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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楼里,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无法用外力把她们分开。
颜暮生的扣子被安惠灵巧的手指解开,露出的肌肤似婴儿般白皙无暇,上面留着或鲜艳或已经淡去的吻痕,像一朵朵花开在她的身体上。
颜暮生的明眸微闭,湿润的眼神不知道投在何处,嘴上的唇膏已经被弄糊,原本淡粉色的唇膏混上了另外一种鲜红颜色,痕迹自嘴角往下蔓延,到脖子上,到胸前……
安惠依在颜暮生的胸前,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软肉,另外一只手探进她的腿间。
颜暮生两腿微张,旗袍裙摆下的一处地方有东西在激烈的蠕动着。
纤细的眉间皱起,贝齿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失控的呼吸和放肆的呻吟。
腿在激烈的颤抖,身体也是。颜暮生的双手紧紧地抱住安惠,把她当做自己唯一的支撑。
安惠闭上眼,沉醉在她所散发出来的女人香上。
“安……不……安……求你……”断断续续的呻 吟来自被她拥抱和侵略的女人,安惠比任何都要了解她,她的身体在什么时候会湿透,什么时候会舒服到像死去一样,安惠了解的太多,连颜暮生自己都不知道的,她都知道。
她控制着她的身体,欲 望是女人身体里最重要的一根血管,安惠的手指肆意地拨弄着颜暮生的欲 望。
“别说不要,口是心非的人我不喜欢。暮生……说你要……”
“不……”颜暮生低声哭泣。
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更想去摧残她。
安惠伸出舌尖,舔过她眼角的泪水,吻住她的睫毛,吸吮着她眼眶里的泪水,这来自她心灵之窗的液体尝起来是甜的,如同她身体某一部分正在流淌的泉水一样。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一次响起,嗡嗡的震动声打扰了安惠的兴致。
“手……机……”颜暮生眼角看到手机的震动,轻声说。
“别管它。”安惠说。
“不行,也许是谁……”
“谁?”安惠停下来,看着她。
“对不起。”颜暮生看安惠脸色不悦,先是道了歉。
安惠说:“有谁急着找你?嗯?暮生,是谁?告诉我。”
停留在她身体深处的指尖慢慢退出,颜暮生此刻正处于烈火之中,不愿她离去抛下自己一人。
手指被紧紧地吮吸着,安惠感觉到颜暮生的焦灼,说:“那你告诉我,是谁急着要找你?”
“应该是助理。对不起,我……我现在就关机。”
颜暮生伸长了手臂,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刚起身站定,安惠也跟着起来,站在她的身后,俯身压着她,让她身体向前倾,颜暮生用手肘撑着上身,安惠压在她的背上。
颜暮生被她压在桌子上无法动弹,自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第一眼,她认不出那人就是自己。
半解的衣衫凌乱的发自嘴角蔓延而下的唇膏痕迹,这是她吗?
下身,安惠的黑色裙装与自己的旗袍贴在一起,安惠以下身抵着自己的臀,亲昵地磨蹭着。
颜暮生把脸扭开,不忍再多看一眼。
安惠却很满意自己所看见的画面,香艳至极,而她是主导这场香艳片段的导演和主演。
背后紧贴着安惠的身体,颜暮生仿佛身处安惠的拥抱中。
这样的姿势,让颜暮生出于完全被动的姿态。
她是安惠身下无路可逃的囚犯。
手中的手机还在震动,停下,又开始,打电话的人催的很急,助理的名字一再出现。
安惠咬着她的香肩,说:“我叫你不要接,你会听吗?”
