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上错车了+番外(91)
“我?我,你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你吗?”
两人如同鸡同鸭讲,莫罂全然忘记了第一次在酒店外被抓女干时的场景了,她寸步不让的守在床头,不让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再进一步。一旁的储舒忍不住扶额,用手肘撞了撞正看好戏的倪心语,“快将小美人拉走。”
倪心语摊手,“你该将那女人拉走,手术做了五个小时,楼家谁人来了?若这次真有出个什么事,他们是打算来收尸的吗?”
虞璇轻瞥了下满脸怒气的倪心语,重新审视后,找个沙发,双手环胸的看戏了。
楼夫人显然是快气晕了,掏出包里的本本,“这不要脸的小妖精,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们家安然,说吧,开个价,拿了钱以后,别再出现了。”
莫罂惊了,“四姐,她什么意思?”
虞璇也见识了不少狗血剧,没想到现实版的狗血居然就在眼前,她戏谑道,“这位老妖精大概想用金钱买断你和楼安然的关系,但她出的价应该抵不上你脖子上那颗有瑕疵的鲛人泪。”
储舒倒抽了一口气,万恶的
资本,一出手就是几百万,几个亿的,不过为了让楼夫人知晓下真实的价,身为助理,储舒还是忍住柠檬精上身,尽心尽责的恶补了下珠宝的真正价值。
莫罂恍然大悟,解下了脖子上的吊坠,递到楼夫人面前,“喏,楼小黑是我的了,拿了这个,你以后别再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要说啥了,祝大家平安。感谢在2020-10-14 21:35:36~2020-10-17 22:27: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19788215(枫叶林)、诺米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真爱
听了储舒在一旁叭叭叭的扒拉出这条鲛人泪当时拍卖的价格后, 楼夫人倒抽一口凉气,末了,不敢置信的瞪着莫罂看, 像要将眼前的小妖精瞧出个所以然来,“就你啊?”
莫罂晃了晃手中链子,仿佛看不懂对方眼底的鄙夷, 一脸嫌弃的催促, “拿了快走。”
楼夫人自是没一眼识别宝贝的眼力,但她不傻,掏出手机来找外援, 对准那颗罕见的鲛人泪各个角度一阵狂拍, 顺带将莫罂此刻隐隐发臭的小脸也一道拍进去。
莫罂时不时朝病床瞅上一眼,刚动完手术的楼小黑脸色发白的躺在病床上, 安安静静, 黑色的长发与白色交织出了格致的苍白,显得格外弱小、无助又可怜。
和平日里意气奋发的楼小黑全然不同, 让人忍不住想疼惜, 想保护。
偏偏,楼夫人财迷心窍似的围着鲛人泪啧啧称奇, 莫罂心疼极了,她有哥哥姐姐,从小被宠爱大的。之前从那本书上有了解过一点楼安然的家庭情况。但真实的面对,还是头一遭。不对比尚可,一对比就觉得眼前的人特别的讨厌, 她恶狠狠的驱赶,“你走,你走, 你快走,以后不准来了。”
三个一旁看好戏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楼夫人被莫罂推的节节败退,连唉好几声。
哐当。
楼夫人摸了摸自己最新隆高的鼻梁,庆幸之余忍不住气恼,“这小妖精不光磨人,脾气还差得要死,一点也不尊重长辈。”
话落,她刚准备敲门,抬高的手上多了一条链子,链子的一端刚好就是刚刚她找人品鉴过的珠宝鲛人泪,楼夫人像看见了什么稀世珠宝,两眼放光,“真的唉。”
楼夫人觉得这一趟‘嘘寒问暖’不亏,迫不及待的将鲛人泪戴在脖子上,梗起脖子,像一只斗胜的老母鸡似的走了。
莫罂叉着小蛮腰,气鼓鼓的看着一旁多余的人,“你们也走。”
虞璇三人,“???”
***
楼安然清醒后,很快回想起之前的画面,她挣扎着动了下,浑身软绵无力,她又重新倒了回去。
唇瓣上多了一根沾了水的棉签,以及棉签后那张
苦大仇深的小脸,“别动。”莫罂小心翼翼的拭擦,“楼小黑,你还痛不痛?”
