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28)
一团人凑在一起就是一种热闹。
那边沁月醉了,把人赶到中央地毯上,往她身上压,撕扯着人家衣裳,说要给大家演一段春宫图,这春宫图可是闺房秘术,一般人还看不到,叫人销魂到死……
被她压住的姑娘吃吃笑着,连欲拒还迎的力气都不浪费,直接敞开四肢等她来。
真要是闹开了,场面就跟着疯狂起来,而我是觉得,疯狂没有什么不好,该尽情时候就尽情,别耽搁着。
而不知道李思春有没有尽情投入?
我为她设宴,为她叫来全部姑娘,给她看一场盛大的女欢女爱的戏文,也不知道自己端着什么心思,我都在问自己,这是在讨好她,还是在讨好自己。
抛开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张嘴往里头倒。
酒甘冽而醇厚,是上好佳酿,入了肠子,化作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在云里雾里。
我闭上眼睛,听见小红自唇间发出的梦呓似的轻哼。
她是我最好的女儿,调教出来每一处地方都是媚药,怕那呼吸也带毒,这会儿听她的呻吟,怕是勾起了石头的春心。
后来是怎么样了,我就不知晓了,一睡就睡过去,再度醒来,人在床上,李思春在身边安睡,我扭动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她浅眠,醒来,缓缓转身。
她的身子与我相抵,我立马明白我们当下的立场。
她未着寸缕,而我也是,光脱脱的两人在一床被子下。
“醒了?”她睡眼朦胧,声音迷糊的对我说。
我说:“我睡得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她一手撑在枕上,托起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神情分明起来,她露出笑,说:“你在宴席上喝了点酒就醉过去了。”
“哦。”我这才想起来,手从被褥里出来在外面找衣裳,找了半天都没有,李思春说:“都丢到床下去了。”
我弯下身往床底下去撩,却找到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李思春的衣服。
一个单薄到几乎有跟没有一样的兜儿。
味道是属于小红的。
我抓着兜儿,说:“这里还有别人?”
李思春说:“还有小红姑娘。”
“这……”
“你喝多了我就扶你上来,小红姑娘拉着沁月姑娘也跟过来,当我把你放上床,你就醒来,叫她们两人一同躺床上。”
“然后呢?”
李思春平静地说着可能是非常香艳禁忌火辣的事情:“而后你叫她们俩磨镜给我看,叫我好好看着,要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们……”
“二位姑娘当真开始旁若无人的磨镜起来。而后,你叫我学着她们这样做。我便学了。”她把话都说完,我顿时目瞪口呆。
你学了多少?好的坏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酒叫我醉不到哪里去的,以前是喝酒如喝水,脸不红气不喘把人放倒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也许是病了,喝了那么点酒就失了魂。
我把脸埋进被褥中,动了一下,腿间果然有异,黏湿的感觉还在,身体是纵情以后的酸疼与放松软绵,躺在床上就不想动。
她慢慢躺下,脸蛋依偎过来,近在我的眼前,说:“你昨晚要的厉害。”
“怎么个厉害法?”我也想知道。
被褥下,她的手伸过来,揽住我的腰,人已经贴到我身上,她把我的腿勾去,我被动的贴上去,跟她缠起来。
这样的姿势抱得未免紧了一点,她却觉得舒服,叹了一口气,说:“一直在喊舒服舒服,小红姑娘说,她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你。”
我微红了脸颊,偏头过去,她把我的脸轻轻扭过来,说:“小红姑娘对你熟悉的很。”
“那是当然,她是我女儿。”我说。
“她说你最喜欢人家摸你腿间,也最喜欢要人咬你耳朵,还要一边揉一边喂你……”李思春居然就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那么大胆的话来,我在心底叫我的娘啊!
末了,她停顿片刻,我说:“这事情无需追究了吧,算了算了。”
她定定看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反倒没了谱。
把脸埋在她肩头,说:“然后她们两人呢?”
