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32)
“谁知道过了。”我不想再去想,抱住小红的腰,说:“还是你最好,最乘我心,所以楼里的姑娘要从良我都放他们走就你我不放。”
“这话你说了上万遍了。”她说。
我没数过:“真的是这样么?”
“不过你许下的诺言从来都是一句废话。”
“……”我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小红,你不信?”
“信你者,下地狱。”她嘴巴是那么说的,手却搂得紧。
“你怎么变得那么嚣张?我才是你妈妈好不好?小心我把你关进柴房里把你打得皮开肉绽。”
她却反过来问我:“你真要把暖玉温香楼结束了?”
“我有这样的打算。”我说这句话是无比的困难。
“为了她的名誉么?”小红冷笑。
“才没这回事。”
“想来一个死无对证楼去人空?”
“……你怎么知道?”
小红应该在翻白眼,说:“小说里都那么写的。”
“又是哪本淫书?”我第一反应就是某人所写的低俗小说。
小红说:“你对她是特别的好,好到叫人妒忌了。”
“才没……”小红会妒忌么?不知道,她好像没表现过这个情绪。
“你跟她收钱了么?”
“收了……”某些淫 乱不堪的画面重复。
“你把她当客人看么?”
“看了……”把她当客人全看光了。
“那你干嘛为她做那么多事情?”
我无语。
钻进被子里,小红钻到被子底下跟我说:“你把她赶出去好了,反正你已经收了她那么多钱,再过几日没准她就横尸郊外,身份钱财都没有,拿什么付嫖资,青楼打开门做的是一夜生意,你像人家妈一样管东管西算什么?她会感激你么?她自己上青楼来嫖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结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再说。”
“闭嘴。”我把她的手扭到背后,将她压在身下,她还要说我就转动手腕,人的身体毕竟是脆弱的,这样的姿势所产生的痛觉相当于手腕被活活拉断,她的话在嘴巴里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别说了。”我放松了手臂。
她却说:“用力点,像以前一样对我。”
“像这样么?”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她觉得疼,却是在渴望这种疼。
“嗯……好久没有那么对我了,你早把我忘记了。我就知道。”小红说。
“不是,我以为你已经好了。”
“这种毛病怎么都好不了,是治不好的。”她已经渐入佳境。
第 28 章
28.
我放开了她,她躺在床上悄无声息仿佛是一具尸体。
“我觉得你变了。”她说。
“我也觉得。别烦我,我想睡觉。”
脖子上传来一股力,她收紧双手把我的脖子掐住,呼吸被阻断,我咬牙忍住,血都往脸上涌去,脑子里有无数个人在敲我的脑壳,耳边是蜜蜂嗡嗡作响,唱着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掐死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放开手,好似一个费力到了尽头无法再动弹的老人,软软倒在被子上。
“我真想你死。”
我呼吸喘气和咳嗽,嗓子眼里有一把刀子搁在那里,吞不下去,我咳到胸口发疼,捶着床,等自己慢慢恢复:“你真要把我杀了。”
以前说要杀了我,那只是玩笑,现在才知道动真格是那么恐惧的事情。
想起曾经被我掐死的那个柔软的女孩子,才二八年华的年纪,前一天还是处子,却上了龙床,我叫太监用白绫把她绞死,白绫一点点收紧,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下腹流出了浑浊液体,这就是死,以前还没多少体会,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那么痛苦那么难受,甚至是……
我缓和了过来,她背对着我睡过去。
喉咙和胸口都在疼,但是因为疲倦,还是睡着了。
等某天我走下楼,看见本来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暖玉温香楼更是破烂的时候,我有种我已经老了的感慨。
女儿们问起,我就只是说过年了要大扫除,再问我就说打算搬家去暖和点的地方,这里和谐大人太强大,生意做不下去。
她们不再问了,我耳根也清净了。
一早去我屋子里,李思春坐着等我。
“看样子你睡得不好。”我仔细看她的脸,皮肤黯淡,有了眼圈。
她说:“你昨晚真走了?”
