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番外(77)

作者:柳碎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不伦之恋 情有独钟 主角:斯生,潋滟。 ┃她小心翼翼,磕磕碰碰,只想等到阿弟回来,恢复自由之身。 奈何那弟媳,娇媚如花,勾魂夺魄,让她无法自拔。 弟,弟媳,请,请住手! 她死死拽着床角,一脸的惊恐。 阿姊,你果然是喜好这口呢。 对方欺身压上,轻佻舔唇。 子啊! 看过无念的,应当晓得这篇是小贱和潋滟,没看过的也无所谓,没有什么大关系。 当初写无念后期很是艰难,这篇或而有小虐,定然是轻松到底了。点击展开

本君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她的思维打败了。

小狐狸,原来你觉得赤身裸体包个被子要比穿着修改过的衣裳更为保守么?还是说,你只是单纯觉得露出尾巴比较难为情?

“好吧,此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单单裹被子也实在让我不放心,在本君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勉为其难的将亵衣穿上,我又脱了外面的纱衣给她裹着,最后里里外外,结结实实的将她包了三层,这才放心的抱出房门。

小狐狸将被子一直包到脑袋,只露了一张脸,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紧张的观望着周围。

大约是四条毛绒绒的尾巴被压着,故而十分不好受,窝在我怀里的时候,便总是乱动。我这走了一路,紧张了一路,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来,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

今日兼虚这府上热闹,故而本君这一路很是受了一番注目礼。小狐狸倒还好,将脸埋进我怀里,干脆做了鸵鸟,只剩下我被人一脸暧昧的盯着,实在压力很大。

待我终于到了老丈人和丈母娘所在的客厅,额头竟已见了汗,真不晓得是臊的还是累的。

“哎哟我的滟儿,你这是怎么了。”司寒本就一脸紧张不安的在房中踱来踱去,见着我抱潋滟近来,瞬间便到了门边,看着我怀里的小狐狸,一副想碰不敢碰的模样,“乖,乖女儿,你这可是怎么了,受伤了么,哎哟,哪里疼,唉唉,你别光摇头不说话啊,让阿娘看看。”

“唔,娘,”小狐狸一转头,委屈的望着自家娘亲,艾艾凄凄的叫了一声,“阿娘,呜呜,阿娘......”

“滟儿啊,你别哭啊,”司寒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宝贝女儿擦眼泪,自个儿也很是不省心的哭了起来,“你这不是愁死娘亲了么,别哭别哭,哎哟,是不是这只死兔子欺负你了,别哭,哭得娘心都疼了......”

我无语的望着站在她身后的老丈人。

只见他无奈又惆怅的看着自己夫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十分之哀戚的苦笑。

老丈人,我该怎么办?

张了张嘴,对着他无声询问。

等她哭够了,你先别动。

老狐狸指了指身前的背影,无声回应。

可是本君有些站不住了。

皱了皱眉,表示自己身心俱疲。这绝对是种折磨啊,各种意义上的。

那交给你老丈人我吧。

他叹了口气,摊摊双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终于往前踏出一步,双手扣住司寒的肩臂,用柔亮又温柔的声音道:“寒儿,别让她们站着,两人都累了,先坐下可好。”

谢谢你,岳父。

我眨了眨眼,表示感激。

他轻微的摇了摇头。

不客气。

我陡然相信了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司寒抽泣了几声,倒难得柔顺的被他转过去擦眼泪,小狐狸哭了一会儿似乎是撒娇够了,待我坐下,也很是柔顺的让我擦眼泪。

“咳咳,”蒙枝安慰完自家夫人,轻咳一声,对着我问道,“滟儿怎么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嗯,什么?”本君不是很懂那木乃伊的意思。

“哦哦,我的意思是,她怎么包成这样模样。”岳父尴尬的笑了一笑,拍着梅花丈母娘的背道:“除咒可还顺利?”

我望了一眼小狐狸,自觉还是十分顺利的,“应该是一切安好,最后还要看兼虚的诊——”断。

“一切安好个头,”小狐狸激动的打断我的话,扁着嘴对自己老爹抱怨,“阿爹,孩儿的耳朵露出来了。”

蒙枝听完脸上竟是一惊,转头就看向司寒。我正好奇那惊是为得啥,只见司寒反应剧烈,两眼泛光,直盯盯的看着我怀里的小狐狸。

她这番模样哪里是株梅花仙,简直是头绿眼狼。

我被狠狠的吓了一跳,怀里的小狐狸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脸绝望的看向了我。

“斯生,千万别让阿娘靠近本宫!”

