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并未找到任何一个蛊人的残骸。很显然,应该是那蛊师早早带离了去。
楚翔的本意,是想让楚飞歌早日回宫。毕竟她已经离开了数十天,做为父皇的楚翔早就已经思念成狂。然而楚飞歌,又岂是那么笨的人?如若此时回宫的话,自己和鸢儿必定又会陷入那种无法见面的境地。还不如在这外面逗留数日,好好享受一番。
想及此处,楚飞歌干脆又给楚翔写了一封信,大致的内容便无非就是儿臣少有出宫,此次出行,虽然任务已经完成,奈何宫外的生活着实新奇,反正今日宫中无事,还请父皇批准小歌在外游历一番,再回宫面见父皇。
看到这封信,楚翔可是哭笑不得。纵然他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却也不能派人去把楚飞歌抓过来。所以这哑巴亏,楚翔是吃定了。
送走了洛岚翎与慕容涟裳,两个人又在苏州城的别院中住了几天才启程去其他地方。此时正值夏末时节,自是游山玩水的绝佳选择。听闻扬州城风景独好,又有传说中的花街之城这一说,楚飞歌这种爱凑热闹的人,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游玩一番。
这不,一大早上,程暮鸢还睡的熟,便见楚飞歌已经翻身下床,洗漱收拾好站在自己床边。起初,程暮鸢还没在意,待她起来时,
才发现这丫头今日着实是美丽的很。黑色的长发松散的挽起,一根银簪插入其间。一袭流苏镶嵌珍珠的淡紫色长裙穿在身上,把那本就高挑纤细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出彩。金黄色的腰带缠在腰间,让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展露无疑。
而那平日里总是素颜朝天的一张脸,竟是难得一见的上了精致的妆容。凤眉飞舞,眼如秋水,皓齿粉唇,肌肤茭白。程暮鸢只看得眼神发直,久久不能回神。如此倾国倾城的容颜走上了街,只怕会让一干女子起了妒心,让一干男子驻足停留的吧?
“鸢儿?鸢儿?还愣着干嘛?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扬州城吗?赶紧起来起来,我今天可是要伺候你洗漱打扮的,我们可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上街。”楚飞歌说着,不等程暮鸢回答,就已经把人拽下了床。
清水浇在脸上,让程暮鸢清醒了几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至眼前,她接过擦掉脸上的水,身子就被按到椅子上。“鸢儿莫动,让小歌来为你上妆。”听到楚飞歌的话,程暮鸢听话的坐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和楚飞歌,当那人拿着一根细细的眉笔站到自己面前时,两个人都是从对方的视线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笔落至眉梢,伴随着楚飞歌温柔的气息喷洒至脸上,让程暮鸢微微沉迷。不由自主的闭起双眼,只愿用心去感受这一刻的安逸与这个人带给自己的宠溺。
双唇,似是预谋,却又毫无预兆的贴合在一起。不带有任何□或掠夺的吻,只有两个人浓厚的爱意与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介个,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出柜?好了,洛岚翎和慕容涟裳的戏份大概不会再有太多了。两个人终于不再抢主角的光环了!接下来,就是小歌和鸢儿的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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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在房中温存了片刻,两个人便启程快马加鞭的朝扬州城赶去。一路上,正如程暮鸢所料想的那般,楚飞歌那张绝美的容颜果然吸引了无数人为她驻足停留。其中不论男女老少,都不在少数。
感觉到那些灼热的目光焦距在楚飞歌身上,程暮鸢心里有自豪,同样也有些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窥探去了一般难受。所以,程暮鸢已经在心里暗下了决心,下次出来一定要给楚飞歌遮掩个面纱。
而此时楚飞歌的心境,竟是和程暮鸢相差无异。她侧身看着旁边马背上的程暮鸢,纵然今早给她上妆过后,就已经被狠狠惊艳了一把,然而现在看去,却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根本无法把视线从这人的身上挪开一丝一毫。
只见那长年素面朝天的脸上略施胭脂,茭白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红色,看上去像是成熟的桃子一般娇艳欲滴。如新月般的细眉微微上翘,纤长的睫毛随着佳人的合眼而来回扇动,在眼眸之下显现出一片倩影。
一袭白衣随着风漂浮飞扬,偶尔吹来的阵阵芳香让楚飞歌觉得自己是身处在一片茉莉花田之中。身上浑然天成的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却并不显冰冷,而是高雅独居。唯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专有的宠溺和温柔。
这样的人儿,怎能叫人不爱?楚飞歌在心里感慨着,同时也在想,下次出来决计是不能给鸢儿上妆了。这女子本就那般美丽,若是再上妆被别人看了去,自己岂不是非常吃亏?鸢儿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别人想看?没门!
