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番外(75)
潋滟冷笑一声道:“辩解啥,如今看这阵仗,可好不到哪里去。”
兼虚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又压了几分声音道:“今日一大早,大人她衣衫不整的亲自跑来我这里,将我从床上揪着就去了那公主的寝宫,哎哟喂,真真是......”
她默了一下,好似在让我俩随意想象。
陀螺,咱是不是该提醒提醒你管管自家人的嘴巴了呢?
可你此番,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那公主可真是倔强,我给她检查的时候明明是晕着的,可受了疼竟都闷住了,”兼虚再一次八了下去,“我家大人在一旁紧张得要死,衣服都没穿好,跪在床头又不敢靠近,巴巴的望着。我可从来没见过她这副丧气的模样,唉唉,在我看来,帝释大人对她是爱进了骨子里,你说她怎么就没反应呢?”
我真想说一句,你就别标榜自己大人的爱情了,这般行为与混蛋何异?
本君平时觉着潋滟这小姑姑还是挺明白事理的,如今再看,想还是个帮亲不帮理的。可咱也不好说她,即便我对陀螺这行为感到有些不满,她却毕竟是我朋友,只希望她今后不要自食其果才好。
“看来帝释天倒真是个混蛋了,你便是这混蛋的帮凶。”潋滟可比我嫉恶如仇多了,拿着小爪子对着兼虚一指,当下开始讽刺陀螺,“要我也不会喜欢你们家大人,抢妻,暴行,啧啧,与禽兽无异,若是本宫被这样对待,早就自裁了。”
“小狐狸,”她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把陀螺比作禽兽,委实是有些......“你,你就少说两句吧,陀螺她我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这般行为怕真是爱到情难自禁了。”
“呸,什么情啊爱啊的,”小狐狸白了我一眼,正待要说什么,却突然沉默了下去,挥了挥手道:“算了,咱们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唉唉,也是,人家的事还是少管了,我这厢还有要紧的事需要集中注意力呢。
叹了口气。
等解决完这里的事还是顺道去看看陀螺吧,真难怪乎阿念老是要唠叨什么,情爱诲人不倦论了。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系统崩溃了,我个电脑白痴花了一天时间把系统重装了,正在得意的时候,不小心更新了自个儿的小说阅读器,结果码的文都找不到了,最后才在CAM里找回来,痛苦死我了,神那,劳资要换电脑!!!!
☆、第三十一章
八完这一卦,兼虚也已经将我俩带到了当初特意备的别院里。她方才八卦精神十足,这会儿却装模作样的与我俩道:“咳咳,方才所言均乃须弥山辛秘,若不是看在你俩一个是我家大人的好友,一个是我亲亲乖侄女的份上,本神医我是怎么都不会说的,所以你俩可千万别往外传。”
......秘密不都是这般传出去的么?本君不禁对陀螺这须弥山的保密工作十分担忧,可想了一想,这档子事便是兼虚不传,也总有人会传的。
譬如那乾达婆。
“又占我便宜,”小狐狸对着她挥了挥手,一脸嫌弃,“明明是你自己没处说,算了算了,赶紧滚,本宫可要为自己的终生大事奋斗了。”
谦虚大约是方才八卦完很是舒心,又或者是因为知道这小狐狸待会儿会受些罪,竟然没有与她计较,真的滚,哦不,走了。
潋滟见她一走,原本不在乎的神色瞬间消失,挽着我手臂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一时竟僵在了门前。
这栋院子当是她的禁忌所在,忆起当初见着她的模样,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握住她挽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在呢。”
她望了我一眼,又偏了头,毫无气势的辩解道:“本,本宫才没有害怕......”
