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爱上你gl+番外(96)
甜瓜很乖巧,温柔,十分黏庆安,晚上总是悄悄地,迈着轻盈步子到庆安旁边躺下睡觉。有时候还会抱着庆安手臂安然入睡。
庆安很喜欢它,所以常和它玩亲亲,将它举高高,再抱在怀里顺毛,听它打呼噜时,更是眉开眼笑。
郁友宁就总是不太爽,觉得甜瓜抢走了她的爱人,是只坏猫咪。
甚至,她也不管甜瓜叫甜瓜,而是叫它傻瓜。
屋子里经常都会发生人猫大战。
好几次,郁友宁都趁庆安睡熟时,偷偷摸摸地将她怀中的甜瓜抱起来啪叽一下丢到地上,甜瓜冲她哈气,她则抱住庆安满足地睡去。
但出门在外,郁友宁却又比庆安还要惦记甜瓜。
“傻瓜那么闹腾,会不会踩翻水碗,然后被渴着?”
“自动喂食器的电池应该还有不少电的吧?会不会出什么故障,导致粮食到点儿后出不来,然后饿着它?”
“窗户关没关好呢,它别一个好奇就跳楼了吧。”
于是,郁友宁最后去买了个小型监控器,安装在屋子里,并连上手机APP,以便人不在的时候,可以随时查看它的情况。
嘴上说讨厌它,不喜欢它,结果为它做的事儿,却比庆安要多多了。
看见郁友宁折腾那些时,庆安问:“你不是不喜欢它么,怎么还做这些?”
郁友宁则只是在手机上为APP配对设备,回答:“爱屋及乌。”
庆安听罢,望着她的侧脸,良久,问:“你以后想要孩子么?想要的话,还是有些方法的……”
郁友宁将设备配对成功,揉着额头回答:“还是不要了吧,养个猫都好烦,出个门也都还要惦记着。就我们俩过,多好。”
但是,随口说完后,郁友宁又急忙抬头:“那个……难道,你想要?如果你想要的话……”
庆安摇头,只是将头搁到她肩膀上,合上眼:“我就问问而已。如果你不在乎,我也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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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③
大概是因为在庆安这里, 无论是女女,男女,还是男男都可以对她吐苦水的关系,所以渐渐的, 关注她节目的人群中,取向也变得多样化了。
国庆前夕,庆安接到了一个女人打来的热线。
热线中, 女人说, 她和她女朋友已经同居四年了,她想出柜,但是她女朋友好像还是不太想。
于是, 女人问庆安, 她究竟要不要出柜。
庆安听完后,思索片刻,回答:“你会来问我,就说明你自己对此也很迷茫,而我只是一个外人,不清楚你父母的性格。你如果出柜, 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你所猜想的会比我清楚许多。出柜的利弊, 我相信你是衡量清楚了的。主要还是看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之后,女人叹了一口气。
挂完热线后,庆安想了想,然后对着麦说:“我希望天下的父母都能够多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是怎样的人, 应该走怎样的路,其实你们不会比孩子自己更清楚。人生,指的是一个人的一生,而一个人的存在,应当是独立的存在,而不是亲人或者爱人任意一方的附属品。也正因为人是独立的存在,所以也应该拥有独立的选择权。”
顿了顿,庆安继续说:“即使我的父母到最后,仍旧坚决不同意我走他们不喜欢的路,我也还是会走。”
她最近,在这方面的事情上,说得好像越来越多了。
甚至,有人直接发消息问她是不是也是同性恋,不然为什么会在这个话题上表现得比其他话题都要积极。
庆安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很重要么?那是我自己的人生。”
下班后,庆安刚刚走出去,手机响了。
抬起来一看,庆安发现,打电话来的,是她爹。
这个点儿也还没睡么?而且,节目一结束,他就打电话过来了,这是掐的点儿吧。所以,他刚刚也有在听?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庆安一边走路,一边接电话,心也随着脚步而忐忑着。
庆阳沉默了好一会儿,回答:“刚刚在听你广播。”
“这样啊……”庆安按下电梯键。
“最近,你好像感触挺多的啊。”好一会儿后,庆阳说。
“哈,是吗?然后呢?”庆安捏着手机走进电梯,注视着地面。
所以,他听到那些“感触”的时候,是怎样想的?
“对,父母确实不能干涉子女太多事情。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干涉一下。”庆阳的声音听起来仍旧十分严肃。
庆安的心突然就拎了起来,但随后,便又放松了。
因为庆阳只是说:“下班回去后,不要玩手机,以最快的速度洗澡刷牙,然后睡觉。”
电梯门打开,庆安走出去,高跟鞋点地,敲出清脆响声。
郁友宁的车就在不远处,庆安的步子却放缓了。
“我会的。”庆安捋了把头发,随后又问:“然后呢,你有其他事要和我说么?你应该一直在听的吧。”
“没然后。可能你说得对。你们这些年轻人,我们不懂。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关我们这些老人屁事。我困了,睡了,再见。”庆阳说完后,就火速挂掉了电话。
庆安拿下手机,放到眼前,看着屏幕上头的通话时长发怔。
“怎么了?”郁友宁摇下车窗,望着她。
庆安闻言,摇摇头,随后将手机放入包中,拉开车门入座。
系好安全带后,庆安望着前方,良久答道:“我爸说,我们这些年轻人,爱怎样就怎样,都不关他事。只是,叫我晚上必须早点睡。”
“爱怎样就怎样……他指的是?”郁友宁对此有点儿疑惑。
“他挂得很快,没给机会让我继续问。”庆安摇摇头。
另一边,庆阳挂掉电话后,就躺到了床上妻子身旁。
“我梦到我们安安嫁人了,对方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邵丽莲打了个哈欠,抬抬眼皮,迷迷糊糊地说。
庆阳关掉灯,冷笑:“呵,果然是做梦。”
“谁说的呢,说不定以后能成真呢。”邵丽莲突然撑起身子。
“你爱做梦那就继续做吧。”庆阳说完,合上眼,睡了。
“嘿……你这个死老头子……”邵丽莲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突然想起来个事儿。你说,那个宁,是不是就是郁子?”过了好一会儿,庆阳闭着眼睛问。
“哪个宁?”
“就时不时会在安安节目里出现那个。油腔滑调得不成样子的,发过不少消息,安安都念过,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个男的。”庆阳继续说。
“那个宁不是男的么?他不是还说过他的理想对象要有大长腿大胸,而且还要貌美如花么?女的会说这些?而且,郁子怎么可能油嘴滑舌?她那么有气质的一人。”邵丽莲懵了一下。
“呵。现在的年轻人,在对长辈和对外人时,都是两副面孔。不说别的,就说我们安安,你说,她有多久没发朋友圈了?”庆阳问。
“挺久没发了。那又怎样?”
“呵,说不准天天都在发呢,只是我们被单独分组屏蔽了,就看不见而已。我还不知道她?呵。”庆阳一副看透人生的样子。
邵丽莲觉得,庆阳过完年后到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奇怪无比,而且思想也越来越“阴暗”了。
“等等,要是那个宁真是郁子,那……那就有点儿奇怪了啊。那孩子……不会……那我们安安……”邵丽莲细思恐极,已经睡不着了。
“我能说什么?”庆安双手搁在脑后。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邵丽莲侧卧看着他。
“奇怪又能怎么办?凉拌。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安的脾气。你敢管?我不敢。”庆安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