“好。我不接。”颜暮生要去挂断她。
安惠却阻止了她。
纤长的手指捏着不断震动的手机,贴近颜暮生的胸部。
颜暮生全身像受了电击一样颤抖起来。
“不要!安惠,不要这样……”
安惠坚 挺的两团软肉贴在背后,用身体压着她,颜暮生在她身下挣扎,却无法动弹。
手机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去,游走在坚 挺的胸部上,绕着已经绽放变硬的乳 尖打转。
颜暮生扭着上身,不断挣扎,安惠咬住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说:“别乱动,受了伤受苦的是你。”
安惠此刻的手指正并列刺入她的身体中,被她自己紧紧的吸住,再挣扎下去如果不小心伤到了颜暮生那将是麻烦的事情。
颜暮生停了下来,但是在低低的啜泣,啜泣里又有甜美的呻 吟。
她的身体先背叛她的灵魂,安惠自然不会放过她。
震动的手机贴在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上,颜暮生相信安惠真的会作出来,不断摇头,说:“安惠,不要,求求你……”
70.
低笑声自她耳畔传来,颜暮生的身体里有一阵阵电流流窜着。
眼前已经被泪水掩盖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颜暮生低下头,修长的脖颈上有安惠炙热的气息。
很轻很柔的进出让颜暮生的身体放松下来,毒药般的甜美刺激蔓延开,如同一滴重墨落入水中,泛开,遍布全身。
颜暮生的泪水还挂在修长的睫毛上,樱唇张开,吐着喘息。
安惠按下通话键,将电话贴近颜暮生的耳朵,在另外一边,对她说:“接电话,乖。”
“我……”颜暮生抑制不住猛烈的快 感,在安惠的身下缩成一团。
安惠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快告诉他你现在在谁的身边,在干什么,详详细细的都告诉他啊。”
一边是电话里焦急的催促声:“颜暮生,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我在休息。”颜暮生吞咽着口中的唾液,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
在此刻身体万分紧张,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安惠却在此刻狠狠地进攻,身体陷入矛盾中,让她的泪水不停地溢出。
“五点的聚会,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没有,我会过去。”颜暮生急促的说完这些话,立刻咬住嘴唇,把即将溢出口的呻 吟吞下去。
她不能失态,不能……
“现在已经四点了,你能在那时候赶回来吗?”
“我会去的,就这样,拜拜。”她撑不下去了,颜暮生闭上眼,牙齿深陷入下唇饱满的唇瓣中,尽管已经紧紧地闭上了双唇,可耻的呼吸和呻 吟还是不断自她口中逃出。
她身下的红木桌子上留着水迹,是她的泪水与汗水的混合。
双腿失去了支撑的作用,膝盖软麻,不断打颤。
窗外雨声渐歇,风也跟着安分下来,红的粉的黄的那些在之前还娇艳的花此刻成了地上的残花,被雨打风吹去,落于水中,或沉或浮。
雨后的空气里有着绿叶的芳香,青草的气味,还有淡淡的花香。
颜暮生像一朵暴雨后被从枝头打落的花,此刻碾做了花泥。
她瘫在桌子上,红色的木桌承载着她姣好的身体,似玛瑙盘上的白玉珠。
安惠落在她的背上数个吻是暴雨后温柔的抚慰。
颜暮生撑起自己的身体,手软绵无力,扣了半天扣子都没有扣好。
勉强扣进去一颗,摸摸脸颊边散落的发鬓,红润的脸庞上闪过恼人的羞意。
慵懒倦怠的模样要把她平时更美上万倍,安惠自然不肯放过。
安惠去水龙头下将自己的手洗干净,虽然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但是上面的味道还是存着,不会褪去。
她把手帕弄湿,然后递给颜暮生,颜暮生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脸颊涨红,说:“不……不需要。”
安惠说:“你现在走出去,别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能立刻明白你刚做了什么。”
“不会的。”颜暮生摇头。
安惠说:“你是要我自己动手吗?”
“不,不用,我自己会来。”颜暮生自她手里接过湿润的手帕,转身过去。
“安姐,我该走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吗?”颜暮生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不敢直视安惠的脸,视线左右躲闪着。
安惠一听,说:“他着急找你是为了五点钟的活动?”
“算是活动。”颜暮生点头。
安惠冷笑着说:“只是这样?”
“其实是去陪酒席,不过他说那边的都是大人物,不会有什么事情,还有别的人过去,一会儿就可以出来。”
“可以不去吗?”安惠问。
颜暮生摇头,说:“不可以,那是公司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