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休想破我无情道!(118)

所。

宫中御医最厉害的不是医术,而是懂得什么时候该闭嘴。

御医不再多想,立刻躬身给这妇人把脉,眉头微皱,又蓦然舒展。

弄得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紧张起来。

杜氏觉得自己没病没痛,突然来个御医给她把脉,反而吓得她唇色一白,就怕诊出个什么毛病。

晏清忍不住问御医:“怎么?我的娘亲有没有什么问题?”

御医解释道:“这位妇人脉象并无大碍,些许营养不良导致的脸色发黄发白,以后多吃些补血养气的膳食即可,少用眼睛,我回头再开一

个养眼护肝的药方,只不过这位妇人脉象有一处凝滞,后脑天冲穴位似乎气血不通。”

宣涵月:“那要如何医治?”

御医:“启禀公主,问题不大,应该是早些年头颅遭受过碰撞,导致淤血拥堵,这些年也散了一些,等臣略施针灸,把那淤血引流出来,

再服用一些清淤化血的药材即可。”

晏清忽然想起,在她幼年时,她因为被街里那些坏孩子说是她克死了亲爹,还说她是寡妇的孩子,等哪天娘亲找到后爹嫁人了,就丢掉她

她头脑一热,和一群孩子打起来,靠着她不要命的撕打,受了不少伤,但被她压在地上的孩子伤得更重,鼻子都被她咬掉了一块肉。

破了相,事情闹大了。

那群孩子的父母拉偏架,她被暗中踹了几脚,腹部痛得一片青紫,每次呼吸都抽拉着火辣辣的肠子,难受得想要掉眼泪。

可她偏不,像一只逼到墙角的小狼崽,用着凶狠的眼神逼退每一个靠近的人,直到娘亲那低廉的胰子味道,伴随着温柔至极的语调将她搂

进怀里。

抱着她,一个个向着那些人道歉。

她挣扎,不甘,明明她没有错,是那些坏孩子先惹事的!

可娘亲却有生以来第一次骂了她,当着众人的面前把她骂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居然一个人打那么多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今晚惩罚你不许吃鸡蛋!”

听到鸡蛋,不少孩子都吞咽口水,大人们脸上有点尴尬,这么多孩子欺负一个寡妇的儿子,脸上还要挂彩了,真是丢人,不过听到杜寡

妇家中似乎有不少鸡蛋,小心思又升起来,想着孩子打架是常事,要是能索要几个鸡蛋,就再好不过了。

杜寡妇的儿子还能每天吃鸡蛋,显然还是有点家底的,只不过不幸死了个丈夫,看上去孤儿寡母的容易欺负。不过杜寡妇有宗亲照顾,

娘亲在京城也有点势力,他们也不好扫秋风,正好借着这事,向杜寡妇要几个鸡蛋当赔偿。

娘亲答应了。

她当时怎么想都没想明白,可现在……

晏清眼神低落,看着头上冒着几根花白,眼睛浑浊的娘亲,她长大后才懂得娘亲的用心良苦。

她们总归要住下去,不可能和邻居闹翻,一些鸡蛋就能维持邻里之间的表面相处,那些尝到甜头的小孩,可能会因为嘴馋讨好她。

可没想到!

那个被咬破鼻子的孩子,居然在她娘亲低头弯腰道歉时,捡起石头狠狠地砸向娘亲的脑袋,顿时后脑勺鲜血喷涌,那户人家顾不得拿什么

鸡蛋,抱着孩子就走。

她哭着拉住晕倒的娘亲,最后动了恻隐之心,或者不敢让事情闹大的邻居将娘亲放在牛车上,送到了医馆救治,自那以后娘亲后脑勺时不

时就隐隐作痛。

想必脑中的淤血就是那时导致的。

晏清眼眸划过一道阴冷,杜氏突然握住了晏清的手,不担心自己反而安慰道:“没事的,娘亲那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公主还派了御医,

给娘治病,清儿要好好感激公主呀!”