“不是你叫我滚的么?”我很无辜的说,说滚的可是她不是我。
她的手指抬起,碰到我的脖子,我后退一步:“喂喂,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她皱起纤长的眉,不悦的说:“我以为你至少会在过会儿回来。”
会求她别在生气,求她饶恕再施恩让她上来。她的意思是这样的。
可是我在那时候却真的听了她的话滚了,滚到别人床上去了。
这能怪谁?
她盯着我的脖子看,我觉得不自在,视线左右挪移:“你不会等了我一个晚上吧?”
“没。”她轻声说。
我就知道。哼……
她说:“罢了。”
话题不再是绕着昨晚转了,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坐在椅子上就是按捺不住好像椅子上长了针。
她向我伸手,说:“过来。”
“做什么?”我戒备的望着她。
“坐近些好说话。”她的语气一如往常,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喜悦。
我挪动屁股到她身边,靠得有些距离,觉得远了,再靠近些,再靠近些,不知不觉就跟她挤在一起了。
“你果然是忙得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李思春的手摩挲着我的脖子,不用去想也知道指腹之下的肌肤渗透着红色血丝。我斜斜靠在她身上,柔若无骨,浑身上下没一处正经的地方。
说起这事情,我就不爽,想昨晚被人赶被人掐,两个女人都到了更年期一样,怎么都搞不懂什么心思。
我没好气的说:“身体力行不成么?”
李思春的指尖微凉,指腹揉着上面的淤血,说:“这血一时半会是褪不掉了。”
被她揉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吞咽困难起来,我不由仰起头,说:“谁知道她半夜里会开始发疯的,好端端躺着就要掐我。”
“是客人?”
我忙解释道:“才不是,我现在就你一个恩客,专心致志伺候着你,哪有什么客人。是小红,她跟疯了一样。”
李思春不替我生气,反倒是笑起来,说:“你女儿都对你做这事情?”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媚笑,低下身把头枕在李思春的腿上,仰头看去,就见李思春那尖细的下巴,和紧扣到喉咙的衣襟,伸手替她把扣子解开,最起码到胸前那里,说:“我以为你在这里至少能放松一点,却还是把自己绷的紧紧的,扣那么多扣子不累么?”
“累。”李思春低头,吐出一个字。
“那不如放开点,这里没外人,就我一个。”我发现自己不自不觉已经把她的扣子都给解开了。这跟剥洋葱一样,剥去外头一层层的皮,里面是白得过分的小洋葱。
我剥开了她的外壳,里面的她又软又滑。
我解得过分了,到意识过来,她都只剩些单薄的布料挡着些许春色,其余的能露都露。
连阳光也贪婪地拥抱着她,长椅子上她衣衫不整坐着,背后是我那房间红漆家俱,她低低垂头,画面比那画里的艳图更美。
我坐起身跪在长椅上,自她背后搂住她,低头轻琢着她的肩膀,阳光照到的地方都是我能碰到的地方。
她的手绕到脑后轻揉着我的头发,被她的指尖拂过的头皮都在发麻,每一根头发都是有感觉的。感觉她的手往下到了后颈,即便是一动不动,手掌上的温度让肌肤有种毛骨悚然的快 感。
我觉得自个像一只被她抚摸着的猫,越摸越想要。
我伸长了脖子到她面前,喉咙间饥渴的很,想要她的唇舌和她口中的香津,唇齿交缠最能解渴。
“你是怎么了?”她问我,看我,就是不肯给我。只要低下头我们的嘴唇就能碰到。
“想伺候你。”我说。
她说:“你不是很忙么?”
“再忙也比不上你来得重要。”
“可是我没心情。那怎么办?”
“啊呜……”我差点挫败的发出呜咽声,这算什么?现在身体很热,很渴,说不出的难受,不能言明,只能去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