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苍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了勇气,弯着眉眼,“是我老婆考研。”
家长:“……”
那个家长的目光再次在苍言身上打转,苍言由着她看,面无表情地坐回车里,站久了生病,反倒会让沈轻缘分心。
沈轻缘每次出考场都能一眼看到苍言,她考完最后一场,身心完全放松,几乎百米冲刺,把苍言抱进怀里。
苍言终于可以继续肆无忌惮地埋头在她胸前,笑道:“还在外面呢,沈轻缘,你注意一点。”
沈轻缘哼道:“我又没亲你,怕什么。”
苍言看了看四周,说:“亲也可以。”
沈轻缘搂着苍言,语气轻松道:“那还是算了,这里有碍观瞻,我们回去。”
两人上了车,车内暖气十足。
沈轻缘刚想把羽绒服解开,苍言已经逮着她一个深吻。
经过一年多的均衡饮食和锻炼身本,苍言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她在沈轻缘耳边说:“沈轻缘,这些天我都不敢亲你,怕你分心,你要补偿我。”
沈轻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尽情享受地这个时候的放纵亲密。
趁着苍言喘气时,沈轻缘说:“今天我们考场有人作弊,当场被监考老师请出去了,那个学生一整年的复习都白费了,而且还会三年禁考。”
苍言听得心不在焉,抬手解沈轻缘的衬衫纽扣,一语双关道:“嗯?你是不是分心了?”
沈轻缘抱紧苍言,让她的脸和自己紧密相贴:“对,我分心了,我在想你。”
她想念苍言得紧,明明每天都能看到苍言,可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沈轻缘仰着头,感受苍言的每一寸肌肤。
旖旎时刻被来电铃声打断,苍言靠在沈轻缘肩上,接过电话:“已经出考场了,嗯,我们马上就回来,拜拜。”
沈轻缘困惑地眨眨眼睛。
“我妈说她给你定了酒店庆祝,我们先回家吧。”苍言无奈地说道,抬手帮沈轻缘把衣领重新整理好。
“那我们就回家。”沈轻缘拿起手机,群里,木清和李心言在狂欢,扬言要庆祝终于解脱,木清和李心言都报考了和S大同市的A大,她俩报考了不同专业。
沈轻缘嘴角勾了勾,低头打字。
【灭绝师太:“别高兴太早,马上要期末考了,我一门都没复习。”】
李心言和木清几乎都是秒回。
【小尼姑一号:“来人,把这扫兴的家伙拖出去,给朕枪毙五分钟。”】
【小尼姑二号:“我也没复习。”】
【灭绝师太:“我们都一样。”】
沈轻缘又在群里回了几句嘴,群里没有一个人提到考得怎么样,只是在讨论寒假要去哪里玩。
既然已经考完,那就静候佳音。
沈轻缘突然觉得有些累,枕在苍言大腿上,软声说:“姐姐,我困。”
“睡吧。”苍言轻声道,“到家我叫你。”
沈轻缘沉沉睡去,到家时,苍言把她唤醒,两人换了衣服,去酒店。
沈轻缘没想到她只是考完试而已,又没确定一定会考上,文锦舒和苍余庆竟然特地给她庆祝。
她险些热泪盈眶,其实殷如云前几天也给她打过视频电话,让她不要紧张。
沈轻缘吸了吸鼻子,和文锦舒和苍余庆打过招呼,看着满桌佳肴,还有红酒,扭头问苍言:“姐姐,我今天可以喝酒吗?”
苍言瞥了一眼纷纷看向自己的父母,点点头说:“可以。”
文锦舒对沈轻缘一直很满意,简直是越看越满意,她就没有不满过,见沈轻缘喝酒都要先问过苍言,文锦舒眼神示意苍言,不要管得这么紧。
苍言:“……”
她只是不想看到沈轻缘发酒疯而已,也不知道沈轻缘醉酒后,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鬼话。
文锦舒一脸慈祥,说:“小缘,这些天考试辛苦了,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补脾健脑的佳品。”
沈轻缘说:“谢谢爸妈。”
苍余庆话比较少,之前一直以为沈轻缘不会喝酒,从来没和她喝过,今天知道她会喝酒,不由得和她喝了起来。
苍言见沈轻缘酒杯里的酒一点点减少,又添满,而且脸颊越来越红,不由得有些担心,说:“爸,她酒量浅,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该醉了。”
转而又接过沈轻缘手里的酒杯,对她温声说:“别喝了,乖。”
沈轻缘摇摇头,把酒杯夺过来,含糊不清道:“没有,我没醉,我还能再喝。”
苍言一阵头疼,声音不由得大了些:“沈轻缘!”
