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Omega前妻有点不对劲+番外(182)
“那饿了吗?”虞默又忙问道。
沈疏雨望着小厨房里的那不知道煲着的什么东西, 点了点头:“嗯。”
“你先坐,我去给你盛饭。”虞默说着, 就从座位上起身,走向了一侧的开放式小厨房。
沈疏雨也听话的坐到了餐桌前,目不转睛的看着虞默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情一下好了许多。
失而复得,亦或是患得患失。
都好。
只要是虞默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虞默一边给沈疏雨舀着粥,一边讲道:“项目组今天下午就要你修改好的项目文件, 我看时间不够了,就替你看了一下。有几处错误,我都帮你改好了。”
“好。”沈疏雨望着虞默的背影答道。
阳光投射在明亮的玻璃上,金灿的落进沈疏雨跟虞默相处的空间里,细细的描摹着虞默的身形。
她今天穿了一套黑白灰三色拼接的小西装,勾勒着昨日自己曾环着的那盈盈一握的窄腰。
许是方便办公,她将袖子随性的挽到了小臂往上,带几分利落正正好好卡在手肘附近,露着一截儿玉脂般的手臂。
不知道是不是被虞默临时标记的原因,沈疏雨觉得她身上的气质愈发的干练,吸引着自己去依靠她。
就在这个时候,虞默舀好了一碗粥准备转身给沈疏雨端过来。
沈疏雨见状,忙心虚慌张的收起了那偷觑的目光。
她已经很久没有偷看过虞默了,技艺都有些生疏了。
虞默小心翼翼的端着粥碗,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沈疏雨有些慌张的眼神。
待她把粥放到了沈疏雨面前,这才问道:“小森说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
沈疏雨拈着勺子,顺时针搅动着热气腾腾的粥,毫不在意的点了下头:“嗯。”
虞默却对沈疏雨这个做法不满的极了,“这怎么能行呢?你昨天,不对今天早上,差点出事知道吗?既然在发热期,就应该按时吃饭啊。”
沈疏雨听得出虞默声音中压制的生气,她是在真的为自己担心啊。
沈疏雨学着李卿卿做错事情是向魏籁撒娇的样子,伸出手扯了扯虞默的小西装外套。
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虞默,道:“以后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沈疏雨的声音轻软,像只滚白的小奶猫。
虞默被她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望,心一下就软了,那窝在胸口对她的气火也一瞬间全部被扑灭了。
虞默轻易便缴械投降了,对沈疏雨讲话的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快吃点吧,都中午了。”
“嗯。”沈疏雨笑了一下,低下头吃了一口粥。
而后她发现虞默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要跟自己同用午餐的样子,便主动邀请道:“你要不要来吃一点?”
虞默摆了下手:“不了,我妈特意叮嘱我不能跟你抢。”
沈疏雨尝着就觉得这浓稠香软的粥有些熟悉,这又听到虞默这么讲,心中欣喜溢于言表,“这是阿姨做的?”
虞默点点头,话语中还带这些醋意,“昂,我凌晨来找你的事情被我妈发现了,我就跟她讲你发热期了,她就给你做了这养身体的粥。”
沈疏雨灵敏的捕捉到了虞默话语里的华点,问道:“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虞默怔了一下,假做轻松的解释道:“昂……我被雷吵醒了,就过来看看你。”
“凌晨?”沈疏雨又问道。
虞默看着沈疏雨调侃的眼神,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理直气壮道:“对啊,你有意见吗?”
沈疏雨看着虞默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
黑长的头发顺势从她的后脖颈垂落到了胸前,虞默莫名的就注意到了那枚隐藏长发下的腺体。
那小巧又羸弱的腺体在几个小时被她刺破,进行了临时标记,现在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虞默还记得自己在刺入这枚腺体时,那诱人的信息素味道。
她跟沈疏雨的信息素匹配度实在是太高了,她又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再标记过沈疏雨了。
当记忆里的味道与现实重合,虞默想去自己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更深的将自己的犬齿刺进那的娇嫩的肌肤,然后撕碎她,占有她,彻底标记她……
虞默极其不自然的舔舐了一下干涩的唇,上面甚至还惨留着沈疏雨唇间的温度。
虞默耳根慢慢攀上隐晦的红,她看着沈疏雨颈后的腺体,也不知道她现在还疼不疼。
虞默:“那个,那里……还疼吗?”
