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448)
两人站在外面,君琂看着有人过来,想必是卫长宁口中要打扫的人,她往暗处站了站,卫长宁却道:“我带先生去走走?”
君琂心中略显失落,摇摇首,卫长宁知晓她难过,绞尽脑汁地努力安慰她。君琂抬首看着屋檐,似有所思,卫长宁拦在她的跟前,语气生硬:“我们回宫去,殿内还有好多奏疏等着处理。”
“好,你自己回去。”君琂想要撇开她,自己一人在代王府。
卫长宁怎会丢下她一人,拉着她的手腕,就要走。庭院里都是来往的下人,君琂窘迫,更加不愿随她走。
两人初次起争执,君琂心中的淡淡忧伤化去,被卫长宁眼中幽深的光色触动,妥协道:“好,回宫。”
她往外快步走去,卫长宁紧紧跟着,从正门而来的,自然要从侧门走,来的路上一半杂草给卫长宁割去,剩下的一半要想走过去,还是会被草缠上。
君琂顿了顿,卫长宁凑过来,也无方才的火气,嬉笑道:“先生,我背你过去?”
听她这自以为力气很大的话,君琂没忍住打量她瘦小的身材,唇角抿了抿,没同意。
卫长宁被她这样怪异的眼神刺激,走到她身前,矮下半个身子,语气坚决道:“我可以的。”
卫长宁不是狂妄自大的人,做事也有分寸,君琂亦不想打击她的信心,伸手攀上她的肩膀,不忘提醒她:“不要逞qiáng。”
说话间整个身子贴着卫长宁的脊背,君琂觉得不可思议,在衡水见到她时,一句话未曾说完就红了眼眶,十分爱哭,这个时候竟说着要背起她。
她说到也做到了,在荆棘丛中走得很稳,君琂觉得奇怪,卫长宁这个时候开口说话:“先生,落脚的时候重些,踩着杂草走,将它们踩着脚下,就不会再缠着你。”
君琂轻轻应了一声,自己搂着卫长宁的脖子,侧眸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凝视脚下,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稳,就像这么多年来她的性子,稳中带着洒脱。
卫长宁唠唠叨叨说了几句,君琂都回应她,待过了荆棘丛后,她要下来,卫长宁不肯,道:“先生轻得很,不累。”
“又逞qiáng。”君琂怪了一句,却没有坚持。
卫长宁背着她穿过后院,在府门前停下后,将人放下。她微微呼出一口气,君琂见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疲倦,就领着她上车。
上车后,两人未说几句话,就到了长乐宫门口,穿过后,就直接去太极殿。
卫长宁吩咐宫人将奏疏都搬去寝宫,自己与君琂回去,吩咐人传医女过来,自己解开君琂手上的帕子,拿gān净的湿帕子轻轻将伤口边缘的血擦去。
她的力气很轻,神色极为虔诚,也十分严肃。君琂本觉得有些痛,见她这幅正经模样就像在处理国家大事,浅笑:“我不疼的。”
“好了,等医女过来上药。”卫长宁松开她的手,回身看着来回搬着奏疏的宫人,吩咐宫人去催医女。
她心急,宫人只好再次跑去太医院,君琂拦住她们,朝卫长宁道:“你给我上些药就好,不是大伤。”
卫长宁点点头,将方才的宫人又遣回来,让她们去拿伤药。
白色的药粉洒上后,君琂唇角抿了抿,有些刺痛,她惯来能忍,也没有说话,从擦洗到上药、包扎,都是卫长宁亲力亲为。
结束后,卫长宁拉着她至案后坐下,道:“你说,我写。”
免得她整日无事,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若非她伤到手,卫长宁打算将所有的奏疏都让她批阅,看到她的伤,卫长宁只好自己代笔。
君琂知晓她好意,也不拒绝,在案后坐下,自己翻过一本奏疏,是今年军饷之事,道:“你与户部尚书可商议好了?”
“商议过了,如何也不能断了将士的军饷,在冬日前就发下去,另外我让人着重注意今年的税收,商贾这块最为重要,总有人利用职权便宜,偷税不说,还占着朝廷的便宜”
她说的是敏王,君琂多少明白,左手提起朱笔,款款落下数字,将奏疏放置一旁。
卫长宁不晓得她左手会写字,将她批阅后的奏疏翻开看了数眼,惊讶道:“先生的字迹,与我旧时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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