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绿茶的目标是女主[快穿]+番外(108)

良久,时音才结束这个吻,食指缓慢的从她唇瓣滑落到脖颈,最后停留在衣领处,目光灼灼。

做戏做全套,没有人休息时还会穿着外衣,所以虞清枝现在身上只穿了中衣,她感觉到时音的手指落在了她的领口,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解开,虞清枝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惊慌来,她不想在这种她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场面下醒来,可如果时音还想再做什么,她说什么也是不可能再装睡的。

时音的目光停留在领口久久没有移动,虞清枝几乎都要忍耐不住时,她才收回手。

虞清枝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放心太久,毛绒绒的脑袋便埋在了她的颈间。

她什么都没有做,似乎在享受这样的感觉,濡湿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让虞清枝几乎保持不住沉睡的姿态,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起身推门离开。

虞清枝等待许久,才敢睁开眼睛,满是震惊。

她知道时音喜欢粘着自己,但也只以为那是因为时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人是自己,只是一种依赖而已,现在那些认知却被现实一拳打得粉碎。

她比她大了那么多,她是什么时候起的这种心思?

虞清枝只觉脑子乱糟糟的,她怎么能……她怎么能……

虞清枝以为自己只是养了一只不安分的狼崽子,现在才发现,狼崽子不仅想要权,还更想要她。

她曾欣慰于时音终于知道该拉拢人了,却从未想过,她拉拢人的目的,会是为了自己。

虞清枝心情复杂的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木纹,想不通时音怎么会起这种心思。

她不是没见过同龄的男子,伴读也是男女都有,宫中是有这类的事发生,但那只是因为她们接触不到外人,只能互相慰籍,大多都是因势利导,那时音呢?

虞清枝想不通,她明明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摆出的长辈姿态,她是怎么能产生这种心思的?

是因为里头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

可……

虞清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各种思绪充斥在脑海,良久,虞清枝才穿上衣服去处理政事,毕竟不管如何,国家大事是不能耽误的。

她披上衣服来到处理政务的乾坤殿,时音早已撑着下巴坐在了案桌前,毛笔在手里灵活的转动着,见她来了,才无辜的问:“枝枝今天怎么来得这样晚?”

虞清枝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她叫她名字时,会这样的缱绻缠绵,一个名字像是在嘴中转了几圈才吐出来。

不过……

虞清枝都气笑了,她竟还敢若无其事的问她为什么来晚了,胆量倒是不小!

第97章 古代

既然选择了装作不知道,虞清枝现在自然不可能点出此事,她淡淡地说:“寝宫的香料像是被人动过,耽误了些时间。”

她说这话时,目光直直地盯着时音,试图从她眼中看出几分慌乱来,她不想揭穿这事,因为一旦摊牌,关系就再怎么也无法回到从前,她也不可能一直当做不知道,任时音胡作非为,所以只能选择让时音自己放弃。

但让她失望的是,时音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平静,闻言反而惊诧地睁大眼睛:“竟有这等事?那凶手可抓住了?”顿了下,又担忧地看着她,“那枝枝你有没有出事?”

虞清枝:“…………”

她头一回意识到,这个任性顽劣尚需她教导的帝王,其实早已拥有了豺狐之心,虽然这跟她想象中的帝王心计并不一样,但不得不说,至少单论内心强大与否,她已经是合格的了。

毕竟没有哪个贼子能在刚干完亏心事,事主还发现问题时,还能镇定的当着受害人的面演戏演得毫无破绽。

虞清枝直直地盯着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会学会干这种事的,明明她从未让她接触过那些三流文人的话本,还教她做事要堂堂正正,可她却偏偏干出了这种事!

“枝枝,你怎么不说话呀?”像是没察觉出她的无语,时音还奇怪地问了句,然后从案桌上站起来,走近时有惊诧道,“枝枝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

虞清枝顿时忍不住横了她一眼,吸了吸气,才道:“你去把佛堂的经书抄了。”

时音:“……为什么?”

