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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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n日里的光色,美过夏秋冬三季,许多人都想着去郊外踏青,蔺锡堂忙了数日,头痛腰酸,才查出点点端倪。
在下朝后,不顾太傅没有来得及退下,就将这件事捅破。
开采铁矿是大罪。皇帝这些年国库都是入不敷出,将这些方面都看管得十分紧密,一听蔺相将证据摆上来,也惊讶,旋即怒道:“是何人这么胆大妄为。”
殿内庄严,透着冰冷沉闷的气息,蔺锡堂忽而跪地,艰难道:“是臣监管不力,让臣下带头做下这等违逆君上的错事,贪恋属于朝堂的银钱。”
他艰难地跪地,阻隔君琂的视线。她望了一眼,故作不解:“此事与蔺相无关,蔺相怎地先行请罪,朝臣数不胜数,谁又能知晓他们会偷偷做下此事,不过此事必须查清。”
她看向皇帝,请旨道:“陛下,臣觉得此事重大,需要隐秘去查,勿要让那些违反大唐律例的人提前察觉。”
太傅话中也帮蔺锡堂说话,皇帝满心只有铁矿的事,也没有在意,吩咐蔺相起身,才道:“那就jiāo给蔺相去查,勿要放过漏网之鱼。无论是谁,都不可饶恕。”
闻言,君琂抬眸看了皇帝一眼,眸中闪过冷意,道:“陛下,此事不好经过刑部与大理寺,不如陛下选出几人去查,越快越好。”
御案上的证据明晃晃地告诉皇帝,工部尚书魏煊参与这件事,他已是高官,后面怕是还有很多人,这些人拿着他的俸禄,想着却是自己的利益,太可恶了,不严惩不足以彰显皇威,长此以往下去,很多人都会效仿,朝廷便乱了。
半晌后,皇帝道:“准。”
三人达成共识后,选出几人去上灵郡查看,待近午时,蔺锡堂与君琂才退出太极殿。
两人要去署衙,宫道上人多眼杂,蔺锡堂不好多说话,低声道谢,谢她方在殿内出言相助。
君琂没有多余的话,凝视脚下青砖,回复他:“蔺相谢错了,我只不过是为着自己罢了。”
确实,她数次相助蔺锡堂,不过是想要未来能够扶持卫长宁罢了,没有这些,她怎会帮助政敌。
太傅直言相告,也是意味着她在替五殿下招揽。蔺锡堂哪儿不明白,事情走到这一步,他还可以回头?
他叹了口气,道:“他日五殿下有所吩咐,臣必尽力。”
君琂笑了笑,暗道小狐狸好算计,一座铁山牵进去这么多,让蔺锡堂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被她招揽,自己倒好,摘得gāngān净净。
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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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府内招进新人,天天摆弄着五殿下的宝贝海棠,她自己也不再日日过问,趁着闲暇的时间,她招来绣娘想要学着绣只香囊。
绣娘是个小姑娘,怯生生的,前些日子也是她替太傅做的香囊,入府不久,初次见到五殿下,紧张得过分,说话声音都很小。
她来的时候,卫长宁对着针线发呆,上次绣得太丑,不敢让她下针,见到绣娘后,让她在一旁坐下,也没有注意其他。
门外的林璇看着两人心中发憷,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绣娘肤色白净,这个时候紧张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卫长宁有些郁闷,让林璇找个绣娘过来,要绣技好的,也要会说话的,她这里一句话没说,就脸红,怎么教她。
她忍耐不住的时候,绣娘才大着胆子开口,手指着她手中的缎子,低声说:“殿下第一针落在这里,白鹤不难绣,难在殿下是第一次刺绣,不懂技巧。”
总算开口说话了。
卫长宁听着她的话,下了几针,果然比自己胡乱下针的好。
学了几日,有所成,虽说不如先生绣得生动,至少能入眼。
蔺相出京‘治病’了,许多事都落在君琂身上,她总揽许多朝事,六部内唯独工部敢与她叫板,不过她也不计较,秋后的蚂蚱,总是蹦不久的。
她回府有些晚,用过晚膳后,卫长宁献宝似的将香囊拿给她瞧。
君琂对于卫长宁的绣技也算十分清楚,手中这个尚可入眼,她怪道:“你这从哪里来的?”
“我自己做的。”卫长宁扬了扬下巴。
君琂觉得奇怪,道:“你怎么突然就会了?”
林璇察觉些许不好,朝卫长宁摇首,示意她莫说出绣娘的事。屋内的卫长宁见到林姐姐摇首,心中觉得奇怪,但先生问她,她不好回答,实诚道:“府里绣娘教我好几日。”
君琂有些印象,眸色暗了暗,语气不善,道:“前不久入府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小侯爷:我说什么了?
存稿没有了,明天开始单更日六,偶尔还是会日万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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