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上错车了+番外(34)
好半天她小心翼翼的问,“老板你刚说的是楼安妮那边的事?”
楼安然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端着杯子晃了晃,透过摇曳的红酒依稀能看见被砸烂的液晶电视,“不然?”
可你昨个才说,打蛇打七寸,等楼总再包庇一次楼安妮,诱对方犯下大错后才能真正将人赶出楼氏。
现在收,不会太赶吗?
储舒木着脸,“知道了,老板。”
楼安然静静的品酒,不知不觉喝了好几瓶酒下去了,原指望可以一醉了之,结果越喝反倒是越清醒,满脑子全是莫罂上次说的那些‘戏言’,加
上今日虞璇愤怒的追问以及杀人般的目光,无不在彰显了一件事——小孩怀孕是真事。
怎么会怀孕呢?
她们不过也就那晚的一夜,情动时,两人动作激烈,做得是有点过,但她也不至于有本事让女人都怀孕……
这一夜,因莫罂怀孕的事而辗转反侧的人不在少数,而当事人,在吃饱喝足后,又拥有一大堆漂亮时尚的衣服,美滋滋的躺在孔如蓝为她提供的游泳池内酣睡。
孔如蓝静静的看了一会后,就将珍藏许久的白纱拿出来,剪裁,按之前的数据稍做改动,忙不迭的手工缝制。
等到莫罂醒来时,小箩筐里已多了十几条小衣服,全是小白衣,她往身上比划了下,发现不能穿,而且衣服小的可怜,“二哥,这是给小鱼仔提前做的衣服吗?”
柔软的布,如纱一样,摸起来又舒服又软。
孔如蓝忙着制衣,专心的用针线缝制,手上动作飞快,嗖嗖的,看着也眼花缭乱。
莫罂摸了摸小腹,忽然又问了句,“二哥,你知道小鱼仔什么时候出来吗?她看到你给做的衣服,肯定很高兴。”
孔如蓝刚拿起剪子的手微微一抖,刺啦,缝制好的小衣被剪出了一大豁口,他紧张道,“我我没……生、过。”
所以不知道咯?
莫罂开始将已经制好的小衣打包装袋,一边数数,一边自言自语,“四姐肯定知道啊。”
孔如蓝手一抖,差点又将手中的白纱剪坏。生怕对方下一句又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他干脆放下手头工作,围着莫罂打转转,半天才憋出,“不用,她……也……不、不知。”
莫罂吓得瞪圆了眼,惊呼,“二哥,那怎么办啊,我也不知道唉。”
两兄妹面面相觑,随后,兄妹两同时打开手机开始百度——怀孕的鱼几个月产小鱼仔。
百度里的回答五花八门,莫罂越看越呆滞,整条鱼都快斯巴达了,“二哥,母鱼还会难产。”
孔如蓝眉头紧簇,“你、你人、鱼。”
莫罂偷松了一口气,继续翻啊翻,又翻到一条比较权威的说辞,“前期有胎斑,我有金色的花骨朵儿。鱼尾往上翘,这条也对的上,我的鱼尾经常往上翘起……”每一条好像都对的
上,莫罂瞪圆眼看的超级仔细,随后划拉到最后,LZ得出了的一条结论。
——如都符合以上条件,恭喜,你的鱼要生了。
莫罂倒抽一口气,“二哥,我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JJ后台的抽奖居然没有抽奖名单……差评!!嘤,是谁中了我布吉岛。
晚上可能还会有一章,可能没了,不过和大家打一声招呼,五章后,我得开启防盗,比例百分之八十,防盗时间七十二小时,希望大家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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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礼物
孔如蓝被莫罂这一声惊吓的将手里的手机也扔掉了, 忙不及一把将莫罂抱起安放在了泳池中,随后想想又不太对,慌慌张张的将剪子、白纱、针线全找齐全……
莫罂入水后摸了摸小腹, 小鱼仔毫无动静,她惊慌的心一下又定了。
孔如蓝一回头,就见莫罂瞪圆眼趴在泳池上好奇的瞅自己,鎏金似的金尾正欢快甩动, 泳池中那只一旦遭遇外力挤压发出哇哇叫的小黄鸭被鱼尾抛到半空, 又重重落下,嘎嘎叫得像是要被玩坏掉了。
“你、又……调、调皮。”
“二哥, 生小鱼仔是什么样的?”莫罂问完后才自言自语, “二哥、四姐都不知道, 那大哥和三哥他们知道吗?”
