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番外(127)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女扮男装 关键字:主角:云瓷、姜槐 十四年前风雪天,六岁的姜槐在路边偶遇三岁弃婴,被她细弱哭声和干净眼眸吸引,白云姣姣,肌肤如瓷,为她赐名:云瓷。往后岁月,姜槐疼她,宠她、护她,养她,将对人间的热爱悉数给了她。点击展开

姜槐眸光微闪,没再隐瞒,她道:“我的棋道不适合阿瓷学。”

“这样么?”元洗若有所思,举杯敬道:“余生,便有劳将军伴山主左右了。”

“乐意之至。”

轮到元璧上前一步,他没说话,温柔浅笑地与姜槐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喝到最后,姜槐揉着眉心叹息一声,想要早点回房去见阿瓷,当真难啊。重新打起精神,看着那些朝她走来的棋手,她笑着迎上去。

人群里,凤城小霸王扯着女山贼的袖子往前走,边走边道:“咱们不日也要成婚,不该谢谢将军么?若非他,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不趁他开心抬一抬你的出身,嫁进家门,我家那些不省心的,保不齐要给你脸色看。”

女山贼一脸不悦:“他们敢?信不信我拿刀伺候他们?”

凤城小霸王一个头两个大,哄劝道:“自家人,提刀做什么?快点啦,将军眼看要醉了。”

姜槐没想到他二人会来,她记性极好,观此二人眉眼含情,不由笑道:“何时成亲?本将军届时去喝杯喜酒。”

凤城小霸王求之不得,一番寒暄后,他道:“如今我与棉棉也算将军手下的兵,棉棉早前经历为家父不喜,我不愿棉棉嫁我之后受爹娘磋磨,我……”

姜槐心思通透,问道:“你想求我为她抬出身?”

“若可,我二人必感念将军大恩,永世不忘!”

姜槐举杯慢饮,片刻,唤了宋计过来:“送你一个义妹如何?”

“义妹?”宋计傻嘿嘿笑了起来:“娇软吗?”

“……”

姜槐轻抬下巴:“呐,熟人。”

宋计看了眼一旁的女山贼,揉揉鼻子也算认了:“成!我们本来就是兄弟!”

兄弟二字冒出来,凤城小霸王给了他一脚:“乱说什么呢?”

女山贼哼哼两声,俯身道:“见过义兄。”

“免礼免礼。”宋计挠挠头:“义妹莫怪,刚才心直口快,往后义兄会多加注意。”

姜槐忍笑道:“宋计为我亲兵,有四品功勋,他做你义兄,在凤城,天大的事,提我名号,你可横着走。只一点你要记住,不可骄纵。”

女山贼点头应是。

人走后,姜槐立在原地不动,内功运转到极致,酒意散去大半,景阳见她顾自发愣,问道:“将军在做什么?”

“等人。”

苏簌簌一脚迈进将军府,被管家殷勤地领进门。见她肯来,姜槐笑着走过去:“簌簌,你终于来了!”姜槐递给她一盏酒:“来,请你喝我的喜酒。”

苏簌簌眉眼弯弯,她今日打扮极美,纵是在人海里也是极为亮眼的颜色。她故意穿了一身红,与姜槐并肩站在一处,嘴里说着恭喜的话,情意藏在眸底,看得景阳杯盏落地。

若非青敖反应及时为她托住酒杯,堂堂殿下,在如此场合怕是要引人注目。

“怎么了?”青敖关心道。

景阳眼圈微红,喃喃道:“她来了。”

“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青敖看到身穿红衣的绝色女子,恍然:“那就是景阳的梦中人吗?”

待她再看,心里不免微惊,这……

“她喜欢的人,是姜槐。”

景阳唇色微白,心底的答案破土而出:“本宫…晓得她是谁了。”

前四景楼花魁,一曲流离动天下的苏簌簌。

青敖暗叹世事弄人,问道:“你要如何?”

“不如何。”景阳深呼一口气,取了酒盏抬腿走过去,脸上挂着最为得体的笑:“这位姑娘貌美倾城,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苏簌簌正与姜槐相谈甚欢,没料到会有人主动搭讪,她看了姜槐一眼,为让她放心,便与景阳随意交谈。

短短两句,景阳便知她忘了自己,忘了长街之上那个猝不及防又教人心动的吻。

景阳将满腹相思压得沉,笑道:“听闻簌簌姑娘琴曲乃天下第一,红妆社不日要改社为院,正好,书院缺少授课夫子,不知姑娘可愿意?”

苏簌簌被她引着往人少的地方行,姜槐心底叹了声,继续与众人饮酒。

酒宴散前,荆玄鱼有心让爱子早点脱身,遂拉着四海诸皇往皇宫去玩投壶。负责翻译的官员也跟着走,皇帝有心成人之美,谁还敢赖在此处?

