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又在套路我(gl)+番外(80)
这话旁人说可以,从高茜这小三儿嘴里说出,却是格外地刺耳!
方想脸色当即变了,呼地站了起来,冷眉冷眼,瞪着高茜一字一顿道:“她什么事都没有!收起你那假好心吧!”
说罢,掉头就走。
话虽如此,她一出咖啡厅就给刘余琳拨过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
听着对面有气无力地声音,方想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你在哪儿?”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回道:“在家。”
“今天才周三,怎么会在家?”
“我……”刘余琳软糯地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支吾了一下,才道:“我,有点不舒服,就请假了。”
方想顿下脚步,换了只手拿手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嗓子像是堵住了一样,难受的紧。
“我,我请假过去陪你。”
对面立刻慌乱地拒绝,“不用不用,我没事的,你好好上班就好。”
方想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昨晚没睡好,头一直疼,正好也想回去,你吃饭了吗?想吃什么?”
刘余琳的声音沉了下来,半天才小声挤出一句:“我不饿。”
“我知道了,你在家等着吧。”
挂了电话,她立刻上楼请了假,又专门跑去菜市场买了活jī,现场宰了,又买了点菜。
一路匆匆赶回家,一进门她先喊了声刘余琳。
没人应。
隔着大开的卧室门,她隐约看到刘余琳在chuáng上睡着。
她立刻住了声,轻手轻脚地换了鞋,又轻手轻脚地拎着菜去厨房。
刚走了两步,她看到刘余琳的包随手搁在鞋柜上。
眼神游移了一下,她又偷瞄了一眼刘余琳的方向,这才小心的拎起刘余琳的包,夹在腋下,蹑手蹑脚进了厨房。
随手放下菜,她掩好厨房的玻璃门,飞快地打开那包翻了翻。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她真的不敢去问刘余琳。
只随手翻了两下,她就翻到了一张处方笺,还有一张化验单。
处方笺上的字是医生式潦草,只能隐约辨出有什么宫什么术,后面还写了个益母草颗粒。
化验单却是打印的,看的一清二楚。
早孕!
只这两个字,方想脚都有些虚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可猜到和证实完全是两码子事。
结合这化验单,那处方笺上的内容,她不用猜也知道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刘余琳做出这个决定时有多痛苦!
以刘余琳的性子,她会不告诉王大海吗?
肯定会说的!
既然说了,为什么还选择打掉?
想到刚才高茜话里话外那意思,明显是什么都知道,说不定就是王大海告诉她的!
王大海那个大渣,肯定是不要这个孩子。
不然刘余琳也不可能打掉!
玛德!玛德!玛德!
方想攥着那化验单的手都在颤着。
就算刘余琳当初利用王大海不对,可王大海是在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结的婚,刘余琳又没有骗他,他凭什么这么对刘余琳?!
啪嗒!
一滴水痕滑过,落在那化验单上,捡起一朵淡色的水花。
方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心疼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真的是心……都疼了。
哒哒哒……
门外响起拖鞋声,随即便是卫生间的门响,方想赶紧抹了两把眼,迅速塞回了那两张单子,拎起那挎包,小心翼翼地开门,偷眼看了看。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隐约看到刘余琳在洗脸。
方想赶紧蹑手蹑脚出来,飞速地奔到玄关,放回挎包,又迅速返回厨房。
刚掏出鲜jī,刘余琳就推门进来了,她的眼有些红肿,脸上还带着刚洗完脸的水汽。
“方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
方想晃了晃手中的白条jī,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突然想喝jī汤了,这不,刚宰的新鲜乌jī。”
刘余琳看着那jī愣了一下,随即捋起袖子就走了过来。
明明脸色苍白如纸,却还qiáng颜笑着,“你个小馋猫,出去等着吧。”
方想抬手拦住了她,“我又不是没长手,今天我做!”
刘余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jī,“你会吗?”
“怎么不会?没你炖得好吃,不代表不会,再说,越是不做,越做得不好,你就别管了,等着吃jī丝挂面吧。”
刘余琳笑着摇了摇头,“好吧,好不好吃无所谓,千万别做咸了。”
方想故意开玩笑道:“咸了续水,怕什么?”
刘余琳走了,方想这才忙活起来。
其实她不喜欢做饭,就像刘余琳不喜欢刷碗一样。
除了初中时刚学会炒菜,她激动地给爸妈,给刘余琳,做了几次饭之后,就再也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