在司寒挣脱蒙枝的手扑过来的那个瞬间,我的耳朵里是小狐狸哀切的求救。

作者有话要说:碎碎真不是为了不写H【摊手】喜欢明明是工口定位属性偏偏工口不了这种恶趣味,碎碎才不会随便乱说呢。嗯,本文离完结之日不远了。

☆、第三十三章

“呼......”长出一口气,望着怀里可怜巴巴的小狐狸,再想起自己方才猛如虎的丈母娘,一时心有戚戚,“终于安定下来了。”

潋滟拿着一双小爪子捂着脸,哭哭啼啼的道:“本宫终于忆起来为甚如此讨厌这半兽之身了。”

回想了一下被蒙枝以暴力手段先行扛回不死山的某株梅花,只觉得心惊胆战,结结巴巴的应道:“呵,呵呵,不想岳母还,还有这等爱好。”

小狐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情,斜了我一眼,一时媚态娇态横生。她已然将头上的被单取下,一双小耳朵显露无疑,随着她的小动作微微颤抖,很是灵动。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两情相悦,美人这番无心之举可比□裸的勾引更让人心动。本君可委实不是那啥柳下惠,此刻自然也不屑做那啥柳下惠,抱得个满怀,再被那熟悉的香味一激,已然很是情动。

早前便萌动了一回,如今怎生按捺得住,紧了紧环着她的手,目光逐渐深沉。

大约是因为身体得好且也百无禁忌,最近自个儿的自制力直线下降。嗯,不如说,近来本君实在懒得自制了。

小狐狸对此事本就十分敏感,我只递了个眼神她已然醒悟,搭在肩头上的双手推了一推,假装不在意的将脸一转,轻声细语:“这,这是在辇车上。”

她一说辇车,我便得了个意,贱兮兮的贼笑:“当初是谁说辇车上又怎么样的?”

小狐狸开始耍赖,偏着头不理我,一副不行就是不行的模样。

“小狐狸......”本君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看,本大吼自成为真正的望天犼后你也没验验货,此刻你身体正虚,离家又还有两个时辰,咱不正好......”

“正,正好什么,”怀里的人似是有些骚动,从别着的脸望去,已然从脸红到了脖颈,“你,你别胡思乱想了,本宫都,都说......”

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耳朵,本大吼决定双管齐下。“明明你也想的,身子都这么热了。”

“唔,”她呜咽一声,耷拉的狐狸耳竖了起来转了小半圈弧度,想要避开我的唇,“卑,卑鄙。”

我早已看出这小狐狸半兽模样,身体更是敏感,耳朵和尾巴几乎是碰不得的,已然笃定自己必然得手。

潋滟拿搭在我肩上的手去捂耳朵,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狐狸家的辇车大而华丽,因着原本便有邪恶用途,软榻更是毫无含糊。我也不怕她跌伤了,笑着放了手,小狐狸身上还缠着一条被单,里衣也裹得不利索,一下子滚在榻上,一时有些狼狈。我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可爱的紧,不给面子的再一次笑出了声。

想起当初第一眼见着她,那时何等妖孽风华模样,我只以为招惹不得,却不想日后竟是多番纠缠,如今再回首而望,只觉得酸软心疼,已是情根深种。她自是艳若芙蕖,娇媚入骨,在我面前撒娇耍憨模样又是说不出的天真烂漫。当初本君已然动心却放不下自尊多番负了她的情意,不想她潇洒模样却抵得人间“情深不寿”四字,坚韧不拔,得她深情如今修得正果本君自是三生有幸,只恨不得事事依她,拿所有东西换得她开颜一笑。

近日她的反常本君并不是不知,只望她能自己想明白再与我说。吼之一族性子本就霸道,此事看得关关处事便能知晓。他对白风好时自是心甘情愿,委屈尽受,半分怨言也无,只若那情碎意断,便是鱼死网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与小狐狸自然不可能到那番田地,只如今再想让本君将她拱手让人却委实没有可能,她想不通,本君便只能帮她想通,若仍旧想不通,便让她没有办法去想。

却说我脑子一番思量,小狐狸已然从跌落床榻的窘态中反应过来,包了包自己往角落去了。

这般模样如何熟悉?当初本君便是被她逼在角落里,惶惶不安的守着自个儿的真心,免得不知何时被她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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