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我的死对头HE了gl(7)
她又将目光落在八公主的身上:“八妹,昨天你给我的那副字真是不错,看着它,我可是多用了半碗饭呢。”
八公主瞪大了眼睛,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无辜地看向萧宁,无声地问:大姐,我何时给你慕容娴的字了?
萧宁无视了自家妹妹的目光,瞥了眼那绯色衣裙的女子:“慕容姑娘果然家学渊源深厚,不知道慕容姑娘可否再写三副不同的内容给本公主?这样本公主一日三餐都能多用些。”
慕容娴站起身,行了个礼:“是,小女的字能让公主开胃,是小女的福分。”
陆晴晚蹙起眉头,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萧宁、八公主以及慕容娴三人,萧宁看向陆晴晚时,陆晴晚正皱着眉,她心里一睹,陆晴晚竟然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跟自己生气,简直,简直是太过分了!
陆晴晚想起前世,萧宁联合八公主和九公主造反却被人里应外合一锅端了,而慕容娴竟然是八公主的伴读,当年的事情恐怕和慕容娴脱不了干系。
萧宁自是不知道陆晴晚所想的,直到先生点名让她起身背诵前几日要求背诵的课文时,她心里的气还憋着,本来她是记得几句的,但她却沉默着不发一言,先生也没苛责她,让她坐下。
女先生拿着戒尺走到后桌再陆晴晚跟前站定:“陆姑娘身为公主伴读,自是要替公主挨罚,我的规矩是几句不会便挨打几下。你虽是第一次来,也是不能免罚的。”
陆晴晚伸出手,这样的事情自然早就有人和她说过,也没分辨。
女先生的戒尺高高举起又迅速落下,啪啪的声音在学堂里想起,一下,两下······
听到第五下时,萧宁便不忍心听下去了,她有些后悔没把会背的背下来,伴读们心有戚戚焉,但同时庆幸自己跟随的公主不像长公主那样不济,身为当事人的陆晴晚却是没放在心上,这点疼和前世比起来委实不算什么,况且她本就是二十岁心智的人了,哭哭啼啼的也太让人心疼了。
八公主有些瞧不下去,便冲着萧宁扔了一个小球,萧宁不耐烦地看向她,八公主指了指陆晴晚,然后摇了摇头。
萧宁想既然八妹都求她了,她看着八妹的份上也不能不管,于是她站起身转向身后:“先生,够了,我今晚会抄五遍再背下来,让您抽查。”
女先生停了手,既然长公主发话了,小姑娘的手也已经肿了起来她便适可而止。
下课后众人都走了之后,萧宁慢吞吞挪到陆晴晚身边,低低说了句:“对不起啊~”
然后目光迅速看向窗外:“时候不早了,回凤鸣阁用膳吧。”
陆晴晚左手撑着下巴斜睨了萧宁一眼:“公主说什么,臣女没听清呢~”
“没什么。”萧宁脸上迅速染上红晕。
陆晴晚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和公主一同上学之后,臣女方才明白为何公主此前都没有伴读,我以为那日的飞花令便足以看出公主的才学了,想不到,那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萧宁很快听出了陆晴晚话中的讽刺之意,气得跺了跺脚,不再搭理她,一溜烟地往外跑了。
陆晴晚低笑了两声,便追了出去。
不过萧宁脚程倒是快,转过拐角便见不到人影了。
陆晴晚只好加快了速度,不过看到萧宁时,她前边却是多了一个人,那是刚刚下了朝来探望娴妃娘娘的大皇子萧启。
萧宁的手攥紧了腰间的荷包,这一动作落入了陆晴晚眼中,为了避免萧宁自乱阵脚让萧启察觉不对,她便迅速跑了过去,欣喜地一把抱住了萧宁的胳膊:“抓到你了,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啊!”
然后像是才意识到大皇子的存在时,连忙松了手:“臣女,见过,额,见过——”
“这是我大皇兄。”原本高度紧张的萧宁再陆晴晚来后很快便安了心,配合道。
“见过大皇子。”陆晴晚行了个礼,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见萧启,眼前的萧启还没有前世时那样老谋深算,他看了眼陆晴晚,斥责道:“这皇宫大院岂是能让你咋咋呼呼乱闯的?你是哪家的姑娘,如此不知礼仪?”
