱着我,三日后,我们要不要试试?”
“诱着?”云瓷身子一颤,娇羞地亲了亲她唇角,睫毛微眨那滴泪彻底滚落下来,看得姜槐没再犹豫地抱着她在软榻滚过。
云瓷脑子发懵,缓了好一会才平复喘息,她被姜槐带着翻身而上,身子抵着身子,羞涩之余她笑了笑:“原来阿兄喜欢那样啊~”
姜槐被她说得小脸微红,膝盖屈起又开始不老实:“那样不好吗?”
云瓷嗔恼地咬住唇:“别乱动~”
“嗯。”
她嘴里应着,手上一点没闲着,她每撩拨一番就要问一句‘答不答应’,云瓷被她弄得毫无招架之力,颤声道:“我…我自己倒没问题,我只担心阿兄受不了~” 她嘤咛一声躺在姜槐怀里,泪眼朦胧:“饶了我好不好~”
“还忍得住吗?”
云瓷面色绯红,腰肢慢转,小声道:“忍不住了,阿兄…阿兄来亲亲可好?”
感受到她玉腿微张,姜槐眸色涌动,心满意足地笑了:“阿瓷真乖~”
云瓷脸皮薄,听不得她在这事上说乖,情动如潮,清泉初涌就被姜槐温柔吻住……
年轻的小‘夫妻’在闺房行乐,爱操心的老母亲站在苍穹下愁得皱起眉头,轻声道:“去查,赵秋容。”
暗卫消失无踪,宣陵眉眼泛寒,想起白日种种,她压下内心杂乱的念头,一股不安涌上来,片刻,叹息一声:“总要护一护阿秀。”
“来人。”
侍女恭敬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宣陵冷笑:“将白日之事透露给荆玄鱼,本宫总觉那赵家嫡女有古怪。”至于哪里古怪,她却说不清。
她沉声问道:“咎嬷嬷可有信传来?”
“有。”侍女将一指宽的小纸条递过去。
宣陵指尖微捻,从容展开,一目十行看完,她唇角扬起笑:“十二被打了?打人的可看到没?”
“并未,那人身法极妙,眨眼功夫便望不见踪迹。”
若有所思地将纸条揉碎,宣陵终是不放心道:“派人护着棋圣,她好,阿秀才能好。”
侍女眼底闪过讶异,到底没多问:“是。”
诸人退下后,宣陵望着虚空半晌,不知怎的,最近她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来得太奇怪,也太突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想不明白,干脆坐在平滑的大理石吹着冷风,直到身体漫开一股寒意,宣陵还没想明白。她揉揉眉心,索性笑道:“多大点事,莫要杞人忧天。”自我劝说着去就寝。
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姜槐哄着怀里的人入睡。待到月色悄无声息地照进来,她慢腾腾睁开眼,小心翼翼地从软榻翻身而下。
阿瓷睡得熟,姜槐忍不住心头爱怜,亲了亲她的额头,着了里衣推门而出。
坐在门口台阶,她的视线再次望向无尽的苍穹。
阿瓷乃四海棋圣,集四海棋道运势于一身,按理说,她的星辉不该出现忽明忽暗的情况,此事不容大意,姜槐望着头顶星辰,算来算去仍不解其法。
这就奇怪了。
她闭上眼,一刻钟后再次睁开,星辰温柔地朝她眨眼睛,似是在安抚这位命途多舛的道子。姜槐心头烦躁渐消,既然星辰无法给她答案,那就说明是真得出了问题。
在她想不到的地方,星辉忽黯,必存隐患。
她起身往炼丹房走去,三刻钟后,又推开铸剑房的门。
总要做些什么,防患未然。
天色稍亮,姜槐捧着一堆瓶瓶罐罐总算放心不少。
沐浴过后,她踮着脚尖回到内室,小姑娘睡得正香,掀开锦被,抱着软软的阿瓷准备睡个回笼觉。
暮色尽退,破晓时分,云瓷辗转醒来,睁开眼第一眼望见姜槐,她心里满了幸福,依赖地往她怀里贴近,娇声道:“你可真坏啊,姜槐~”
昨夜颠倒,趁着那人尚未醒来,云瓷红着脸细细品味一番,再想到姜槐的诉求,眉梢禁不住泄露出万种风情:“介时你受不了,折腾得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