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46)
闻言,王jīng贵忙不迭地爬进柜子里。
外面的人经人一喊,立即冲进孙氏的屋子里,大家纷纷好奇欺负寡妇的是什么人,村子里一直相安无事,陡然被人这么一喊,大部分人都来凑热闹的。
屋里孙氏在凄楚地叫唤着,大家都面目一红,不知是谁一脚踹开了门,一窝蜂地钻进去,就瞧见孙氏衣衫不整地在哭,chuáng上的人倒没有反应。
孙氏的衣裳被扯开,露出半个香肩,肌肤雪滑,有的大汉看花了眼。孙氏软弱地一哭,“我方才见这个外来人提水累了,就想帮他一把,谁料他进屋就欺负我、我、虽然是寡妇,可也守了这么多年啊。”
女人死了丈夫不容易,家里又没人,被她这么一哭一喊,大汉上前就将chuáng上的人拉下来,抬手就要打,这样的外来人太恶心了。
卫长宁本是意志昏沉,被人这么一拖拽就醒了过来,她脊背疼得厉害,昏迷前的事情涌入脑海里,她下意识就要爬起来,可眼前一片迷茫,看不清人。
蓦地被人打了一拳,她又跌了回去,根本无力反击。
大汉们还要再打,一个男孩子从外面冲进来,挡在她面前,瞪着那个大汉喊:“她刚刚是昏迷的,怎么能欺负人家寡妇。”
那个大汉被小孩子这么一喊,就顿住手,尴尬地看着孙氏。
后面来看热闹的妇人看不惯孙氏平时搔首弄姿的样子,掺和道:“也是啊,人家小少年指不定就被活活拖来的,瞧他衣服都是穿在身上的。”
孙氏咬牙,刚刚实在来不及脱衣服,都怪外面的人乱喊,搅和她的好事,本想着与这个少年快活一下,这样正好人赃并获,赖都赖都不掉。
看着大伙疑惑的眼神,孙氏又扯谎道:“他刚刚拖我上chuáng,我摸到东西就把他打晕了,你看看他醒了,我一个女人在家,没人帮衬着,真是命苦哇。”
卫长宁看不见,但能听得见,她惊得反驳道:“你说谎,是你自己凑过来的。后面暗算我。”
“我一个妇人怎么暗算你,再说我暗算你,你进我屋子做什么?提水可是去村前头,你跑来村后头做什么?”孙氏哭得梨花带雨,瞧着十分可怜。
卫长宁提不起jīng神,实在不明白乡野之地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先生若是知道,也不知会不会信她。她摸着地上就要站起来,眼睛使劲眨了眨,还是看不见。
她力争自己冷静,可面前闹囔囔的,连孙氏是什么模样都看不清。
在这种事情上,人都会选择相信女人,再者她又是外来人,村子里的百姓不会选择相信她的。她忍了忍,就道:“那报官。”
一听报官,孙氏慌了,这样就会jī飞蛋打的,她急道:“报官的路上你跑了怎么办,找村长来。”
“不用报官。”一声喊,村长被人推了出来。
村长是一个gān瘦刻薄的老头,后面跟着他的女儿,也是王jīng贵媳妇,她在屋子里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自己家的男人,心中也放心了些。她早就知道他与这个孙氏纠缠不清,现在多了个外来人,正好给他做个榜样。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孙氏那个骚蹄子,乐道:“也是啊,报官跑了怎么办,不如留在这里给你做个男人,也好啊,这也是对你负责。”
这个话音刚落,柜子那里哎呦一声,一个圆胖的男人从里面摔出来。
大家转头一看,可不就是村长女婿王jīng贵。
“这里还藏了个男人!”人群里有人不嫌事小的喊了一句。
王jīng贵的媳妇两步冲上前,一巴掌掀翻了他,大着嗓子骂道:“我就知道你和这个骚蹄子一腿,现在被老娘看到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巴掌打得王jīng贵耳朵发鸣,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孙氏道:“是那个贱人让我过来帮她忙的,说是把这个外来人放在她的chuáng上,让她快活一下,就赖着人家做丈夫的,我是冤枉的。”
“王jīng贵、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孙氏大喊一声,上前就要打王jīng贵。
王jīng贵媳妇也明白这件事,自家男人的是什么货色,她是知道的,眼下就只能全部推倒孙氏身上,她当即毒与孙氏扭打起来,一面骂她:“骚蹄子自己想男人,还拉上别人,欺负人家外来人老实,也不看看人家长得多俊,就凭你?下流的货色,活该没男人。”
事情变化得太快,大伙就只看到两个女人在一起厮打,都不敢上前拉架。一旁看热闹的村长反应过来是自家的丑事,忙让大家拉架,喊了几声也没人应他。
卫长宁疼得脑子发懵,混乱间有人扶着她,在杂乱的屋子里闻到了淡淡的清香,虽不浓郁却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