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温香楼今晚有活动,早早的,姑娘们就洗好了澡,穿上了单薄清透的衣裳,原则是越节省约好。
小桥流水边,摆了小桌子,各自端着椅子过来,桌子上摆着香瓜子零嘴,前头铺着红地毯,红地毯上乐师们都纷纷摆好了她们吃饭的家伙。
平日里夜夜笙歌,都是快乐给人家看的,唱给人家听,笑给人家看,而今没了花钱的人家,这里头就剩下自娱自乐的份。
里头仅有的一盏灯下,烛光微弱,在风中轻轻摇着她小小的脑袋,照见眼前些许地方。
一人端着一本厚达字典的书本,低着头,眯起眼睛努力辨认上面的字,绘声绘色读着:“李思春仰起脸来,实在难以忍受妈妈的逗弄,发出低微颤声,苦苦求饶道:“妈妈,妈妈,你就饶了小春儿吧,我实在是……啊,别再进来了,里头好痒,痒得人要受不住了,妈妈,求你,别这样……”此时的我伸出舌尖,舔过她已经肿胀熟透的花 蒂,见她又是一阵颤抖,无法克制住的发出欢快而□的声音,说:“好舒服,第一次觉得那么舒服,再舔她,妈妈,你再舔她,求你了。”我魅惑狂狷一笑,以邪魅的口吻说:“淫 荡的小东西,你真的那么想要么?”她眼神柔媚如丝,被欲 望主宰住了全部的灵魂,一手揉着自己胸前坚 挺的软肉,一手往下身探去,竟然自己安抚着自己的花朵,把花瓣揉得熟烂,她低低唤道:“妈妈,再给春儿,春儿好难受……”李思春的手将自己胸前的乳白色山峰捏出了明显的五指印,滚烫的身体泛起粉红颜色……”
唰……流淌到胸前的口水被倒吸上来的声音,听曼曼埋在书中,细柔的声音念着书里头的话:“嗯啊……还要,人家还要不够……”说着,还配合不住的喘息,活似她就是书中那人一样。
旁边围着一群楼里的姐妹,都张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好淫 荡,真讨厌。”旁边的梦儿蒙着脸,扭动身体,受不住的模样。
“这居然是我们妈妈和李思春的偷情,李夫人真有那么□么?妈妈有那么厉害么?还……还喷了一身,天啊,真的真的么?”宁宁总在不停的追问。
曼曼压低声音说:“是的,听说这是真实记录。”
“谁告诉你的?”她身后有声音幽幽的说。
曼曼忙转身,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吓的花容失色,手中厚重如板砖的书本砸到她的莲足上,她疼得尖叫起来。
她一叫大家也跟着叫起来。
“真的那么刺激么?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来。”有人陶醉不已。
我捡起书本,看到书面上是一张春宫图,两女子在花丛中翻滚,以六九姿势拥抱,女子身上都只有几块破布挡住身体,还不如什么都没有穿,更何况画工无比熟练,每个细节都画的惟妙惟肖。
书上写着寂寞深闺怨妇的浪荡-艳书门。
作者:彼岸萧声莫。
翻开一看,里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熟悉,主角就是李思春,而且是指名道姓,把人写的无比详细,只要见过李思春立刻就知道此人就是她。
真真切切,是事实摆在眼前。
我抓着曼曼的肩膀,将她拼命摇晃,咆哮道:“你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说啊!”
曼曼被我摇得险些晕眩过去,她说:“这是现在民间最热门的话题,说是这个作者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冒死讲出这个皇家公主的野史,里头的女主角正是校书的夫人当朝公主李思春,现在可以说是人手一本。书中描写大胆刺激,直接□,堪称淫书史上的巅峰之作。”
我放开手,曼曼柔软的身体瘫倒在地上,她捏起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妈妈,你也不会怜香惜玉一下,那么对人家……”
我六神无主,险些要撞墙去死。
于是,史上第一热门话题艳书门事件自暖玉温香楼开始传开。
而我,这是无辜的一个人啊。
“妈妈,你真的……真的……和李思春在花丛中做了么?”宁宁啃着窝窝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求知欲过剩,问我。
“胡说,你没看上文么,我们还来不及做!”我说道。
宁宁摆明了是不相信,她小声说:“作了你就说嘛说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无颜面对祖国的花朵,扭头过去。
“你真的有和她用那个姿势么?就那个,你把她推倒在地上,让她侧卧,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为她……”说话的小妹妹的脸已经红成了大红苹果。
我怒吼道:“我拒绝回答。”
“妈妈,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这是诋毁。”我严厉的说。
“可是上头明确写着是暖玉温香楼的老鸨和我朝公主李思春,而且其中描写包括每一颗痣的位置,每一根毛的生长方向,弯曲度,都完完全全是真实确切可靠的。”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问:“你怎么连每一根x毛的长相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那人笑笑,说:“我是问公主的奶娘的女儿的相公家的门房,是他说的。”
我撤出僵硬的笑脸,说:“听曲子去,别问那么多问题,知道太多死的越早。”末了,拍拍她的脸,说:“知道了么?”
