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和白月光跑了gl+番外(6)
她当然知道,但是……
最终没扛过经纪人的软磨硬泡,还有心底那对美丽恶女人的一丝幻想,何径寒回江城后举办的第一个聚会,祝宛还是贴了上去。
外界对她们关系的认知当然停留在热搜里,祝宛在上流聚会第一次被那么多人围住,奉承,她骨头都被捧得轻飘飘了,然后就看见了夏可。
嘣——整个人跌回现实,嫉妒心炸裂。
可能是连着受了一个月的气,也可能是周围人都说夏可是何径寒腻味了正要丢掉的旧情人,总之等祝宛回过神,她已经怒气冲冲,假装不小心的撞了上去。
撞得夏可身形摇晃,她酒杯中的红酒液倾洒在了洁白礼服上,刺目又打眼。
刚才拱火的人们飞速围成一圈,旧情人新情人大战,啧啧,刺激。
祝宛茶艺炉火纯青,“哎呀,这位姐姐,真是不好意思,一定是我刚从海边回来水土不服,头晕眼花的。”
而对面的夏可怔怔。
她刚从老家回来没几天,还没见到何径寒就被喊来参加聚会了,本来想……哪知道,她还没开口,已经有人迫不及待想赶走自己了么?
这个想法转圜过一瞬,身后懒洋洋传来一声,“吵什么,怎么回事?”
穿着酒红色长裙的何径寒妆容艳丽,袅袅娜娜走了过来。
众人噤声。
夏可没说话,只看着何径寒的眼睛,女人长眼妩媚,却看不透底。
祝宛继续茶艺,“都是我不好,没看到这位姐姐,不小心……”
说辞流畅,却在何径寒走来揽住夏可的一瞬间,话打了个顿。
“哦,不小心啊~”何径寒握住夏可的手,力道带着夏可手上仅剩的半杯红酒摇晃,笑容得体,“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我家宝贝脾气可不太好。”
夏可抿唇,到底退了一步,“也不是什么大……”
话没说完,何径寒猝不及防带着她手一扬,半杯红酒泼了祝宛个正着,不止沾到了衣服上,脸上的酒液还晕花了妆,滴滴答答往下落……
变故陡生,夏可瞪大眼,脸上被轻捏了一下,便听到何径寒又抱歉又宠溺道。
“看吧,我才说完她就……没办法,都是被我宠坏了。”
第5章 遗言
大厅一片安静。
围观群众瞧了个分明,祝宛也被泼了个透心凉。
太过分了,她好歹也是个明星,怎么能……
正待祝宛要叫骂几句,只见被何径寒揽着的夏可嘴唇嗫嚅,辩驳,“不是,我……”
“嘘——”女人长指压住夏可的唇。
就在祝宛以为何径寒会骂夏可两句时,何径寒把自己酒液满满的杯子强塞进夏可手里,帮夏可拢了拢头发,“没事,不用解释,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
夏可:“……”
何径寒眯眼笑,“消气没有,如果还不行,宝贝把这杯也泼了吧,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划不来。”
祝宛整个人僵住了。
何径寒揽着夏可,长眼扫过来,眼底一片漠然,像是看个什么玩意一样不带情绪,“后续交给我处理就好,别担心,谁让我疼你呢~”
祝宛……祝宛气哭了。
偏生对着何径寒,太知道女人是她惹不起的人,除了哭,还不能骂。
祝宛要气死了。
闹剧被瓜田主人亲手推至高`潮,又亲手终结掉。
祝宛带着一身黏腻脏乱,被林总助请出了聚会。
夏可那一身也脏了,被却何径寒揽着腰,亲昵带到二楼衣帽间,要给她亲自挑一身新衣换好。
同样都是情人,高低立现。
宾客底下啧啧议论,而楼上的夏可换衣服前,先被何径寒塞了只漂亮首饰盒。
夏可尚有些怔怔,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没厘清。
而这一路何径寒已经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在只剩两人的衣帽间,轻捏她脸颊,笑眯眯打趣,“不过一个月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顿了顿,何径寒故意凑近,吐息温热若有似无沾染到夏可鼻尖,“还是说,就这么吃醋?”女人红唇碰到夏可眉心,亲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蜚短流长,怎么偏这次吃味了?”
