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14)
“我说的就是理由。”
“理由老鸨说。”
……
去各个姑娘屋子里收纸条,为了方便大家,选择了不记名方式的投票。
最后得出结论,大家的选择都是大白天的,暖玉温香楼可以搞些文娱活动,像跳跳舞,举办茶会,姑娘客人并坐一起,促膝长谈,聊聊家常,说说心事,排解生活难题,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讲到国家道理。
结果列在纸上,看下来我真以为这里不是暖玉温香楼而是天朝戏剧书院。
“口口口,口口口……”我连敲了几下门,里头才有声音传来:“有事?”
声音冰冷,像寒风自门缝里溢出,我被冻得娇躯一震。
“夫人寂寞么?”我体贴的问。
“什么?”她反问。
我再度问道:“我是来问夫人,你现在寂寞么?需要人来陪么?是不是觉得空虚无趣……”
门唰的打开,李思春站在我面前,换上一身素白衣裳,衣冠华丽,让人高不可攀。
我颇感奇怪,一般说来,昨晚夜里她倒是被我激起了热情,也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渴望的身体的快感,可是今日她见我是越发的冷,冷的就好像不屑看到我。
一般女子不都会在脑海里反复想起并且回味昨晚的画面而后恼羞成怒跺着脚恶狠狠的说一句:“高 潮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不是以居高临下视我为无物的眼神看我。
“夫人似乎在忙?”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屋子里头还是原来样子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李思春堵着门不肯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口与她说话,首先挂上老鸨的招牌式笑容,微笑时候诚恳动人,见着谁都热情到不行,对上一个人的视线就能让他沐浴在阳光雨露中感觉他就是一个大爷青楼没他就是不行他就是救世主一般。
“不。”她吐出一句话,跟吐出一块冰雹一样。
“那需要姑娘陪么?”我继续笑。
“不需要。”她拒绝。
“夫人,难不成你对昨儿的情况不满意?”我小心的问她。
她撇过头去,视线移开。我看她的耳朵是可爱的白瓷颜色,没有脸红娇羞,不能以一般情况来推断,顿时没了底。
“夫人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刺激的重口味的?”我咨询她的意见。
她开始咬牙切齿,眼神凛冽,猛的回头,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可是,我是关心你,怕你寂寞。”
她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不知道是怕寂寞了,还是感动于我的关心,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强大的气场减弱。
她站着不动,我也不动,地方不是很宽敞的门口,我俩对视许久,她说:“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语气不悦,我猛地想起,这就是李思春似的羞涩表现。
于是我冠冕堂皇进了自己的屋子还要对这个霸占我屋子的人说谢谢。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躺在床上休息。被窝还是暖和的,正对着床的窗户开着,我要去关上,她却不让。
“风要吹进来会冻到,我还是替你把窗关了。”
“不用。”李思春说,她坐到床上,将被子盖在腿上,她目光放到窗外,外头的天空是淡到几乎无色的蓝,有一朵像极了女人的□的白云轻轻飘过,听见旁边卖早点的老板慢条斯理的感叹道:“多好的两个肉包子。”
我收回视线,移到李思春脸上,李思春倚着床柱低垂眼睑的神态颇似闺房寂寞好几年的怨妇。
我做到她的床前,她只是掀起眼看了我一眼,而后又移到外头去。
她的脖子上还有小红咬出的点点痕迹,现在成了紫红,似在她的肌肤上刺上的刺青。
我轻触她的脖子,沿着那些痕迹来回画圈圈,她没有拒绝,我放开了胆子,指尖一直往下。
“这事情不是夜里头才能做的么?”她说。