沈轻缘定定地看着苍言,眼睛里好像积满了蒙蒙大雾,下一秒,那团雾遇冷化水,她顶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苍言,不可置信道:“你……你竟然又凶我!”
苍言:“……”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熟悉的配方,苍言就知道沈轻缘离胡言乱语不远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沈轻缘已经挪到文锦舒身边,一脸乖巧地说:“伯母,你今天好好看,苍言说你才是真正的富婆。”
如果她有尾巴,现在一定已经无比欢快地摇了起来。
文锦舒:“……”
苍余庆:“……”
苍言:“……”
作者有话要说:沈轻缘:富婆,饭饭,饿饿
苍言:(╯‵□′)╯︵┻━┻
作者:不忍直视,大概还有两番外,虽然我不知道要写啥/(ㄒoㄒ)/~~
第61章 番外二
一个人的胡言乱语, 三个人的尴尬,文锦舒和苍余庆面面相觑,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沈轻缘, 纷纷看向苍言。
苍言耸肩摊手,无奈地说:“她一喝醉就胡言乱语, 遍地找富婆。”
文锦舒:“……”
沈轻缘还在“大逆不道”的边缘试探,眼睛盯着文锦舒, 也不知道在确定什么, 张嘴还想继续说话,苍言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可描述的话,勾勾手指:“沈轻缘,过来。”
沈轻缘看着苍言莹润的指尖,非但没有上前, 而且还后退一步, 说:“我没醉。”
“我知道你没醉, 乖,我们先回家。”苍言上次是靠暴力解决问题, 但这次是在外面, 爸妈也在, 顾及沈轻缘的面子, 只是温声细语地安抚。
沈轻缘犹豫片刻, 果然乖乖地站在苍言身后,手轻轻扯着她的袖口, 脸颊酡红, 除了不哭不闹,其他的和醉酒没区别。
苍言把沈轻缘带走:“爸妈,我们先回去了。”
文锦舒嘱咐道:“你回去给她弄点醒酒汤, 今天饭也没怎么吃,小心伤到胃,都怪你爸,就只记得喝酒。”
苍言说:“好。”
沈轻缘就醉过两次,最典型的表现就是胡言乱语和动手动脚,上次苍言不想搭理她,自然只能冷处理,这次,沈轻缘一要说话,她就先下嘴为强,经过一夜安抚,这才把沈轻缘这醉鬼安抚好。
沈轻缘一觉醒来,身上滑溜溜的,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是斑驳印记和深深浅浅的咬痕,这一看就是苍言的手笔。
“醒了?”苍言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沈轻缘像是被地主欺负的小寡妇,抱着被子,满脸通红道:“你咬那里干嘛?”
有的地方根本不能咬。
苍言无辜道:“你洗完澡后让我咬的。”
沈轻缘:“……”
她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昨天晚上还在我面前自攻自受了,不记得了?”苍言目光慢慢移到沈轻缘的手上。
沈轻缘手指被灼烧一般,下意识往被窝里藏,身体深处的记忆慢慢回笼,她目瞪口呆道:“你你你……”
昨晚分明是苍言故意引导她这样做的。
苍言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说:“我我我怎么了?起来吃饭,以前又不是没看过,谁让你非要喝醉的?”
沈轻缘垂头丧气道:“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姐姐,我们存档重新来过好不好?你把昨天的记忆抹去,不要再提了。”
苍言抿唇想了想:“你确定?你昨天还想勾搭我妈来着,我妈估计能记一辈子,我爸应该也是。”
沈轻缘:“……”
她任由被子滑落,投降道:“我错了。”
苍言给她取来衣服,说:“我昨晚有没有凶你?你还要不要追究昨晚的事?”
沈轻缘连忙穿上衣服,说:“没有,你下次要做什么都行,只要我清醒,别在我醉的时候玩,玩什么play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