说起来,这程暮鸢和楚飞歌不愧是两母女。就连此时此刻的心中所想,都那般相似...
苏州与扬州的距离本就不远,两个人一路玩闹着,也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扬州城内。不同于刚刚爆发过瘟疫的苏州城,这扬州城里可说是异常繁华。明明已经临近黄昏,却还有不少小贩欢快的摆着摊位,不少男女老少在街上游玩嬉戏。
两个人找到客栈要了一间上房,然后便在楼下准备吃晚餐。然而才吃到一般,便又听到旁边桌的人说着些什么。有了在揽月阁的经历,楚飞歌便知道,这酒楼之内,可是个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不管是城内发生的大事小事,都能在来往的客人或小二口中探得一二。
看到楚飞歌伸长了脖子偷听隔壁桌说话的那副样子,程暮鸢也不做阻拦,只是含着笑意为她夹菜,希望这孩子别饿到自己才好。
“陈公子,今日便是那花街一年一度的花魁招宾之日,
不知您今天的目标是哪一家的花魁娘子啊?”
“呵呵,朱公子好玩笑。本人不才,只喜欢吊死在一棵树上,当然还是会选择那霏沁阁的茹兰姑娘。”
“哦?陈公子时至今日竟还未放弃吗?就算那霏沁阁的茹兰姑娘是咱咱们全苏州城公认的最美花魁娘子,但本人可是听闻这美人十分难搞,不爱金钱,偏爱风雅。一般的人,可是入不了她的眼呢。”
“呵呵,倒是朱公子说笑了。就算她再怎么卖弄风雅,终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而已。只要是青楼女子,又有几个是不爱财的?今日,我已准备了无数珍宝送与她,这茹兰姑娘今年的座上之宾定然非我莫属了。”
楚飞歌不是其他那些养在皇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主,她可是个从头到尾都不安分的主。如果换成其他大家闺秀,听到这番言论,定是会天真的问一句,花街是什么?花魁是什么?能吃吗?
但换成了楚飞歌,那就是彻底变了质。只见她一脸揶揄的看着程暮鸢,那眼中的期待和心里的小算盘可全被对方收入眼中,一点没落下。“鸢儿,我们...”“不行!”还未等楚飞歌提出要求,程暮鸢就断然拒绝了她。
先不说她两人的性别,关系,单说这规矩。这天下,有哪个娘亲会带着自己的女儿去逛花街?还要去看什么花魁?这样的事如果说出去,也许会被人当成疯子都不过分。
“诶哟,鸢儿,为何不能去呢?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真正的花魁是什么样子?刚才听说那什么茹兰姑娘是这扬州城最美的花魁娘子,难道你就不想见识一下她到底有多美吗?不过我只是想要看看而已,在我的心中,这天下最美的女子便是鸢儿你。”
楚飞歌不顾其他客人的视线,一屁股坐到程暮鸢的怀里就开始撒娇。本来,她们两个这般美貌的女子就已经足够吸引到众人的目光。如今看到那个稍微年轻的姑娘竟公然躺到了另一个稍大一些的姑娘怀中,难免不会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