我的手停在她衣襟的外头就差一步就过了界,她这样说,我笑起来了,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你怎么会那么猜么?”我逼近她,鼻尖碰到了她脸颊的肌肤,呼吸吹拂在她几乎是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抿了几下嘴唇,也不是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明天一早就去苏州,在那里两天一夜。
不知道礼拜日能不能更新,至少礼拜六不能。
不过晚上是没有事情的,如果我能在旅馆里找到电脑,我也会更新,不过大约是累到趴下了~orz。
大家不要吝啬留言啊,多多给鼓励!我会奋发图强鼓足干劲多快好省创造一波波浪潮的。
这篇文的读者群建立,11784348
群只对追这篇文的读者开,用处交流询问答疑催文……有效期限到这文完结为止解散,就这样。期待加入。
第 13 章
13.苏州是养小蜜的天堂
“奶娘教的。”她说,我也想起我小时候的奶娘说的话,我那年长到已经从内部腐朽的奶娘总在我耳边说,女人的用处就是生孩子,皇后的用处就是做一个菩萨供人去贡奉。
我的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她的头没有移开,眼睛与我对视,在她眼里看到一个冷静的魂,真是一个不容易被迷惑的女人。
我说:“我就是要告诉你,奶娘告诉你的话都是假的。”
“哦?”她的语气是半信半疑,我且当她是挑衅。
“这档子事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做,只要不妨碍别人,无须顾忌。”我咬到了她的嘴唇,吃了她唇上的胭脂,她用是我的胭脂,我亲手种的红蓝,捣碎里加进牛髓,颜色鲜艳如桃花,放我脸颊唇上是刚好配了我这个老鸨的身份,老鸨都要有着一张艳红的嘴唇这样笑起来才能出现血盆大口的效果。
李思春算是半老徐娘,平日里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所以脸上不长皱纹,加上保养得体,光长成熟味道,就是不长皱纹。
红艳的胭脂抹上脸颊,点上她的嘴唇,看起来颇为美艳。
我吃了她的胭脂,一路吻下去,咬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直到她胸前。
她的脖子上都是胭脂红痕。
她靠在床头,懒懒散散,不以为意,似乎我在她眼前的这番作弄只是蚊子叮咬。
“你倒是有点反应啊。”我舔了下双唇,把剩下的胭脂吃了进去。
她慢慢躺下身,头靠在瓷枕上,凌乱危垂的发散在瓷枕之上,头上发簪尽散,珠翠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
她看向我,不发一词。
“你这是?”我反倒没了主意,看着她,等她发话。
她平静的说:“继续。”
“可是……”我看着她平躺的样子,觉得眼前躺着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死鱼。楼里那条作为美餐的活鱼小鱼儿还会跳动几下尾巴表示它是活泼可爱楚楚动人的活鱼,而她却以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向我表示她的渴望,来吧,做吧,别犹豫了。
“夫人……”
她说:“叫我思春。”
“思春……”我叫的那么艰难。
“嗯。”她淡淡回应,像这是给我的恩赐。
“我想睡觉。”我说。
她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平躺下来,也学她的样子把手脚摆直,做了一条死鱼。
我扭头看她,她张着眼睛看头顶的纱帐,眨眼时候柔软而长的睫毛扇动。
她的下巴还留着狼狈的痕迹,蜿蜒而下一直到胸前。
我的手指作弄似的爬进了她的衣襟。
她闭上眼睛。
“你该变得主动些。”我在她耳边说。
“主动些做什么?”
“像这样,先慢慢脱去你的衣裳,把衣服解开一些,露出肩膀,动作要慢,挑得人心惶惶,再往下,一双手要在胸前摸个透彻,人的眼睛也会跟着你的手上下走的,你说你喜欢人家怎么对你,就说出口啊……”
衣襟被拉开,底下洁白的肌肤还留着昨日被捆绑而残留下的红,再过些日子就会变成紫色,痕迹会留在她的肌肤上许久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残忍和美艳。
她的手臂圆润,内侧肌肤细腻,我舔着她的手臂内侧,径直往上,她淡青色肚兜下的胸膛开始起伏。
“昨儿我们那么对你你满意么?”我偷空做个回馈调查。
她道:“你要我怎么说?”
“说满意,或是……”我到她耳边,吐出气儿:“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