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496)
“没有。”君琂在一旁坐下,看见地上的鞋袜,怪道:“累了就去洗漱。”
卫长宁不动,打量她两眼,心中有些生气,面上没有显露出来,自己朝她挪近:“先生,我们好久不曾在一起了。”
自从君琂打开匣子后,就对卫长宁爱理不理。卫长宁晓得她还在生气,就不敢碰她,明日可以有好几日的时间,欢好一次也是可以的。
卫长宁凑到君琂身旁,等着她答应。君琂见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气,就点了点头,下一瞬间,卫长宁的眼睛在烛火下变得湛亮,她笑着下榻,“我去换衣洗漱,今夜守夜。”
她跑得快,鞋袜都没有来得及穿,君琂觉得哪里不对,除夕守夜是对的,从卫长宁口中说出来,就十分怪异了。
就寝时,宫人都退下了,灯火没有熄,卫长宁不依,就想将灯火燃到明日,君琂争了几句,见她坚持,就没有再争,屏风与纱幔也挡去不少光线。
现在快二更了,卫长宁上榻后,也不急着躺下,半跪在榻上,望着君琂的侧颜:“阿琂。”
她对君琂的称呼因场景而变化,人前时唤皇后,时刻告诉旁人,君琂是她的皇后;无人在时,她就习惯唤先生,在衡水时就已成习惯了;chuáng笫间时,就想着两人身份当亲密些,主动唤她阿琂。
君琂躺下就听到她的声音,也坐起来,凝视熟悉的容颜,“怎么了?”
卫长宁斟酌了会,道:“蔺相摔伤是你的计谋?”
她鲜少在chuáng第间一本正经地说起朝政之事,这样一说,君琂也被她弄糊涂了。卫长宁聪明,君琂知晓,见她这么正经,不由垂眸,显然卫长宁猜出这件事的谋划。
chuáng榻上光色十分好,卫长宁一凑近,就能看到君琂瞳孔深处的波澜,她心中不定,这样踌蹴的先生很少见,
她微笑,道:“先生沉默就是默认了,我不生气的。”
君琂抿紧唇角,抬眸望着她:“你怎地一点都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先生筹谋是为了你我两人,我若生气便是不识好歹,先生觉得你的阿齐是不识好歹的人?”卫长宁温柔脉脉的眼里更有浓浓笑意,怎么也散不去。
一句你的阿齐,打散君琂的心防,她无奈道:“我以为你会气恼。”
“我是耳根子软,但也看人,先生说的,我会听;旁人说什么都不管用的。”卫长宁倾身亲吻她的唇,认真道:“太后确实说了你威胁她,她很气恼,又偏偏无可奈何,想让我直接将相位予蒋怀,我没有同意,她就赶我走了,我很配合你演戏。”
君琂被逗笑了,这才敢正视卫长宁,轻声道:“太后不会这么快妥协。”
“此事不急,待蔺锡堂真的退了再说,蒋怀那里必然也会有动作的,在最后的关头,会有人妥协的。”卫长宁笑说。
君琂还想说什么,卫长宁双手沿着她的肩膀滑下,眸色璀璨,她何意,君琂也明白的。
卫长宁歪头望着君琂,唇角弯弯,手不自觉触及她的衣带,轻轻扯开,肩上寝衣顺势滑落,露出如雪般的肌肤,柔腻温软。
她看得兴奋,君琂羞涩,将自己寝衣整理好。卫长宁按住她的手,碰着她的额头:“长夜漫漫,今夜除夕要守夜的,我们不睡了。”
君琂不明白她的意思,都已上榻,怎地不睡了?她紧张而无措。
她这里不解,卫长宁已将她寝衣都脱下,长夜漫漫,她不急。
起先不解卫长宁的话意,欢好半夜后,便明白了,只是那时已晚了。
不知何故,君琂心中总有个疑问,卫长宁当真只看了第一页她睡得朦胧,身子酸软,觉得卫长宁于chuáng笫之间愈发熟练了,竟摆弄她一整夜,天明时才阖眼睡去,想着醒来时问一问。
初一这日,无人敢来打扰帝后,卫长宁见君琂睡得熟,就没有吵醒她,自己去永安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病了,起初不知,现在知晓也要日日过来看看。入殿后,她依旧言笑晏晏,没有将昨日被赶走的事放在自己心上,殷勤地在太后面前转悠。
喂药,擦拭,样样都做的很熟练。
太后奇怪,问她为何这般熟练。
卫长宁想了想,诚实道:“皇后不舒服的时候,学来的。”
怎么学来的,不用她说,太后也明白,她不知该恼恨卫长宁的诚实,还是恼恨她的殷勤。她顿时累了,也无意说话,道:“皇帝回去吧。”
太后又开始赶人了。卫长宁不计较又被赶出永安宫,恭谨地行过一礼,就带人回长秋宫。
她回来,君琂还没醒。卫长宁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她呼吸深沉,想必真的很累,给她掖好被子,轻轻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