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70)
老赵把总管带下去,他拿着一个灯笼,腰间挂着无数的钥匙,走路的时候钥匙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在最里面的牢房前停住,里面缩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的还是小红为她穿上的白色衣裳,而今那白衣上染满了血,好好的人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老赵拿着灯笼等在一边,总管挥手叫他退下,等人走开,小红蹲下身,说:“你能走开么?”
总管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 58 章
地牢里就剩她与月蝉两人。
月蝉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注意到有人来,但是她没有去看,谁来都无所谓,她知道不会是小红,而她只想静静的等死。
“我想你一定饿了,过来吃点东西。”小红的声音就在旁边,并非月蝉的幻觉,那么近那么清晰。
月蝉惊喜地爬起来,转头看向外面,此刻小红正跪在牢房外,手中端着饭菜往里面送。
“你……”月蝉坐起身,她看到小红穿着丫鬟的衣服完全变了一个摸样,知道她是冒险来看自己的。
小红叫她过来,月蝉忙爬到她面前,小红的手穿过铁栏,放在她的脸上:“为什么那么傻?把自己伤成这样,早些为你着想以为不会伤你那么深,谁能料到会有这个下场。”
这一句话说出,月蝉已经开始流泪:“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小红说道:“你不欠我什么,没有对不起好说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我把你送过去的,如果是别人早就骂我没良心了。”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是我自己说了愿意,可是真到了那时候就不愿意了,要怪也是怪我是我坏了你的安排。”
“现在吃口饭,什么都别说了。”小红心想,世间竟然有这样痴傻的人,心甘情愿为她去死,还不计回报,也唯有月蝉一人了。
小红端起碗,凑到月蝉面前,月蝉却把她手中的碗扫掉,碗掉落在地上,碎成好几块碎片。
小红惊讶的望着她,月蝉双手捧住她的手,说:“当他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只想杀了他,我受不了被他碰,哪怕是一根头发,我绝对不能忍受下去。我更不能让他占有我的身体,我以为我能把刺死,还是我想的太天真,反而害了你。”
月蝉把小红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小红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泪水沾湿。
“我到死都要是干干净净的,小红,只有你才会让我觉得干净,我只想要你,别人我都不要。”
月蝉哭泣时,小红已经堵住她的嘴唇,手指贴在她的唇上,指尖塞入她口中。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么?现在这时候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小红说。
月蝉的舌尖生涩得动起来,将小红的手指每一处都舔过,钻进指缝间扫动,小红的手指直入她口中最深处,碰到了她的喉咙,月蝉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一样,忍着反胃让她抵达最深处。
小红从她口中出来,带着她的温热的津液爬上她的脖子,温热湿润的手指与肌肤接触的刹那,月蝉身体禁不住发颤,强烈的刺激引得她的身体上冒起了鸡皮疙瘩,被调教到熟热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早兴奋起来。
她抓着小红的手,主动握着她去摸遍自己的全身。
月蝉将小红的手带到她的胸前,挺起饱满丰润的酥胸让她握住,小红收紧五指,将她的那团软肉抓住,几乎是疼到要哭了的疼痛化作了快感,月蝉的身体贴到铁栏上,用栏杆的冰冷来缓和她身体里的热。
小红比以往更热情的抚摸她,她靠向铁栏,把月蝉的手也拿来,叫她触摸自己。
月蝉大胆且生涩的动作在小红身上点起了火,她把自己心口冒出的欲火化作了对月蝉的触摸,她叫月蝉站起身,背对着她,而她的手臂深入她的双腿间,掌心与手腕来回摩擦着她。
