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49)
骆青灵啧了一下,看着许君知有些怨怼:“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我说不喜欢你,你很相信,我说喜欢你,倒是一点不信。就不兴我善变,突然之间喜欢上你么?我也不懂你那套道理,你喜欢一个人开始,就注定无法坦然面对她,你为何要去维持表面的坦然呢?”
“因为见不到你,我会很想很想你。我想维持好表面的话,起码在今后也能常常看见你。”
“你来看就是了,就你的身份在那儿摆着,谁能将你拒之门外呀。你这磨磨唧唧的,一点不爽快,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许君知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骆青灵又躺了下去:“再说了,我都没怎么样,就亲了你一口就这样,搞得我跟逼良为娼的恶人似的,快睡吧,不睡我又要亲你了。”
许君知一脸委屈躺下,嘴上碎碎念道:“就是患失才会患得嘛。”
“睡过来点,我会吃了你怎么的,躺那么远,被窝都不暖和了。”
许君知往骆青灵边上挪了挪。
“还隔着一条河呢。”
“都要挨上了。”
“挨上就挨上呗,我身上又没毒。”
许君知只好紧紧挨着骆青灵睡下。
“都挨这么近了,不抱着睡像话吗?”
许君知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只好伸手将人抱在怀里,骆青灵心满意足地躺在许君知的怀里,还忍不住埋怨一通:“你说你,方才亲你了,你就顺势抱着我睡不就好了嘛,还要起来说一通道理,非要我凶一点才听。”
许君知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说,只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乐意?”
“乐意。”
“觉着委屈?”
“不委屈。”
“不想抱?”
“想抱。”
“那我这么满足你的要求,你要如何做。”
“谢谢。”
这下轮到骆青灵叹气了:“哎,孺子不可教也。”
第40章 早恋组
许君知并不急着上任,一路上见着新鲜好玩的就会停下来玩一会儿。骆青灵自然也喜欢得很,两人看上去就像是哪家出游的小姐。
这日,许君知用完早膳也不见骆青灵下来,想起她早上说有些不舒服,便想着上楼去看看,这花城里的花最为出名,昨日两人便商量好了,一早起来去赏花的。
许君知推门进去,便见骆青灵坐在床上哭得伤心。许君知想着,这人莫不是想家了吧,这该怎么办,把她送回去再快马加鞭赶去上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骆青灵见她过来,抬起头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说道:“我死了以后,你可不能马上就和别人成亲,你要为我伤心几年才行。”
许君知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得有些茫然,坐在床边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可是很不舒服?要不要让叶太医来看看?”许君知此次出门,李容绣为她准备了各种能人异士,叶太医便是其一,能求个太医随身跟着,的确是很大的颜面了。
骆青灵没有说话,只是掀开被子,露出一片血红:“你看我这样还有救吗?”
许君知看着眼前的场面,笑了出来:“哈哈哈,你是头一回来月事吗?”骆青灵见她这模样,想来自己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心下也不再那么害怕,只是抓着被子点了点头。
许君知也没想到骆青灵都十三了,竟是还不知道月事,自己七八岁的时候便在书上见过了,自己拿去问娘,娘讲得也很详细,是故她初次来月事的时候十分淡然。许君知也就坐着同骆青灵解释了一番,这月事为何物,又要如何应对。
“要不你在床上多坐一会儿,我让海月赶制一条月事带来。”许君知出了个主意,骆青灵十分不乐意:“那我还要坐着这血泊里坐这般久,难受得很,你的先借我用用嘛。”
许君知霎时红透了脸:“这般私密的物件如何借得?你就等一等嘛,海月动作挺利索的。”
“你是不是嫌弃我?”骆青灵见许君知这般不乐意,抬起头来怒视着她,许君知无奈道:“哪里是嫌弃你,是你用我的,该你嫌弃才是啊。”
“你堂堂郡主,难不成会一条月事带用上许多年?那与新的也没甚区别,我都不在意,你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就别这般小气了,快去拿来吧。”
骆青灵催着赶着,许君知十分不乐意地拿来了自己的月事带,特意挑了一条才用过一次的,想来会干净些。骆青灵见她拿来了月事带,掀开被子跪在床上就准备脱裤子,许君知赶紧拦住了她:“你等等,我让海月来教你吧。”
骆青灵赶紧拉住了她:“我都这般丢人了,你还要让别人来看我笑话。不行,就你教我。”
“行行行,你也别脱了,我就这般讲给你听。”许君知生怕她又有什么惊人的举动,立马站在那儿讲解了一番,说完就将东西往床边一放,转过身去,“你先试试看,应该很简单的。”
骆青灵见她背对着自己,不知为何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脸也红了一整片,觉着方才还好许君知拦住了自己,要不然两人以后还如何相处。
骆青灵一边照着许君知说得做,一边抬头去看许君知,觉着自己真是丢尽了脸。许君知听着身后的动静,只得默念起清心咒来,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去招惹这小祖宗,年少轻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实在是太年轻气盛了。
之后,骆青灵就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同许君知出门赏花去了。许君知倒是有些担忧,劝她先静养几日,花以后再看过也是一样。骆青灵哪里肯听,直说自己无碍。
未曾想,白日里还好端端的,到了夜里,骆青灵开始不舒服起来,倒不是疼得厉害,只是胀在那里很不好受。许君知起身泡了杯红糖水给她喝下,也只是缓解了一些。
许君知见她翻来覆去一副要醒到天明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可太医也说这只能慢调,没有什么快的法子,况且,她都算不上疼。只是见她这般折腾也是心疼,就建议道:“不然你揉一揉肚子下面吧,或许会好一些。”
骆青灵照着她说着,慢慢揉了一会儿,许君知见她动静小了,想来也是有用:“如何?有没有好受些?”
“好受是好受些了,就是手要一直揉着太累了。”
许君知听着,十分无语,心觉不妙,正打算闭眼装作睡着,果然被骆青灵抢了先:“你帮我揉吧。”
许君知叹了口气,打算好好说教一番:“你可不能这般没有防范之心,若我是坏人呢?”她还有一堆道理没有讲,骆青灵便打断了她:“你一边揉一边说吧,不然我不仅肚子疼,还头疼。”
许君知只好将手探过去,隔着衣服,轻轻给她揉起肚子来。只是不到一会儿,骆青灵又不满了:“你伸进来揉吧,隔着衣服怪不舒服的。”
许君知想着若是骆将军知晓他宝贝女儿这般大方会不会被气死,许君知也觉着说道理已是没用了,打算吓唬一下她。
许君知把手伸入骆青灵的衣裳内,在她的小腹处揉了一会儿,手立马向上一滑,扶在她的腰上,人又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凑得近极了,双唇只隔一线距离,她看着骆青灵的眼睛,轻声道:“怕吗?”
没想到骆青灵只是笑了一下:“怕什么?”
“不怕我做坏事吗?”许君知想着,骆青灵该不会对人事丝毫不知吧。
骆青灵笑得更欢了,双手搭在许君知的肩上:“我若是不愿,一脚就将你踹下去了,有什么好怕的?”
许君知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就骆青灵这武艺和神力,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忧的。想着就要翻下身来,却是被骆青灵抱住了。骆青灵勾住她的脖子,眼里带笑,藏着狡黠,又带着一丝丝的妩媚,直叫许君知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别急呀,还有一件事没做呢。”骆青灵不放开她,许君知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她深深觉得,自己真是担心错了,有这闲工夫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许君知战战兢兢,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