我笑得一笑也不想与她计较,拥着她往里面走,“公主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怀里的人似乎没什么力气,偎在我胸前,闷闷的道:“那是自然。”
这处所本就是备给小狐狸治病的,一切以方便为主,加上小狐狸对此处没啥好感自然不会上心,比起她家那些奢华看起来便着实简陋了些。
待我俩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关上,小狐狸终于是震了一震。我揉着她的肩,带着有些颤抖的她绕过屏风,入眼的便是屋子中间正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
小狐狸陡然抬了头,紧张的望着我,不待我安抚便听得她道:“待,待会儿本宫若是形象尽失,你,你便将这段记忆给我忘了。”
我摸摸她的头,笑而不语。
艳丽风华如她,难得露出如此弱气的神情,低头嘟嘴,似嗔似怒。
兼虚所言之法需得在她所配药浴之中进行。当初小狐狸体弱,那些咒灵早已侵入身体,若不是她一直压着,早就危及小狐狸的性命。故而此番要将那些咒灵血祭,便先要将之逼出潋滟的身体。
本君得回力量又将兼虚所言之法练习多遍自是信心十足,只心疼小狐狸在这之间受得什么苦楚。
小狐狸倒也不见忧虑,唯一担心的却是自己形象不保。
对着她又是一阵软语安慰,磨蹭半刻才终让她放了点心,让我帮她褪了衣裳。
这几日她在那什么协会忙着关关的事,本君刚得回力量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却连着禁了几夜的欲,此刻见她不着寸缕,体态妖娆,削肩瘦背,纤腰丰臀,一时心旌摇曳,情动不已。
小狐狸对情事少有羞涩,此刻却双手环胸背对而立,竟是窘涩难当,不想这番羞态毕露更是显得风情难掩,让人难以自矜。
我虽明知此刻不是动情时刻仍旧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吟唤。
潋滟只轻挣两下,便柔顺的依进我怀里,鼻中几声闷哼悦耳非常。我脑中记着正事自不敢过分猖狂,只想着细致揉捏把玩一会儿,便浅尝辄止。
“斯,斯生。”潋滟声音带喘,原本环着胸口的双手压住了我正欲游走的手掌,软糯求饶,“别,我,我忍不住。”
暗声低咒,压住胸口躁动,将手抽回。本君过往向而以自制自居,不想今日正事当前却是这般难以压制,自是懊悔不已。
我一放了手,小狐狸的身子便有些摇晃,无奈又扶回她的肩上将她稳住。
“斯生,”片刻之后,小狐狸似是稳住了心神,竟还有心情开玩笑,“过往一直以为你无能冷感不想如今却是孟浪至此。”
她背对着我,让我看不见神情,听语气倒觉得有丝得意。忍不住叹了口气,低身将她抱起,一边向着盛着药汁的浴桶而去一边望着她果然带着得意的艳丽脸庞道:“这还不是公主调教的好?”
她挑了挑眉,似是对于我的答案很是满意,又似乎在讽刺本君当日那番假正经。我想起当初心中不禁一软,又是怜爱又内疚,低头吻向她的额头,柔声喃道:“斯生便只对着你这般,当初负你情意,日后必用一生补偿。”
怀里的人震了一震,竟是将头一偏,让我这一吻落在额角之上。
心中止不住一抖,正要胡思乱想,小狐狸的手已然勾了我的脖颈,献上炽烈一吻,让我将方才的事一股脑儿的都忘了。
待情动稍退,将她小心放入药桶。
小狐狸从方才开始便不曾看过我,从她今日一直所表现的模样来看,竟是羞的?
让她在桶中盘腿坐好,又在肩背大穴中打入几缕真气,退后半步开始结阵。
兼虚所言之法仍旧是当初血祭之法,不过却是要多花许多力气。在腕上咬出血口,用两指沾上血液开始在浴桶周围画阵。此阵难度不大,只是有些复杂,幸而之前便练过多次,一刻钟绰绰有余,这段时间刚好能够让药水将潋滟体内的咒灵逼出。
一边念咒结阵一边分了心去注意小狐狸的状况。兼虚说今日之痛比起以往还要烈上数倍。潋滟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方才被我散了,此刻已经凌乱,额上鬓角都是汗水,双眼紧闭,双唇紧抿,却连一声闷哼也没有。
我知她忍痛心中自是不好受却也不敢分心过多,只希望在这般折磨能早些结束。
“出来好不好,”望着药桶里虚弱又倔强的人,心里一阵心疼。此刻她正双手捂着脑袋两侧说什么也不肯从已经凉掉了的水中出来,“水都凉掉了,你身子那么虚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