沈疏雨听到虞默这样隐晦的问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些害羞。
明明她们都曾经无数次见过彼此的另一面了。
沈疏雨看着手里的粥碗,轻轻摇了摇头,无声的回答了虞默。
小小的天地突然变得有些安静。
虞默想了一下,有些认真的喊了一声:“沈疏雨。”
“嗯?”沈疏雨抬头看向了虞默。
虞默看着沈疏雨,鼓起勇气对她提议道:“要不……以后你每次发热期还是跟我说一声吧,像高中时那样。你看你现在这么忙,有个人替你记着也算件好事。”
沈疏雨想都没有欣然点头道:“好。”
她不去问虞默为什么,也不想借这件事逗弄她。
她知道虞默这是已经在隐晦的主动向自己表达她对自己的关心了。
这已经很好了。
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好的了。
沈疏雨这么想着,慢吞的吃着杨爱媛亲手给自己煲的粥,脸上的笑意始终都没有消散。
而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虞默,在她皙白的长颈下看到了那个细细的圆环。
原来自己恍惚间看到的是真的。
虞默真的带着那个自己送给她的项链。
“虞默。”沈疏雨轻声唤道。
“嗯?”虞默抬头。
“那条项链你是什么时候带上去的?”
虞默听到沈疏雨的问句,低头一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自己一直带在里面的那条沈疏雨在成人礼那天送给自己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
竟然还被沈疏雨发现了!
虞默心虚的摸了摸那条项链,解释道:“只是,只是跟我今天的衣服很相配,才戴上的。”
“这样啊。”沈疏雨轻轻点了下头,也没再多问便低下头继续吃粥。
虞默以为自己过了这关,摸着那个不规则的银环偷偷松了一口气。
她想沈疏雨一定不知道,其实这一年来,自己都有一直带着它。
贴身的,靠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只是,虞默也不知道,从刚才开始沈疏雨一直在偷觑的着她。
聪明如沈疏雨,怎么不会相信虞默这漏洞百出的解释。
明明是凌晨匆忙出来的,谁会关心身上衣服跟首饰搭不搭。再说了,按照沈疏雨对虞默的了解,她根本不是这种会为了衣服而特意调换首饰的人。
虞默越是这样的欲盖弥彰,就越显得刻意。
也越让沈疏雨感到欣喜。
兴许在很多她不曾注意到的地方,虞默也会同自己想念她一样,想念着自己。
这简直比昨天的那个吻还要让沈疏雨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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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虞默觉得自己的暑假还没有好好的玩一次呢,就先到了开学的日子。
初秋的气温还带着夏日的灼热,落进这空荡的阶梯大教室里别有一番风味。
安静的教室里响着沙沙的书写声。
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格外不解风情,奋笔疾书的女孩。
虞默正在疯狂的补明天就要交的概率论作业,明明曾经是数竞二等奖的获得者,现在却为数学作业愁白了头。
时针又转了一圈,教室里传来了“啪嗒”一声清脆的落笔声。
虞默终于写完了她积攒了两周的概率论作业,她利落的收拾好东西,在去行政大楼找沈疏雨前先去了卫生间。
下午的第二大节课还有十分钟才下课,干净的卫生间里安安静静的,虞默选了一个符合自己眼缘的隔间走了进去。
就在她进去的下一秒,卫生间里又走进了两个女生。
“哎,刚才坐在第二排的小孩就是沈疏雨啊,长得真好看,不愧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沈氏集团独女。”
听到有人议论沈疏雨,虞默不由得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