“别、别怕……二二哥……在。”
“小鱼仔暂时好像还不打算出来。”莫罂露出肚皮上一朵半开半闭的花朵,手指小戳了两下也没见有任何的回应,“二哥,上面专家说母鱼一般三个月能产仔, 小鱼仔三个月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和我们见面?”
莫罂一连串追问砸在孔如蓝头上,他晕头转向的摸了下衣兜, 发现手机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他捡起来,手指飞快戳了几下,看起来像正在和人发信息。
“三个月,已经过去两个月,那岂不是还剩一个月!”莫罂等不到孔如蓝回答,自动自发将百度上的结果往身上套, 套完后兴奋的不行,“还剩下一个月!!!”
“应、应该……不……”
“二哥,我饿,我要回家!”
孔如蓝送莫罂回别墅,不确定的答案在唇齿间流连忘返了一路,最后依旧没能说出口。不过当他目送莫罂蹦跳着回屋后,余光一瞥,才发现隔壁的别墅无论是构造、外型几乎与莫罂家一致。
凭他对设计感的独有敏锐感,这两套别墅从外围看,竟像完整的一套。孔如蓝意外的朝外探头,打量的视线与正站在落地窗前端着红酒杯的楼安然意外对上,他下意识的朝对方微微颔首,后者礼貌的朝他举了举杯。
直到车倒出去许久,孔如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倏的紧急刹车。
楼安然和小五居然是邻居?
他修长的手指尖在方向盘
上敲击好一会,才重新打了方向盘,朝另外一条道驶去。
莫罂惯常在浴缸中泡了一会会,捧水洒花,“小鱼仔乖,要等楼小黑睡着之后才可以。”
这种狩猎行径已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莫罂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出击才是最佳时机,什么时候只能可怜兮兮的在门缝中寻求一点小小的安慰。
当一缕紫红色带嚣张的从门缝中溜出来朝她挥舞,莫罂咂摸了下嘴,轻拍了拍小腹,“小鱼仔,我们可以准备啦。”
觅食时长很短,有时三分钟,有时大概也就一分钟,全看提供食物的人情绪波动。
月色撩人,透过落地窗清晰的照亮这间本该漆黑的房间。莫罂悄然推开门,看着屋内飘荡的色带,不急着唆,而是先打量下这间屋的主人,楼安然一头黑亮的长发随意铺洒在白色枕上,光线打在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包裹住她白日里所有展露出的锋芒,她安静的像个孩子。
莫罂不敢太靠近,之前有被对方逮过一次的经验,她蹑手蹑脚的倾下身,站在床沿边,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薄荷味,清清凉。
她的手轻抚着小腹,心想,小鱼仔再坚持一个月就行!!!
被大片黑影笼罩的床上,一双清冷的眼如猛兽似的倏然张开,藏在被窝下的手又快又准的拽住潜入房内的小贼。
妈呀!
楼小黑居然在装睡!
莫罂整条鱼吓得蹦了下,自是没能成功蹦回自己的屋,手腕上的力道大到似乎要捏碎她,“楼小黑,你又要当骗子了。”
楼安然被对方倒打一耙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她啪嗒将房间内的灯全打开,用力一拽,将人拖到自己的床上,气急败坏,“你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里来撩拨我,是什么意思,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莫罂对上楼小黑满是红血丝的眼吓得一脸懵,随后她小心翼翼看着屋子内乱窜的色带,除了最常见的紫红色,许久不见的灰色,以及代表了恶意的灰黑色,黑色带也不少,张牙舞爪的像要吃了她,“不是我,是小鱼仔非要来找你。”
楼安然看她紧紧捂住小腹的模样,哼笑,想掐死莫罂的心更甚了,什么小鱼仔……
她颓然的倒在床上,
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你走,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踏进我寝室,也别再让我在看见你。”
莫罂趁她不留意,飞快嗦食,不过听见楼小黑的话后,惨兮兮的继续和对方商量,“啊,能不能再多一个月,小鱼仔一出生我以后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