不提还好,一提醒,楼安然顿觉自己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伴随的还有一阵阵撕裂感,像有刀子在肉里面不停的绞动,麻醉过后得直面的感知随着她苏醒,彻底回来了。
楼安然深吸一口气,“不痛,你呢?又压到你吗?”
莫罂背过身去,楼安然还以为她拿什么,结果等了半响,也不见人转过身来,就见小孩肩膀一抽一抽,“宝贝,你,你怎么了?”
莫罂两眼的泪腺闸像不小心给打开了,泪水汇聚成了一颗颗金色小豆豆,正从两颊噼里啪啦的滑落,她忙着用双手接豆豆,“楼小黑你又、又骗人了,很痛的。”
楼安然动了动,疼的龇牙咧嘴,想起身显然是不现实的了,“那你转过身来和我说话,我不喜欢人背对着我。”
莫罂哦了下,努力瞪大眼往上看,尽最大可能不让豆豆从眼角滑落,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楼安然撒谎的罪证,那些代表了情绪的色带正不停的在她眼前晃动。
呜,又想哭了。
“宝贝,天花板有什么好看,不如看看我啊?”
“天花板比你好看多了。”莫罂气鼓鼓的想,自个的小女友不老实,明明很痛,还说不疼。
“宝贝,你再这样不理我,我只能喊人来帮我了。”
“别呀。”
莫罂被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对上楼安然一双含笑的眼,她带着哭过后浓浓的鼻音,“楼小黑,你又骗人。”
楼安然一脸诧异,指了指,“宝贝,你什么时候学会变戏法了?”
莫罂双手还捧着一堆闪着bulingbuling光芒的金色豆豆,瞪着一双湿漉漉大眼睛,更无措了。
楼安然盯着那双仿若被雨水洗净过的瑰宝瞳孔,再瞅了眼她双手捧着的金珠,下意识去寻找莫罂脚上的那一串,“这些珠子和你之前给我的那几颗好像——”
莫罂眨巴了下眼,情急之下一股脑的全塞到了楼安然怀里,“送你,全送你。”
楼安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像个暴发户似的坐在病床上数金珠,一颗颗圆润又不失准头的珠子,和之前莫罂前
一段时日送的一样,像同一家公司同批次生产的,完全看不出差别。
倪心语推门进入时,一颗金珠子噼里啪啦的滚到了她脚边上,定睛一看,床沿边的两人正在玩抢夺弹珠,这游戏还是她们很小很小的时候玩的,这两人看着简直和三岁儿童没什么区别。
“楼小黑,你确定医生说你是伤了腿,而不是伤了脑子吗?”
“你才傻。”
倪心语见她反应还挺灵敏,还知道挤兑自己,证明麻醉已过,思维一点问题也没,“你们玩弹珠,还不如全换做更有分量的金条?数一数,拍个照,更显你的气质和身份。”
那种将几百万全换成一打打红票子的暴发户,就是这样来体验自己有钱的,换到她身上,红票子直接上升至金条。
这么一说,脑子里画面感更强了。
楼安然笑骂了一声,“滚——”
倪心语随手捡起,“这分量,实心的啊。”
楼安然手中的金珠每一颗都是沉甸甸,“别惦记啊,这些可都是定情信物,全是小孩送我的,我要将它们一颗颗收集起来,打造成一珠串,往后挂手腕上,挂脚踝上,挂脖子上。”
倪心语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床头边的莫罂,“定情信物?你脖子上真要挂上这么一串,也不嫌勒得慌?再说了,这玩意能抵得上那颗鲛人泪?”
楼安然还不知道自己在不久前已经被一条项链给买断,如今她的名字前还可加上钮钴禄.莫,“哟,好酸的一股味儿,羡慕嫉妒的话,赶紧去找个对象,也省的你天天对着我们两个。再说,那颗鲛人泪怎么比得上这个,这才是真爱之珠。”
莫罂羞愧的差点将脑袋埋到床底下去。
她掉的金豆豆,大概是没办法和那颗鲛人泪比的。
倪心语清了清嗓子,“行吧,反正也都用在你身上了。你既然醒了,是不是向外界报个平安,你进医院的事已传的沸沸扬扬的,再不发声,我怕有些人会以你名义操控股市,不过楼氏股跌的很惨就是,这大概就是你爸和那位老爷子不能来看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