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番外(117)
云瓷崩溃地抱着她。
暖玉温香在怀,姜槐很快从茫然里清醒过来,她爱怜地抚摸心上人的脊背,笑起来斯文儒雅,一举一动都带着教人沉迷的气度:“阿瓷,你怎么来了?你是特意来接我吗?”
“阿兄……”
云瓷怔怔看向她的眼睛,纯粹,无辜,清澈地能一眼看清她的倒影。心里的悲在此时被完全地释放出来,她失声痛哭:“姜槐,姜槐!你总算醒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槐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阿瓷向来稳重,遇到天大的事都不会哭成这样子。
她仔细想却想不出发生何事,心疼地长嘶一口气。
从小院离开,在风雪中行走,她走走停停,只记得自己要去棋道山,醒来已经回到小姑娘身边。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直昏迷不醒吗?
“阿瓷…阿瓷,不要哭。”
“阿兄,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云瓷哭得梨花带雨,选准了时机从她怀里抬起头:“你受伤了为何要瞒着我?你倒在风雪知不知道很可能会被冻死?”
姜槐心思一动,阿瓷没有遇见另一个她吗?
紧绷的心弦忽然放松,她笑得温柔灿烂,唇角扬起,是云瓷再熟悉不过的从容,而这份从容灿笑,以前她爱极了,如今……心疼极了。
她宁愿姜槐像先前那样抱着她一点点崩溃,也不愿见她将所有悲伤藏起来暗自品尝。
姜槐继续道:“哪会那么容易死,我还没娶阿瓷,才舍不得死。”
“姜槐。”云瓷柔情似水地看向她。
“怎么了阿瓷?”
“你…想不想吻我?”
姜槐微愣,她下意识碾磨着指腹,轻声道:“我能吻你吗?”
“能,当然能!”
云瓷热情地环住她的脖颈:“想怎么吻都可以,吻哪里都可以,我只求你好好的。”
她见识了阿兄的过去,也看到了阿兄藏在心里的坏与欲,有了对比,有了那冰山一角的真相,她才知阿兄活得太压抑了。
她能因为爱自己,屡次克制做那最端庄的君子,她能因为爱自己,忍下所有来自外界的伤害。
云瓷心疼得直落泪:“你到底要不要吻我?”
“要~”
姜槐喉咙上下耸动,眼里掀起蠢蠢欲动的情热。
灼热的目光看得云瓷抵不住羞意瘫软在她身上:“你…你想吻多久都可以,我…我受得住。”
姜槐抱着她在软榻翻滚,低声道:“受得住?”
云瓷小幅度地点点头:“姜槐,我想和你亲热,你吻我好不好?”
那些郁结刺痛尽被她眼里的明光驱散,美色惑人,姜槐心里痒痒的,倾身而上:“那我轻点~”
“不。”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子贴着身子,不动声色地按下那些哽咽,她眼里情浪翻涌,声音不自觉染了魅意:“姜槐,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允你欺负我,重…重一点也没关系~”
“没关系吗?”
姜槐俯身舌尖轻扫过她的唇角:“那我……那我真要欺负你了?”
容不得她多说,云瓷环在她后颈的手轻轻下压,主动将红唇献过去。
起初姜槐还算克制,及至后来云瓷承受不住她的热情,眼里淌着热泪。
她说不清流泪是因为受不住,还是因为她真得心疼,但说来说去,这泪都是为姜槐而流。
她没再压抑着身体最纯粹的本能,姜槐喜欢听她的声音,她只给她听。
那些低吟轻喘尽情淌进姜槐的耳,勾得人想在她身上发疯。克制而快活地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唇齿里卷起的津液甜得她心尖直颤。
她的手从阿瓷的腰肢缓缓而上,却不敢多做什么。
云瓷手脚发软发颤,碎在唇边的闷哼一点点叩开了姜槐的心门。
感受到她犹豫透着渴望的小动作,云瓷从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里睁开眼,泪挂在睫毛,她颤抖着去捉姜槐的手,两人掌心都在发烫。
那烫不断传递着,云瓷柔声道:“可以摸~”
伴着轻喘近乎崩碎的音节,一下子击溃了姜槐所有的理智,隔着锦缎衣裳,她的手试探着从那处划过,激得小姑娘身子颤栗。
那声长吟勾缠在心尖,勾得姜槐忘乎所以地轻轻捏了捏。
云瓷鬓发微湿,红唇微肿,眼里泪花闪烁,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声音里存了哭腔,她暗恨自己身子过于敏感,一声声喊着:“姜槐~姜槐~”
姜槐被她喊得灵魂都在为她尖叫,待看清她眼里那分动人的讨饶,她迷恋地亲吻她侧颈:“受不了了吗?”