“晓得了。”那人乖乖回去。
我叹一口气,坐到自己位置上。
还在苦恼刚才的事情,旁边坐着的情愫倾身过来,以扇子挡着她的脸,在我耳边说:“妈妈,听说你把李思春搞的高 潮了一百遍。此事是真的么?”
“谁告诉你的?”我低声问。
情愫的轻罗小扇装样子扇了几下,眼神到处转动,她说:“还能是谁?就是那个艳书门里头写的,那里写的可详细了。”
“这个该死的淫书作者,我非把她抓到暖玉温香楼里来叫全楼里的姑娘把她强X一百遍。”
“啥?”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呼吸。”我咬牙切齿,一张脸纠结成了皱巴巴的包子。
此时正是上头的乐师弹奏乐曲,舞娘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摇,红色薄纱之下的腰肢如柳枝,风中凌乱,勾得人的眼睛也左右摇摆,绕成了麻绳。
乐曲是新作的,唱得人心头痒痒,姑娘一个劲的呻吟外加让人联想翩翩的喘息,底下的姑娘都已经开始嚎叫。
我没心思听下去,叫情愫坐我这里,悄无声息的退场下去。
“妈妈,你这是去干吗?”情愫问我。
我捂住她嘴巴,就怕她声音过大,引来了别人的注意,我压着声音说:“我先去杀了这个作者再去做书上写的东西。”
情愫眼睛发光,黑夜里如同恶了许久的狼的眼睛,都绿掉了,她兴趣盎然,眼神似乎在说:“我能去看么?我可以去参观旁观么?”
我端起老鸨的架子,说:“不许。”
她立马没了气,软绵绵倒在旁边的姐妹胡蝶身上
胡蝶被上头的曲子惹的心头都是火,身体正热着,情愫软绵的身体刚倒上去,她就立刻摸上去。
“姐姐的肩膀好滑,摸起来好舒服。”胡蝶口里呢喃着,两手胡乱抚摸,情愫一手推着她的爪子,一边问我:“那妈妈走了,等下谁来主持?”
我起身离开,说:“你们尽情玩。”
“妈妈,别走,呜……”她的话被胡蝶的嘴唇堵住,胡蝶咬着她的嘴唇,一手自她敞开的衣襟进去,里头的大红色兜儿被扯掉了带子,丰满的乳 房被胡蝶的手当成面团一般肆意揉捏。
“姐姐,你轻点。”情愫不得不求她放轻了力道,那乳 房可不是面团,由你那么用力捏,还了得。
“怎么能轻的了?轻了就没滋味了,要不我们试试书里头的那招,牡丹带露,老鸨写的可是周到详细。”胡蝶一边咬着情愫的脖子,一边自后头掏出那本厚如砖块的书来,左手揉着人家的胸,右手在上头翻找着所谓的牡丹带露,忙的不亦乐乎。
我带着怒气冲进暖玉温香楼最深处的小屋子里。小屋四周的窗户紧闭,密不透风,里头一盏豆大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小小的空间,屋子里堆满了书,陈旧的霉味和熏人的油墨味道叫人忍受不住,刚走进去又退出来。
我以大红手绢掩着鼻子,忍不住皱眉。
“书呆子,你给我滚出来。”我冲着里头咆哮。
没有人回应我,我拿起手边的一本书,书上潦草的写着些段落,一眼就看见李思春的名字,再细看,原来是艳书门第二部,我把书往地上砸,听见角落里有人咬牙忍痛忍耐的抽气声,踩了好几脚,每往上面踩上一脚那人就痛的跟踩在她心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