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549)
卫长宁有一阵恍惚,想起那阵子先帝登基,都是在抓逆党,君琂忙碌好久,她中毒在府,也没有错过外面的事,先生这般话,似是话中有意。
她呼吸跟着滞了滞,旋即微微一笑,笃定道:“先生想法,太过荒唐,也不大可能,先帝当初如何忌惮李乾,怎会让他脱逃,多半是寻错地方了,明日让人再查。”
君琂唇角弯弯,也不去给她添堵,就不再说了,她要走,卫长宁伸手拉住她,直接带到榻上,按住她:“你想说的,我都明白,至少我不管那些,当初我能拉他下来,大不了再来一次,找出他的藏身之地,只是当初是先生监刑,他是否咽气,先生不知?”
卫长宁总是习惯偷袭,君琂渐渐就习惯了,一声惊呼后,就不再执着于偷袭的事,伸手去捂住卫长宁喋喋不休的嘴,“陛下方才肯定说不会的,怎地就醋了?”
“醋了?”卫长宁立马反驳,拨开君琂的手,道:“没有醋,朕胸怀天下,不与死人计较,倒是皇后殿下怎地就断定他还活着,心有灵犀?”
还说没有醋……
君琂笑意掩饰不住,收回自己的手,也不在意那人是否活着,卫长宁已是帝王,是正统,不惧怕被赶下皇位的人,她敛住笑意,肃声道:“胡言乱语。”
“哼。”卫长宁冷冷哼了一声,按住想要摸自己耳朵的双手。
她力道有些蛮横,疼得君琂闷哼一声,见她眸中闪着亮光,温婉一笑:“你弄疼我了。”
卫长宁俯身,凑到她的耳畔,轻轻咬了咬,声色诱惑:“我不会让先生疼的,七夕是很美好的日子,错过外面的景色,先生这里要补偿的。”
耳鬓厮磨,叫人心动,柔软又霸道的声音撂动一湖chūn水,君琂抿紧唇角,不笑了,只觉得炙热的温度从耳膜慢慢渗透入心,让人心痒难耐。
手被卫长宁按住,她动了动,卫长宁不依不饶,反继续诱惑道:“先生,海棠还在呢。”
闻言,君琂一红,如同丹果,凝视卫长宁:“你应当去想如何将此事善后,而不是、而不是……”
她支支吾吾,眸色闪烁,比方才卫长宁低软的声音还要撩人心弦,清冷美艳,在这时没有震慑人的魄力,只有不时的羞赧。
卫长宁眼尾微微弯起,窃笑时眸光湖面上的滟滟水光,生动而明媚,没有帝王冰冷的威严,她的手在君琂耳畔处打转,正经与她谈论最为正经的事:“阿琂,你以为他若真的活着,会在哪里?”
她身上滚烫,手更是如此,犹如带了火苗,烫得君琂呼吸急促,难不成就这样讨论李乾的事?她欲推开卫长宁,发觉自己也跟着毫无力气。
或许,卫长宁于她而言,是最好的迷药。
她推了推卫长宁:“先去沐浴。”
“我们一起?”卫长宁压着声音,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君琂,眉眼挑起,十分兴奋。
君琂窘迫,不回答她。
卫长宁颓然道:“那我不去了,先生也不去了。”
她愈发黏着君琂,君琂愈发就拿她没办法,最后总不好不去沐浴净身,她只好道:“你先去,我随后就过去。”
卫长宁不信,咬她耳朵:“先生骗我,以前就说去沐浴,让我等你回来,我睡着了,你才回来,不可信。”
她记性好,君琂却是不记得了,摇头不认账,卫长宁也不惦记着水中嬉戏,吻上她的唇角,百般撩拨,君琂连连轻喘,眼眸微红地望着她,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卫长宁一件件脱下君琂的衣衫,吻着她的唇角,诱哄着她,亦不给她喘息的空隙。
衣袍褪尽后,卫长宁凑着她耳畔,低声唤她名字,君琂就只能去迎合。
巫山云雨,比起晚间灯会风景更让人觉得美妙,君琂事前想打发卫长宁去沐浴,一番云雨后,人依旧压着她,去沐浴的事,早就忘得gān净。
君琂不去理会她,想自去沐浴,卫长宁望着她,眸色故作不解:“先生去哪里?”
她没有回答,自顾自想起身,卫长宁拉着她的手:“我们同去,可好?”
君琂回眸睨她一样,眼梢扬起,本是清冷之色,奈何这时,卫长宁有恃无恐,反去搂着她的腰肢,低声不甘道:“先生答应过我,去温泉一次的。”
“陛下投壶时,也是输的,可曾履行过诺言?”君琂不看她了,反望着榻前屏风,看上去极是镇定自持。
卫长宁抱着她,脑袋靠着她的肩膀,不在意道:“我履行诺言,先生也履行诺言?”
君琂的长睫微微发颤,方才的自持已然不见了,她从卫长宁怀中挣扎出来,从容道:“有些饿了,让厨下送些面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