云瓷激得身子再次轻颤。
姜槐遗憾道:“没摸够~”
“好阿兄~”云瓷身子紧缠着她:“再摸下去会出事的~”她忍着羞意在她耳畔低语,魅意盛放在她眉梢,只消看一眼就能在心底吹起阵阵春风。
听了小姑娘的私密话,姜槐笑得风流肆意:“我竟不知,原来隔着衣服还能欺负地阿瓷忍不住~”
“哎呀~饶了我好不好~这便宜你要占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见她眼角眉梢浸着实打实的喜悦,云瓷的心也跟着柔软,她勾着她的长发,羞赧道:“姜槐,这样对我,你开心吗?”
“岂止是开心~”
姜槐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末了哑声道:“阿瓷最能慰我心。”
云瓷害羞地与她四目对视,情意昭昭,哪怕没再做什么,心湖涟漪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道:“姜槐,世间之大,我最爱你~”
“阿瓷最爱我,我也最爱阿瓷~”
手重新落回腰肢,姜槐意犹未尽地望了眼小姑娘婀娜身段,羞得云瓷伸手捂住她的眼:“别看了~再说了,隔着衣服又能看到什么?”
姜槐任由她的手蒙着眼睛,笑道:“哪怕隔着衣服来看,阿瓷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小姑娘。”
“阿兄,你见过几个小姑娘?”
姜槐笑道:“太多了,不过她们所有人加一块,都没我的阿瓷讨喜。”
她忽然想逗逗娇羞的小姑娘,俯身贴在她耳畔调戏道:“阿瓷,摸两下你都受不了,那新婚夜……”
云瓷被她说得身子发烫,颤声道:“你…你还要如何欺负我?”
姜槐想起曾经看过的精美图册,唇角勾起:“欺负阿瓷的方式,实在太多了,你选哪种?”
“你还要折腾得我死去活来吗?”云瓷嗔她一眼,奈何手脚半点力气都没有,想到方才姜槐的手如何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揉过,小姑娘羞极恼极。
实在抵不住心里的好奇,云瓷凑在她耳边娇声道:“新婚之夜,你若那般,我八成是受不住的~那如何是好?”
姜槐舍不得起身,侧身抱着她:“阿瓷受不住,我便停下,一回生二回熟,多练习几次总会好的。”
没料到她会说如此羞人的话,云瓷恼地在她肩头轻咬一口,悬在睫毛的泪浸在那缠了金丝的料子,咬过之后她又忍不住欢喜,为姜槐能如此温柔待她欢喜。
她道:“你准备何时娶我?”
“快了。等我回禹州城。”
说到禹州城,云瓷不可避免地想到宣贵妃,她心疼道:“不要太多聘礼,你来就行。你来,我就嫁。”
姜槐爱极了她软绵绵的声调:“阿瓷,无论何时,我总不会委屈你。”
“可我也不想你委屈自己。”
知她话里深意,姜槐眸色微黯:“为了阿瓷,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委屈。她是贵妃,若要对你好,我拦也拦不住。”
“姜槐。”
“嗯?”
云瓷羞红了脸,及至姜槐等得眸光生出讶然,她才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会在新婚夜…多、多坚持一阵的……”
姜槐迷茫地眨眨眼,半晌笑得眼泪淌了出来,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我的好阿瓷,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哪怕你坚持不住,我还能强行对你……”
她的话音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小姑娘,认真道:“阿瓷,我对你,爱在前,欲在后。你明白吗?”
云瓷眼泪滴落在姜槐的锁骨:“我知道,可我…想哄你开心~”
“已经很开心了。”
姜槐温柔道:“你在我身边,这已经是最大幸福了。我看到你就觉得欢喜,何况能娶你。阿瓷,你……在这里。”
她指着砰砰跳动的心脏,重复道:“在我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