“祈福积德。”免得她忍不住直接上手。

时音眨了眨眼:“抄书这种事,都得讲究心诚则灵,与其做这种事,还不如从我私库中拿些银两去救济百姓,那也是行善积德,还不用浪费纸墨,枝枝你说对不对?”

“你说的有理,”虞清枝微笑,“那你去把去年常科与制科的举子的信息都抄一下吧,毕竟他们才是大晋未来的希望。”

时音:“…………”

虞清枝觉得时音做得不对时,或是被时音影响了心情,也不会出口恶言,更不会动手,她只会做一些在让时音长教训的同时也能让她学到东西的事,但可惜时音屡教不改,讨厌某些事归讨厌某些事,却并不会就因此让她的行为有所顾忌。

这让虞清枝甚至怀疑,她就是笃定自己不会对她怎样,所以才敢做出这种事后还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不会迁怒于干下这等事的宫人,而时音身为一国之君,她能用在她身上的惩罚也是真的有限。

毕竟她根本不怕废帝的威胁,反倒对皇帝这个身份所带来的束缚而感到厌烦。

她没在理会时音,坐到案桌前处理政事,时音笑嘻嘻凑过去,拖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不爱龙涎香那样厚重的香味,日常用的都是闻着比较甜美的花香,光闻着就给人一种不成熟的印象,虞清枝皱了皱眉,头也不抬,冷淡道:“出去。”

“不要。”她撅着嘴,立马拒绝了这个提议,还伸手抱住了她的胳膊。

虞清枝转头看她,目光带着不容违逆的坚定:“出去。”

她这样能吓到许多摄于她权势的人,对时音来说却是起不到作用,她不服输的对视回去,执拗地抓着她,“不!”

她经常这样任性,哪怕清楚虞清枝不会惯着她,也会一次次试探,然后顺理成章 的得出她的底线在那,让自己在底线的边缘处来回挑衅,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每一次的妥协,都意味着会让她得寸进尺一分。

虞清枝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会将事情分个轻重缓急,重要的事当然不会惯着她,但一些小事,虞清枝却并不怎么会阻止。

比如她挑食、好奢靡,私底下从来没端正坐过一天,她也没想强迫对方改变这一切,毕竟哪怕是帝王,也不是不能没有自己个人的喜物。

可现在,她像是摸清了她的底线,于是便能更游刃有余的见招拆招。

她不肯出去,虞清枝确实也拿她没办法,因为这本就是帝王办公的地方,她正准备逐渐的权利移交过去,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让宫人强行将人带走。

因此虞清枝只伸手扳开她的手,她用的力道很足,时音下意识痛呼一声,虞清枝本能的放轻力道,这才发现她手腕处已多了一圈红痕。

虞清枝垂了垂眸,才道:“你长大了,该懂事了,不要总做这些让人笑话的事。”

时音咬着唇看她,眼底逐渐漾起了水光,像是很难过似的:“我只在你面前才这样,你觉得我是笑话吗?”

虞清枝怔了怔,莫名觉得好像有块重石压在心底,她皱了皱眉:“臣并没有这么想,”她移开视线,“还有,以后陛下若想找臣,着人去唤臣便可,何须陛下亲自过来。”

她像是准备彻底将关系订死在君臣上。

时音怔怔的看着她。

虞清枝自顾自接着道:“臣也到了该还政的时候了,等陛下成婚后,臣便将虎符还于陛下。”

时音不可思议地看她:“你帮我找了个夫君?”

虞清枝:“陛下若是不满意,也可再择他人。”

她本没打算这样做,虞清枝是想要装成无事发生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怎么也做不到将这一切当做无事发生,哪怕时音的举动跟平常没有太大区别,她却已经没办法用平常心去看待了,她不知道时音是什么时候起的这种心思,但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杜绝这一切。

时音轻轻吸了吸鼻子,双眼微红:“那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虞清枝微微一愣,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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