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657)
现在更离谱,为君琂出气,就让她背黑锅,忍无可忍。清阳又揪了两下,疼得代王脸色发白,才道:“谁让姑母比君琂品级高,旁人先看到的自然是你,怨不得阿齐。”
方松手的清阳被她这句气得不行,伸手又想揪她耳朵。代王拔腿就跑,躲在柱子后面,道:“怨不得阿齐,再说耳朵都揪红了,姑母也该出气了。”
清阳摸了空,望着躲在暗处的小代王,幽幽道:“李齐,皇后给我使绊子,我就给君琂使绊子。”
代王急道:“这事与君姐姐无关,姑母莫生气,再不济我给子白寻个好西席,太傅有位学生,学识颇广。”
清阳不依。
代王苦恼,想了想,姑母是女子也爱出游,就道:“我、我、前几日皇祖父给我一座别院,风水宝地,内有温泉水,泡着十分舒慡,姑母可要去玩?”
清阳不理。
代王委屈道:“那我送与姑母,可好?”
清阳悠悠道:“地契呢?”
代王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到柜子里翻了翻,将地契找出来递给姑母,又添一句:“我本打算送君姐姐的。”
这句话十分慰藉清阳的心,她看了一眼在京郊,确实不错,点点头:“下次不许再给我找麻烦,听到吗?”
代王哼一声,不甘心道:“姑母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我从皇祖父那处要来的,得来不易。”
清宴看着她委委屈屈的神色,大方道:“我有空会带君琂去玩。”说完,拿着地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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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谈论最多的是削藩一事,众臣谏议频繁,太.祖压着不放,召来重臣秘密商议。
这次商议撇开张家人,君琂亦在,她从不曾随意发表言论,大多的时候都会静静聆听,自己在心中算计一番。朝臣退下后,太.祖若问,她便回答。
大多数朝臣在襄王与吴王之间徘徊,见无张家人,就大胆提议先削吴王。
太.祖皱眉,君琂见状,心中有了计量。
丞相道:“削藩也应嫡长为先,从礼而为,吴王虽不是嫡长,也占了嫡出。襄王为幼,再是如何,也轮不到他。”
有人反对,出列禀道:“几位藩王中数襄王在封地根基最深,若不从他开始,给他时机,再削就失去先机,愈发困难。”
都知襄王虽年幼,能力却是最qiáng,削藩于他而言,必会反抗,如此不如先动他。
君琂在侧,观丞相言辞与神色,大胆推测他当是襄王一派,她不敢确认,唯有暗中去查。
争议不断,太.祖没有得到满意的建议,也一直默不作声,屏退群臣后,见君琂神色淡然,忽而道:“君琂,你作何想?”
君琂也没有觉得惊讶,上前几步,回道:“臣觉当先削襄王。”
太.祖好奇道:“为何?”
君琂道:“陛下与皇后年少夫妻,经先太子殁后,皇后痛不欲生,视吴王如自己性命,若先动吴王必伤了皇后之心。且襄王惯会经营,将封地管理得很好,晚上一年半载,削藩必然难以进行下去,陛下之举必功亏一篑。”
前者论起夫妻情分,更合太.祖心意,后者谈论的与朝臣相似,但太.祖更喜欢她的回答,情理皆在。
他没有再说话,挥手示意她下去,自己想先静静。
君琂俯身退出去,暗自吐出一口气,观太.祖对皇后,意在纵容,也可见他不愿为难这位发妻,毕竟先太子早逝,也是皇后心中的痛,太.祖念此,就不会对她多加苛责。
是以种种,才会令皇后行事愈发嚣张无度。
她出殿后,就见到廊下呆呆站立的代王,也不知来了多久,走过去,道:“陛下心情不好,此时不适宜进去。”
代王点点头,脑袋垂得很深。君琂不知她怎么了,领着她去偏殿,恰好宫人送了点心过来,她顺手接过,递给代王:“吃块点心。”
“不想吃,耳朵疼。”代王入殿后,就抱膝坐在软榻上,脑袋搭在膝盖上,连身影都透露出委屈。
君琂将点心放下,听着话音看向代王的耳朵,红通通的,她摸了摸,有些烫人,笑道:“谁让你欺负她的,也不亏。”
代王不理会她讽刺的话,低声道:“前几日说送姐姐的别院没有了。”
君琂给她揉了两下,停下来,奇怪道:“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清阳: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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