晏清眼眸的冰冷瞬间消散,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宛如冻结的溪水融化,透着暖意的水流沁入宣涵月的心里,痴痴地迷了眼。

晏清:“娘亲放心治病吧。”

隐下了后续,娘亲以为她忘了,可她深深记在心里,那种奔溃、无奈、将要失去相依为命娘亲的痛苦绝望,都让她的心寒到极点,造成这

一切的罪归祸首,她绝不放过。

四年前,娘亲曾唏嘘过一件事。

街尾那家刘大婶的混账儿子,总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偏偏有一天突然说要去军队入伍,刘大婶家里人还觉得是件好事,免得放他在家

里闲着没事惹祸。

没想到再见面时,混账儿子因为偷了军队中尉小妾的肚兜,被当场逮住活活打死,还因为尚未入伍,连体恤金也没有,还回来的只是一个

面目全非的尸体。

娘亲还觉得这孩子虽坏,可街坊邻居看着长大,就这样打死也着实可惜,晏清当时只是沉默着,眼眸透着幽沉,合上了窗户,将那家人的

哭喊声隔绝在屋外。

御医针灸过后,娘亲的脸色立刻好了不少,脑后的淤血也被逼出来,服了一碗药过后,看着睡得安稳的娘亲,晏清也终于停歇下一整天的

照顾。

寒露凝起,夜晚的凉风吹得竹叶簌簌作响,烛光侧照在晏清那冷峻的脸上。

宣涵月凝视了一会,缓缓贴近,将事先准备好的薄袄披在晏清身上,不知是因为光线的缘故,宣涵月感觉到晏清对她的态度变软了,寒冰

一样的脸色似乎在解冻。

薄袄并没有多少阻碍,就披在了晏清的身上。

宣涵月心里一喜,大胆地将胸脯贴在晏清的后背,娇媚的唇瓣轻启,吐出幽兰旖旎的气息,在晏清耳边轻咬道:“夜凉了,我们回房吧…

…”

第102章 102(修改后)

屋内的摆设精致华贵, 淡雅的熏香徐徐诱人。

站在公主香闺外,晏清深着眸子,晦涩深远的如坐落于海底的深渊,再次讲明道:“哪怕我是个没用的男人, 你也想让我进你的房间。”

宣涵月的眼神像是揉碎的玫瑰花瓣, 掺着痛苦和挣扎, 彻底放肆任由自己,坠落在那见不到底的深渊, 绽开出靡丽碎掉般的微笑。

“是的, 我想要你, 爱|欲也好, 感情也好,我想得到你, 完完全全地得到你。”

晏清瞳孔微缩,难以理解宣涵月对她的执着,明知道是跳入火坑,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这、这也……

“你还很年轻, 分得清楚是对我真心喜欢,还是一时兴起, 被我拒绝后, 挑起了好胜心, 才势必要得到我吧。”

宣涵月握住了晏清的手, 覆在雪白的胸脯前,一时间晏清没反应过来,碰到了那细腻雪白的皮肤,酥麻的软糯触感瞬间羞红了手指尖, 连

带着耳根都红得发烫。

晏清颤声道:“公、公主!你、非要这样做吗?”

手指残留的触感,在脑子里不断重复,晏清感觉自己手指像被火烤一样的烫,连脸蛋也热得像在发烧,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垂着头,心

里乱如麻团,一时间不敢直视公主。

宣涵月眼眉弯弯,看着心上人为她脸红羞燥,笑得更甜腻了:“就是要这样做!”

小手勾拉着,扯着还在呆愣的晏清进了香闺,关上了房门,一推搡见,双双摔在了床榻上,晏清下意识地挽住了她的腰,目目地看着她那

含羞带怯的桃花眼,支起了膝盖。

宣涵月刚小跑后的脸粉红扑扑,像个鲜红可口的嫩桃子,潋滟的桃花眼盈盈如水地望着她,睫毛微颤,似乎有些紧张睁的大大的,胸脯剧

烈起伏,勾勒出雪白的高峰,盈盈一握的细腰宛如花骨朵儿,稍稍一折就能沁出汁水,轻薄的罗裙太薄了,侧出牡丹花肚兜的带子。

透着醉人的体香,晏清脑子晕乎乎的。

“夫君~~~”

这娇甜的嗓声,听得晏清猛然一抖,连忙直起身子,离那个妖精远远的。

义正言辞地拒绝,只是脸红得不像话,晏清闭着眼睛,靠在床板边缘:“公主自重,我不是你的夫君!”

宣涵月单手解开了肚兜的带子,香肩露出,挑逗暗哑道:“上了本公主的床,谁知道你不是我的夫君呢?”

晏清紧闭着眼睛,努力不去遐想,“公主,我很感激你找御医救治了我娘亲,可接下来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是男人。”

宣涵月以为晏清因为不举的事情,才认为自己不算是个男人,心生怜惜道:“我知道,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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