“刚走。”李思春叹了一口气,说:“闹到白天才安歇下来。”
“真是……”淫 荡的女人。
“看着有什么感觉?”我问她,她轻笑,不答。
总之不是厌恶的情绪,反倒是有点喜欢。
我心想:你终于是知道个中滋味了,这东西尝过以后就会渐渐沉溺,上了瘾的,何况李思春这个年纪。
也许是昨晚出了一身汗,等我起来,人清爽了许多,李思春说要再睡会儿,我便一个人下去。
楼下一片狼藉,昨晚玩闹的下场是锅碗瓢盆满地放,酒瓶到底,还有些人现在还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我走过去,把他们逐个提醒:“起来了,都睡死过去了,还不去干活?”
睡的跟死猪一样,踢了半天都不见她醒来,转一个身继续睡。
白白胖胖肉圆子一样的小白一步步步履阑珊地走过来,腰杆挺不起来,手撑在腰后,慢吞吞行走。他从我面前走过,看他背影好像一只小鸡,我叫住他:“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他回头,白嫩的脸蛋红得像生孩子时候拿来送人的喜蛋,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眼睛潮湿,马上就要流出泪水来。
我倒是迷糊了。
“妈妈欺负人家。”他咬着小手绢,扭捏的说。
我瞪他:“我吃饱了撑的欺负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说!”
他低头说:“不好说。”声音轻微像一只蚊子,嗡嗡作响,藏在嗓子眼里,一点也不干脆,叫我险些抓狂。
我恨不得抓住他的肩膀抽他巴掌咆哮道:“你说啊你说啊。”
妖妈开口说了:“老鸨,曼曼叫你去后院。”
“干嘛?”我闻声转身,正对上妖妈丰满的胸部,仰头看她,她也是一脸红润,对上小白,立马脸红起来。
我明白了,妖妈终于是把小白吃了。
可是……我低头看妖妈的裤裆,那里头应该没东西能让小白菊花疼的啊,难不成妖妈是双性人。
我伸手进妖妈的裤裆,刚进去妖妈放声尖叫,顿时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等我回过神来,妖妈已经紧紧搂住小白,做鸵鸟依人状,粗声变成娇滴滴的小声,说:“妈妈耍流氓。”
小白挺起不够宽敞的胸膛,说:“小妖精别怕,我……我……我保护你。”
两人同仇敌忾的怒视我,我叹气离开,管他们两个人谁吃了谁,都不管我的事情,这是gl小说,bg跑一边去。
我赶着去后院。
曼曼很少来主动叫我,所以一听妖妈那么说我就觉得奇怪。
走到后院的池子边,柴房紧闭的门口围着一群女人。
站着蹲着趴着还有挂在墙上的,一圈圈一团团把整个门斗围的水泄不通,密密麻麻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而做了人墙的众人都是一个动作,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眯起眼睛细看,一张张脸扫过来。
有人在擦嘴边多余的口水,倒吸一口,流的还没吸的多。
有人手拿书与笔墨,将笔在嘴巴里舔了几下,再奋笔疾书,一行行字写的飞快。
而有人是娇柔羞涩状,脸上写着好讨厌好讨厌还不时唾弃一番却贴得最牢。
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住大家?
我也跟着好奇起来。
第 25 章
25.
柴房门上的那些纸头都被戳出了一个个洞,一双双眼睛往里头瞧,没法子看的地方就用耳朵听,反正是没一处空闲的。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没有人理睬我。大家都是全神贯注贴着门偷看偷听里面的东西。我蹲下,一点点挪过去,走到曼曼身边。
曼曼贴着门缝,往门缝里头瞧,一边在嘴巴里说:“这是第三回合了,做攻的还是一样勇猛,把小受修长的大腿抬起,夹在腰上,腰杆猛的挺动,直往前冲,小受咬牙却依旧是忍不住源源不断的快感,他的头疯狂的摇摆,嘴巴里放浪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十指陷入攻的肩膀上,但是攻没有听他的苦苦哀求……”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拍拍曼曼的肩膀,说:“这是做什么?”
曼曼没空理睬我,她还忙着转播,挥手把我挡开。
我往后挪了一点转到那个奋笔疾书的人身边,看她书上写的东西,什么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我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转行写bl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