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576)
卫长宁有些生气,又觉得是她自己的错,纠结了会,自己去洗漱。
君琂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不由有些后悔,苦参放得有些多,只怕下次看到药,就会想起这次,吓得都不敢再喝了。
待卫长宁洗漱回来后,依旧无jīng打采,自己先上榻,背对着君琂,不想去理她。
从她方才上榻的模样中,就可想象出有多委屈,君琂也跟着上榻,伸手去摸摸她的后颈,试问道:“很生气?”
她的语气带着笑意,一听就可以猜测心情不错,卫长宁气得捂住自己耳朵,不想听先生说话。
君琂扳过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咬得通红的唇角,俯身亲了亲,感受到丝丝苦涩,嗔道:“明知有苦参,还喝,你是不是傻?”
“你晓得我怕苦,还让太医放苦参,先生本就是故意的。”卫长宁生气,推开君琂,一人躺在里侧,与她隔了一臂的距离。
这次怕是真的生气了,君琂哄了几句没有用处,摸到她的手腕,顺势揽入怀中,亲吻她的耳畔,悄悄说:“下次不放苦参,放huáng莲,没有那么苦了。”
卫长宁气得睁开眼睛,怒瞪君琂,望着她眼中浓浓的笑意,顿时就泄气,赌气道:“先生开心就好。”
“真的?”君琂低问,垂眸看着卫长宁领口处细腻如雪的肌肤,想起白日里她的羞涩,眉心动了动,唇角贴着耳垂,亲吻至脖间。
卫长宁本在生气,被她湿热的吻撩得不敢再动,僵着身子,哪里不对?她怔了怔,君琂忽而翻身覆着她,明亮的眼眸盛满着她的容颜。
她呆滞,先生这是要在上面?
她欲拒绝,君琂吻上她的眉眼,烛火下的人五官姣美之极,她不敢再动了,怕打破了这份美感。
卫长宁不动,君琂只当她还在气,柔和一笑:“小气鬼。”
一声就让卫长宁心口发热,血液也跟着沸腾,她伸手揽过君琂的腰肢,抬首碰到君琂耳畔,轻笑:“先生要在上面吗?”
她眼中闪过狡黠的笑,君琂知晓何意,没有回答,吻着她的唇角,轻轻舔舐,力道很轻,就如她平日里对卫长宁的柔情一般。
缠绵的吻总让人沉醉,身下之人眼梢眉角都带着令人心动的风情,君琂指腹滑过后,向下探去,轻轻解开衣带。
她的速度很快,让卫长宁一怔,蓦地想起自己身上这件寝衣是她做的,没有人会比她了解。卫长宁笑了,当寝衣被解开的时候,君琂的指尖划过胸前,她就不笑了。
君琂轻笑,眸中带着山水般的透明清澈,引得卫长宁抬眸去看,忘了自己还在生气,顿时陷入温柔乡中。
夜色浓郁,chūn.色无边,君琂在卫长宁耳畔轻问:“以后还去海棠林吗?”
如何回答?卫长宁不答,抿着唇角,不经意间先生咬着她的唇,这样倒好,不用回答了。
去与不去,又岂是一句话可以说的,卫长宁如何都不回答,君琂也不计较,这样的生活很好,简单的乐趣。
□□最让人沉迷,卫长宁眸色愈深,睡前最后道一句:“下次先生生病,也要放苦参。”
君琂轻笑,吻上那颗鲜红的朱砂,没有回复这个孩子气的问题。
在满室旖旎中,这句话有些格格不入,卫长宁搂着君琂,半醒半睡,迷糊着说话:“阿琂。”
君琂应了一声,等着她的话。
半晌后,卫长宁又唤一声:“阿琂。”
约莫是做梦,君琂就不理了,自己也合眼,卫长宁睡得不好,沉睡间总是嘀咕呓语,缩在君琂怀中。
次日醒来的时候,卫长宁身旁已无人,不知哪里去了,动了动,才想起昨夜的事,她脑袋有些发懵,恰好君琂过来,她哼了一声,让她喝苦参。
君琂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要免朝?”
听她声音,卫长宁顿时羞得脸色通红,须臾后,起身望着她:“苦参是最后一次。”
“好。”君琂笑着应了,转身就道:“下次改huáng莲。”
卫长宁:“……”
眼看着皇帝要炸毛了,君琂笑得撑不住,卫长宁气得无可奈何,偏首不去看她。君琂走过去顺毛,道:“我可没有让人放苦参,约莫是太医入药用的huáng莲。”
卫长宁侧首望着她,瞬间就信了,恶狠狠道:“让太医一日一碗苦参。”
说完,扑到君琂怀里,对于昨夜的事也羞于提出,君琂也不说话,照旧替她更衣,送她出长秋宫,鸟飞来,绕着她喊:“阿琂、阿琂。”
君琂望过去:“小心被她炖了。”
李乾一句阿琂,被她挂在城门口chuī了一日风雪,若听见鸟在唤,肯定要炖了给顾笙补身子。
鸟又飞回殿内,君琂站在宫门口,昨夜听她一句一句无意识的阿琂,蓦地想起多年前长秋宫外,她见到自己,总是咧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