蜚短流长?
夏可没懂指代的是哪些……
何径寒把首饰盒往她这边又推了推,揽着人侧了侧身,又落了一吻在夏可耳轮上,吐息往耳道里直钻,微痒,“好不容易从王松那儿骗来的料,给你雕了根镯子,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嗯?”
上翘的尾音若有似无,听得夏可直低头。
何径寒瞧着心情大好,上手揉捏她粉白耳垂,“还害羞呢,真可爱。”
盒子打开,内里放着一根剔透的镯子,不绿,满紫,种水皆好,剔透又细腻。
饶是何径寒在送夏可珠宝方面向来大方,但是顶级的紫翡翠镯子,还是惊到了夏可,圆溜溜的杏眼看着何径寒,女人被她反应取悦到,拿起镯子,亲手给她戴上了。
比着夏可手围做的,不大不小,刚刚好。
如烟的紫色衬着,更显皮肤白皙细腻。
何径寒的手指从镯子上缓缓抚到夏可手腕,轻柔摩拭,不像是欣赏手镯,反而像是在欣赏夏可。
手指微顿,何径寒沉了沉眸子,“该换衣服了,宝贝儿。”
顿了顿,女人呼吸烧灼拂过,“我帮你。”
……
夏可被捏着下巴,深陷衣柜之中,唇舌都被女人尝了个遍。
她喉咙发出小声的呜呜,推拒何径寒,却没推动,反而感觉什么从肩头坠了下去,衣裙彻底滑落在地。
夏可眼底激起一层清泪,“还有、还有聚会……”
“不怕,没事,这是我的房子。”
谁说这个了,夏可再推,在密集的吻下呼吸困难,细声细气,“有、有人等……”
“让他们等就是。”何径寒再度覆唇,又一吻毕,哄道,“乖一点,我想你了。”
“宝贝儿,乖乖的好不好,我才回来,很想你。”
想到迫不及待。
“呜……”夏可说不出话来,在更多的触碰下,姿态仍旧推拒。
何径寒有些不耐烦了,捏住夏可的脸,锋利的眉尾长挑,带着些许威胁道,“折腾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你顺着我点,别让我不高兴。”
顿了顿,手上的力道松了,又哄道:“好不好,宝贝,就弄一会儿,让我高兴点?”说着哄人的情话,语气却是说一不二的强势。
在那精明的长眼逼视下,夏可后知后觉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到底软了身体……
下一刻,何径寒让夏可衔着四方小塑料包,固定住,她好撕开。
夏可耳根红的滴血,唇齿皆因羞耻发颤。
……
这晚上夏可为了快点结束,被逼得说了很多平时不愿意或者讲不出口的话。
“求求你了”“姐姐”这些平时难以开口的都在其次了,而何径寒个老流氓教的什么“好喜欢”“好吃”的,夏可说一句就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再配合着女人新送的翡翠不时敲在木板上叮当作响,像是某种伴奏,前所未有的冲击着夏可的羞耻心。
真等何径寒给她把衣服换好,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拎起来的,腰软的直不起来。
然而这也就是个开头。
这些话让夏可逃过了衣帽间,却没逃过聚会后的夜晚。
何径寒向来花样多,回到她居住的那套公寓,夏可从踏进家门开始,一直被折腾到半夜,头晕眼花的,实在不行了,苦苦哀求何径寒,被何径寒哄着,让她去浴缸放水,说洗个澡歇了……当然是不可能的,何径寒在浴缸里又闹了她一次。
何径寒好像一直很喜欢她的身体,这可能也是何径寒养了她三年都没扔的一大部分原因,而另一部分嘛,夏可归结为自己很听话,何径寒不惯情人脾气,比如今晚,孰是孰非,其实何径寒心里自有把秤。
何径寒也向来不喜欢小主意太多的情人。
“宝贝儿,晚安。”晚安吻落在眉心,何径寒揽着她沉沉睡去。
真的得到安宁了,夏可反而又不困了。
瞧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脸庞,今晚,应该是让她很满意吧?
夏可伸手碰了碰何径寒的脸颊,哪知女人没睡熟,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无意识亲了亲,嘟囔,“别闹我,睡觉。”
又是须臾,何径寒呼吸绵长,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