月蝉两手抓着铁栏,身体不停地扭动追逐着快感,双腿紧紧夹住小红的手掌,濒临死亡时候爆发的快感就好像刀子割在肌肤上一样鲜明刺激,自下腹被小红进入的地方泛开冲往头顶仿佛在遭受灭顶之灾,月蝉咬破了嘴唇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所发出的野兽般的呜咽声,她仰起头喊出她的渴望,碰她的是小红,于是她欣然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小红调教到只认她一个人了,再无法被别人触碰。
眼泪从眼眶溢出一路流淌下去,月蝉知道自己再无机会去放肆于是在此刻忘我地与小红交合,她放纵自己去索要小红给与的快乐,也尽情享受,好像她只是一只原始的猫儿。
小红见到了真正的月蝉,除却自卑和悲伤情绪外,一个纯粹的灵魂在她手心绽放。
妖娆而美丽的女人面临了崩溃,她迫不及待地转身,把手伸出铁栏,抓住小红的身体用全身的力气将她往自己地方压,铁栏把小红的骨头咯疼,她仿佛会被这个女人突然起来的力量杀死,但是小红却在几乎窒息的拥抱中得到了满足。
疼痛与快乐相伴而来,小红在此刻笑容满面。
月蝉哭喊着,全身激烈的颤抖,十指已经陷入小红的皮肉里,小红喘着气,叫着:“月蝉,我在这里。”
总管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两个女人的悲伤与绝望还有她们的抵死缠绵。
小红被总管带了出来,她还想再说一句话,但是已经被拉着手腕带走,她回头去看,月蝉靠在铁栏边,带着微笑目送她离开。那目光仿佛在说她已经心满意足,此生再无遗憾。
一到外面,见到了晨曦,她便失魂落魄好像是没了灵魂,她的身体还留着月蝉的味道,可是……
“你最好马上就离开,等王爷想起你你逃不走了。”总管背对着她,说。
小红说:“难道……你不想要我?”
总管却迈着步子离开。
清晨,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绝对不会打扰到暖玉温香楼,她们的热闹是在夜晚,白天是养精神的时候。
门外偶尔有走过一些人,或是几只野狗,但是绝对不会有人过来,刚把门打开决定出去买菜的妖妈看到憔悴的小红,吓得把自己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
“小红……你……”怎么两眼跟红灯笼一样又红又大?昨晚再尽职也没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小红淡淡说了一句:“妖妈我累了。”说完就走进楼里,妖妈回头看她,她的背影仿佛是经历风雪长途跋涉而来的旅人,此时已经心力交瘁再无法前进了。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她的故事,妖妈从不过问,她也知道在这几天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小红变成这样,但是她不会去强迫她说出来,也相信楼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
当一个人不想被别人探听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其余的人会假装他们并不感兴趣。这就是这里最让人窝心的地方。
妖妈捡起地上的篮子,继续像往常一样去赶集买菜。
小红在木桶里装满了水,热气弥漫,她连衣服都曾脱下就直接跨进去,热水把她包围,她把自己沉入水中。
门像是被风刮开一样让人措手不及,一人从外面跑进来,带着一阵风,停在木桶边。
她把手伸进水中,抓住小红的头发把人抓起来,小红被她从水里抓出来,脸上的头发湿漉漉地粘着,此时摸样无比狼狈,而来者却毫不客气的笑话她:“听妖妈说你一来就失魂落魄所以过来看看你到底想怎么自尽。不过看样子,你选择了最蠢的办法。”
把自己憋死很舒服么?老鸨可不这样想。
小红把自己的湿发拨开,说:“你没事跑来做什么?”
“回娘家看看啊!这里是我娘家我不能来么?”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老鸨花出去的银子,这话不是你说的么?”小红说。
她的脸色有了好转,不再像开始一样苍白,老鸨甚是欣慰,自觉是自己的功劳。
小红从水中走出,全身还滴着水,她走到外面脱光了衣裳,再抓来干燥的绸布擦干身体。
老鸨自她伸手抓住她的双峰,使劲揉捏,说:“有好些日子没捏你的两馒头了,我怪是想念的,他们有没有想我!”
小红却把她的手推开,说:“你找你的李思春去。”
“喂喂,你这是吃醋?”
“我累了。”小红只在赤 裸的身体外裹了一层外衣就走了出去,外面路过的小厮当场喷了鼻血,老鸨跑到她面前把她衣服合上:“没事别做浪费的事情,给自家人看没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