慢慢的无人再来敬酒,姜槐稍微振作,前往浴室洗去一身酒气,晚风很冷,走在通往主院的青石路,她唇角扬起,推门而进。

听到响动,云瓷芳心跟着一颤。

姜槐笑道:“都下去吧,勿扰。”

“是。”念儿领着人退下,贴心地将门掩好。

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气,云瓷莞尔:“被刁难了?”

姜槐笑着坐过去,轻轻嗯了声:“他们怕我负你,千叮咛万嘱咐连威胁的话都敢说。我没和他们一般见识,来者不拒,故饮了不少。”

“那你现在酒可醒了?”

“醒了,不耽误正事~”说着,她执了喜秤,颤着手挑开红盖头。

烛光下,美人艳极美极,温柔似水。云瓷慢慢抬起头与她对视,问:“喜欢吗?”

“喜欢~”

姜槐喉咙微痒,倾身为她取下凤冠,两人呼吸禁不住微乱,待指搭在喜服扣子,云瓷颤声道:“我…我来。”

姜槐舍不得移开眼,且爱极了她这样子,难得任性道:“我来。”

她执了小姑娘的手一点点灵活的将衣扣解开,指尖划过那副娇躯时,引得心上人娇嗔连连。

从最初的羞怯到心里满了甜蜜,云瓷身上厚重大气的红嫁衣被姜槐小心除去,露出里面花纹繁美的柔软里衣。细看之下,锁骨处,还坠着姜槐送的纯金细链。

姜槐很开心,执了酒樽与她同饮合卺酒。

酒气入喉,云瓷懒洋洋地挂在她身上:“累吗?”

“不累。”姜槐揽着她肩膀,调笑道:“良辰美景,阿瓷未累,我岂敢累?”

云瓷脸皮薄,嗔道:“又在胡言。”

姜槐定定地看着她:“饿了吗?”

“不饿。”

“渴吗?”

小姑娘轻笑:“刚饮过酒,不渴。”

她手指勾着姜槐下颌:“怎么?忍不住想做坏事了?”

姜槐喉咙微动,从怀里取了图册出来,理其气壮道:“那哪能叫做坏事?那明明叫做正事!”

云瓷被她逗得忍不住亲吻她唇角:“贫嘴~”

偏偏姜槐还不肯放过她,图册被摊在软榻,她柔声哄道:“阿瓷选一种嘛~”

小姑娘别开脸:“不选~”

“当真不选?”

见惯了正经稳重的姜槐,云瓷哪受得了她这般轻佻?

她背脊笔直地坐在榻沿,柔柔浅笑,眸光里揉碎的光芒,认真而美好,悉数倒映着姜槐的影。

她一时没忍住握住姜槐的手,轻声道:“阿兄,我嫁给你了。”

“是啊,阿瓷嫁给我了。”看着她,姜槐脑海浮现过她们跌跌撞撞走过的那些年。

稚嫩的阿瓷,耍赖的阿瓷,哭起来惹人怜惜的阿瓷,她曾牵手与她行过漫漫长路,也曾背着她日复一日地走过冗长的街道,她们笑,她们不笑,眼中都有对方,心里都惦记着那暖。

亲手养大的孩子今朝做了她的妻,从今往后,便是真正的白首不离。

那些掺杂了小坏的冲动被她压下去,姜槐执了她的手,满腔的喜悦自然流露出来:“他们灌了我许多酒,但我见了阿瓷,神思清明,却也恍惚。”

“这话如何说?”云瓷宠溺地与她十指紧扣,周身漫着一股优雅风情,她端坐在那,好似仙子从云端一步步走下来,心甘情愿地献出一生。

姜槐道:“我知道我娶的是谁,知道心底对阿瓷的爱,可阿瓷太美了,你看我一眼,我禁不住目眩神迷,恍恍惚惚觉得,这幸福……来得太快。”

“阿兄觉得快吗?”云瓷明眸皓齿,轻轻挣脱她的手,而后掌心摊开,她问:“暖吗?”

“自然是暖的。”

“喜欢吗?”

“当然。”

小姑娘笑容天真纯粹:“那你还恍惚什么?你已经牵住我的手了,你还恍惚什么?”

她顿了顿,红唇微张,自有一股笃定从她唇齿蔓延,直入人心尖三寸。

柔软,刚烈,是能献上全部忠贞的决绝。

“姜槐,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不懂这句话的深意吗?”

“嫁给你了,这一辈子都是你的。所以没必要觉得恍惚,这幸福从来都是争取来的。而我为了你,已经前行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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