陆晴晚赔礼道:“大皇子赎罪,臣女知错了,臣女的父亲是陆峰。”
既然是演戏,那自然要演全了,萧宁插话道:“大皇兄,原是我要和她闹着玩的,说是让她抓住我,我便将我最爱的面团扇送给她。就知道大皇兄啰嗦,我便想跑开,想不到还是被你给撞上了。”
萧宁身边的大宫女如意,瞪大了眼睛,公主明明是因为恼羞成怒跑开的,这么成了闹着玩?不过幸好萧启的目光并未放在一个宫女身上,他并没有察觉异常。
萧启原本因为萧宁见着他便要绕路走的行为疑心,这下便说得通了,心里的那点疑虑便打消了,见两个小姑娘拘束得很,便称自己有事先走一步了。
等到萧启走远后,萧宁才重重地舒了口气,拉住了陆晴晚的手便要走。
“嘶~”还肿着的手猛不丁被这么一碰,陆晴晚疼出了声音。
萧宁闻声连忙松了手,别开眼:“你这手肿着,硌到本公主的手了,回去让太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前几天忙着找实习面试所以没有时间更新。
第9章
崇阳殿内院,满树的木棉花开得灿烂,像是天边的云霞。
萧乾窝在躺椅内,拿着本游记翻阅,风一吹,整朵的木棉便纷纷扬扬地落在书页上,侍候在侧的侍女作势要清理这些话,“慢——”清亮的声音想起阻止了侍女的动作,他合上书仰起头,一双桃花眼勾人得很,道:“既然正好落在本殿的书里,那便是缘分,何必拂了它,让它白白被这满地的尘埃沾污了去。”
侍女低低应了一声,垂着头,耳尖慢慢染上红晕,二皇子近年来模样越来越俊俏,姿态风流,书生意气,不知将这宫里多少宫女的心俘了去。
只是,侍女是二皇子最贴身的侍女也是心腹,自小便与二皇子在一处,她看了眼二皇子平坦的胸前,便生了一股怜惜之意,若不是娘娘太过执拗,二皇子又怎会是这副模样,她想起恣意的长公主,二皇子合该是大公主,被人呵护着长大,再寻个郎君过着如意美满的日子,如今因为幼时喝过的药物,连女子的某些特征也不显了。
萧乾见侍女这副苦闷的模样,知道她又是犯愁了,于是打趣道:“阿茶,再这样皱着眉头,不到二十,你额间的沟壑恐怕都能夹住本殿的狼毫了。”
阿茶笑着睨了萧乾一眼:“殿下惯会埋汰婢子。”
萧乾余光瞥了眼周边,见四下无人,便轻声道:“阿茶,不必忧心,日后封了王,本殿便去封地了,要如何过自是凭着本殿自己的。”
阿茶想起近日三皇子愈发得淑妃娘娘的心,淑妃娘娘待那三皇子比自己亲生的孩子还要好些,鼻尖一酸:“说句僭越的话,娘娘对不住您。”
萧乾的目光落在那红艳艳的木棉上,淡淡道:“她当初给我喂那样的药,我便知道权力于她而言是最重要的,至于我们不过是工具,这个不好,换个便是。”
长庆殿,萧衍正给淑妃请安。
淑妃下了位置,扶住了萧衍的双臂,欲语泪先流:“我的儿,受委屈了——”
将人扶到自己身边坐下:“母妃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都快碎了,让母妃瞧瞧,伤着哪里了,大夫如何说?”
萧衍笑着拉住淑妃的手:“母妃不必忧心,大夫说只是皮外伤。”
“到底是谁做的,可有眉目?”淑妃让翡翠将一干宫婢都遣了出去,细细问道。
萧衍神色暗了暗:“那人做得滴水不漏,不过想要儿子命的,只那一个人,除了他也没旁的人这样着急,毕竟儿子明年开春便可以上朝了。”
淑妃见萧衍这样神色,知道他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便也不再多话,这个养子自小便聪慧过人,不像自己亲生的“儿子”,舞文弄墨不知长进。
她忽地想起昨日天子到他殿中时,说起西南的捷报,于是掩嘴笑道:“衍儿,如今已经十五岁了,该考虑考虑娶皇子妃的事了。”
萧衍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勾起唇角。
“陆峰击败了西南的蛮族,陛下很是看重陆将军,正巧啊长公主把陆峰的女儿召进公里当了伴读,你们年轻人该在一处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