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65)
月蝉不喜欢小红的离开,她把人落下,双手在她身后紧紧拉住,两人贴得太近了,肋骨咯疼了肋骨,呼吸对上呼吸,但是月蝉还是不愿意放开,因为她说:“你知道,从来没有人抱过我。”
她是哭着说的,自小到大,她都被排斥着,这不是她的错,却由她来承担,只因为这张异于常人的脸。
小红对她的眼泪最无可奈何,她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脖子边,双手环住她,把人紧紧搂住,再疼也没有关系,反正,也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月蝉说:“我想过很多次,来世一定别做人,做人太苦了,我想做一株草,生在屋檐上面,谁都踩不到我,我在上面开花结果然后死掉,匆匆忙忙一年就过完了一辈子,最好是喜怒哀乐都没有,你说好不好?”
小红把人搂得更紧。
“你呢?你想变成什么样子?”
小红说:“我不想要来世。”
“为什么?”
“来世没有必要,做牛做马哪个不是受苦受罪。”小红说着,突然激吻吻上月蝉的脖子,月蝉还在等待她的话,却被突然而来的刺激弄的措手不及。
小红解开她的衣服,故意地,慢慢地把衣襟拉开,月蝉羞于看下去,把脸扭到一边,小红偏要她看,看她羞涩脸红手足无措的摸样。
月蝉的鼻尖沁出了薄薄的汗水,她都发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小红拉开她全部的衣裳,也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两人 一丝 不挂,赤 裸相对,没有了外物的遮掩,两人以最纯粹的姿态面对对方。
没有遮盖,所以月蝉看见小红身上的伤痕,一层叠着一层,有些已经消退,留下粉红的痕迹,有些却永远都不能消除,在胸口的那两道伤痕。月蝉伸手想去抚摸,手在半空就被小红压住。
小红将她的手举到头顶,另外一只手已经摸上她无暇的身子。
这个女人曾经在她眼中是不会动弹的玩偶,而今却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在小红身下扭动着身子,全身泛红,欲 望味道蔓延开来。
小红的手不再拿鞭子,反倒是轻柔的抚摸她。月蝉的身子被小红练得极其敏感,轻微触碰就开始颤抖。
小红含住她的左侧的乳 尖,右手捏着她的另外一侧,手与嘴唇轮换着来,将两边双峰都揉捏啃咬得通红。
月蝉起先被压着手,不得不扬起头来,此时小红松了手,她便抓住被褥,拱起上身,好让小红更方便的抚摸她。
小红会意,手中的力道加重,用牙齿咬住那发硬的乳 尖,用舌尖绕着她转动。她的手已经游走在月蝉平坦的腹部之上,月蝉浑身酥软,身体空虚起来,想要小红快些,结束这场折磨。
她被小红的身体覆盖着,做了她身下的人。摩擦着她的身体求欢。
小红的腿伸进她的腿间,以大腿轻柔撞击她腿间已经酸软如麻的蜜处,月蝉发出轻吟,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魂魄撞碎。小红在此时坐起,将月蝉拉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月蝉起初不解,但看小红,小红的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在她背后抚摸着她的长发,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到了月蝉肩膀上,将她整个人往下压,月蝉一声惊呼,人往下做去,蜜处对上小红的大腿上。
小红说:“现在在我腿上跳一个舞给我看,诱惑我。”
“不要。”什么!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现在这个样子!月蝉低头就见横插入自己双腿间的小红的腿,忙把视线移开,落在小红的肩膀上,胸前两道伤痕仿佛是开在那里的花朵。
小红抖了一下大腿,让月蝉一时没有忍住呻吟出来,小红笑着对她说:“你能忍住不要么?”
月蝉咬住下唇,身体压着小红的大腿开始挪动,起初是一点点的挪移,那花瓣在小红的腿上快要碾成了泥,不断溢出的热液很快在交合之处泛滥,小红的腿上染上了属于月蝉的气息。
月蝉的腰扭的越发用力,她像一条舞动的蛇,不停的扭动她的身体,小红则是盯着她的脸看,那被快乐扭曲的脸庞如此美丽鲜活。
月蝉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她仿佛听见了神秘的乐曲,声音在蛊惑着她,她在小红的腿上舞出最原始的渴望,进而迷失了自己。
月蝉是小红身上开出的花,小红张开十指,抓住那疯狂乱舞的白发。冰冷的发丝入水滑过她的指缝。
两人一起躺下,月蝉快汗水包围,头发贴在她的身上,小红从她身后搂住她,月蝉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开心。”
“是什么让你开心起来?”
“是你。”
小红顿了一下,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月蝉笑道:“你做的够多了,多到满足了我想要的。”
“是你的心眼太小了。”
“是么?”月蝉说完就闭上了眼,她现在被疲倦包围,只想要得到休息。
小红睁着眼睛,并没有睡意,月蝉平稳起伏的胸口说明了她已经得到了安逸,但是这份安逸没有给小红,她闭上眼睛就想起过去。她把脸埋在月蝉的脸颊边,说:“我也有过去,在心里憋了太久,我怕再不说出来我要忘记了。”
十几年前,那是早已经忘记的时间,江南某处的人家两位闺女同一天上了花轿,花轿带着姐妹二人吹吹打打出了家门,一路上敲锣打鼓唢呐声不断,前面摇扇子的媒婆见人就说吉利的话,看见男孩分红纸包的喜糖。
轿子里坐的两位新娘是差两岁不到的姐妹,城里西边的员外和东边的秀才分别看上了她们,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便娶人进门。
出门前,娘亲叫她们日后要夫君的话,事事顺着夫君,家和万事兴,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平平安安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告别流泪的娘亲与倔强的爹,姐妹盖上了红盖头。
媒婆是翻遍了黄历选了这样一个好日子来的,等过了门,姑娘就变成了小媳妇,日子算是走上了正轨。
两轿子在进城后被一队人马揽下,几位官爷骑着搞头大马将送亲的队伍截住。
媒婆一看大爷都穿好衣服骑好马官员气派,是不好得罪的人,于是她小心翼翼赔笑问究竟。
其中一位大爷不经人同意直接闯入轿子,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看到一张如花似玉却惊恐万分的脸庞,顿时起了色心。
那边的官爷也跟着他做,说:“爷,这里的姑娘水灵着,等拿去送给老爷,没准正对老爷胃口。”
那爷思量片刻,就叫人把人拉走,两位新娘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几个官差就把她们从轿子拉出来,扔上了马,一路尘飞扬,等停下却是一别院。
院子气派十足,里面已经有不少达官显贵等候,她们两人被抛在人群中间,大伙儿伸长了脖子瞧。
方家俩闺女都长得美艳动人,众人皆知,方大小姐有一双桃花眼,二八年华身材姣好,恰是这个年纪的洁白肌肤使得她楚楚动人,众人盯着她的脖子看,脖子下被衣服掩藏的肌肤怕是更白更嫩,方小妹才十四岁,还是花骨朵儿,含苞待放,一样是别人眼中的美味。
在场共有十五位官员,包括坐在最上位的王霸天,他们是来江南游玩,王霸天刚得了权却愁得罪了太多人没有势力,现在是要拉拢亲信,于是一路过来强抢民女抢占民房为非作歹甚是嚣张。
新抢来的新娘美貌动人,何况穿着红嫁衣,更有滋味。两位姐妹本是怀着期待和幸福等待迎娶,却没有想到先入了地狱。
官员拿剑逼着两人脱去衣服,方大小姐失声痛哭,不肯就范,被一剑砍在脚踝上,她妹妹却在此刻站起来,面无表情,冷眼扫过一张张满是欲 望的脸,把自己衣服脱下。
月蝉本在装睡,此时忍不住失声叫起来,再摸向自己脸颊边,手掌上满是泪水。
小红再说:“后来他们说要放我们走,王霸天却不肯,他将我们与他先前抢来的女子关起来,只给我们水喝。不给饭吃,就这样饿了三天三夜,我本想这样饿死算了,谁知道第三天,他放我们出来,在屋子中央摆了一个木桶,里面是剩饭剩菜。那时候已经饿到不行,大家都冲上去抢,王霸天却说只有赢的人才能吃到,她们先打起来了,女人像是疯了一样,之前在牢房里相互安慰,到了外面却为了活下来成了猛兽,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武器,摸样想起来就觉得可怕。我也过去抢,把人推开,抢到一点是一点。姐姐不肯过来,她被眼前的阵势吓坏了,我把我的东西拿去给她,她拼命往自己嘴巴里塞。三天没有吃饭,猛的吃了那么多东西,有人就是因此撑破了肚皮做了饱死鬼。我看姐姐吃的太多,便把她手中的东西打掉,她却用仇恨的眼神看我,等到最后,场中央就剩我和姐姐,另外一人说要放我们姐妹走,但是却给了我们每人一把刀子要我们互刺,他说这边只有一个人能走出去,两人中间只能留一个。我拿着刀子不知所措,姐姐在此时喊了我的名字,却在刹那把刀子插入我的胸口,就是这里。”小红指着自己的第一道伤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