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番外(32)
我能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抵开那本就只是虚合着的牙关,主动勾缠住她小巧滑腻的舌。
天狐在情事上,向来被传放得很开。
潋滟除去一开始的瑟缩,之后便是激烈的回应,仿佛在与我比较谁更加主动一般。
我的耳边是她喉间不断吞咽的声响,她的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她似乎总是不能很好的换气,终于在我将舌抵进她喉头深处时败下阵来,侧了头,避开我的纠缠,顾不得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模样太过诱人,我望着她的侧脸,仿佛间觉着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一般,一时有些呆住。
潋滟缓了一下,又将口里残留的液体咽下,这才斜着眸子横了我一眼,神情既得意,又埋怨,只那呼吸仍旧短而娇,竟未曾说出话来。
我却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了一阵的悲哀。只伸了左手扣了她微侧的下颚,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头舔上了她的喉咙。
她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的瑕疵,仿佛膏脂般细腻又润滑。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背上的衣料,神情开始迷乱。被我扣在手里的下颚,蠢蠢欲动,最终却只能僵着,断续的嗔骂着我。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对于陌生的事竟然能够这般得心应手,就轻驾熟。我的唇流连在她右侧的锁骨上,右手的指尖从她左侧的锁骨开始,一点点的下挪,点起一处处的火。那火,让我觉到了灼热的疼痛。
当我的指尖终于揉到了她胸前的丰满时,潋滟那带着吞咽的低喃终于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我晓得,她的身子定然是万分敏感,此下大约已经被我缓慢的动作逼得很是难受了。
“斯,斯生,”她轻轻的抽着气,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在断续的呻吟间唤着我的名字,“快点,你快点。”
不论是她的催促,还是她的呻吟,便仅仅是她喉间发出的一丝闷哼都能让我觉着自己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这把火灼烧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这场在我心中本应只算一场交易的情事,变得异常的磨人难耐起来。
我未曾想过要惩罚她,只恨自己太傻,此下却觉得有些怨了。抬了头,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进她的口中,封回她剩下的全部言语。
她的身体本就让我有些癫狂,我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开始折磨她。
“唔。”潋滟喉间的声音越发不满,眸子里渐渐蕴了泪意,斜眼望着我,低低的闷咽着。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会笑起来,只望着她在我身下的模样,便觉得讽刺。
如今,究竟是谁,被谁掌握在手里呢?
这般一想,我心中竟病态的觉到了报复的乐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张带着赌气神情却掩饰不住动情的脸,笑容愈发的带着恶意。
她的下颚在我手中几乎有些僵硬了,应当是十分的不舒服,只毫无气势的白了我一眼,口里被我两指抵着的小舌,开始细致的舔起我的手指。
我晓得,她仍不服输,捻着她左胸顶端的右手,轻佻揉捏,肆意蹂躏,终于听得她娇喘连连,却仍未弃械投降,双手扯着我的衣裳,终于在扯了几番没扯下来后,开始捶我的肩膀。
我不愿理她,再次低了头,咬上了她右边的丰满,大口的吮吸着。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承认,我晓得,她对我致命一般的吸引力,已然让我失去了控制。
潋滟的身上已经密密的出了一回汗,帐子里,都是她由内而外散出的香味。
那香味晃了一下我的脑子,口中啮咬的牙齿再也控制不住力道。
她的手瞬间便攀住了我的肩膀,被我搅动着的口腔里,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嘴里的咸腥味让我愈发难耐,右掌心的挺立带着灼人的温度,在我的磨蹭下,绽放得绚烂。
腰侧渐渐升起的酸楚,一直酸进了四肢百骸,酸进了骨骼,酸进了我的心,最后都变成了让人颤栗的疼痛。
“潋滟,”我颤抖的唇与手,让我再也难以继续下去,抬了头望着她的神情。“潋滟,潋滟。”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唤她,只她面上的泪终于让我不禁放了左手,让她的脖颈,能够再次自由的活动。
呆呆望着湿透了的手掌,那水渍让我觉着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她终于正了头,半眯着眼望着我,嫣红丰润的唇变得异常诱人,面上的水光不知是她的泪还是津、液,我低了头,舔去她面上的湿润,问她:“潋滟,你要我继续么?”
若是,她叫我停下,我便停下。
若再下去,便是连我自己也不晓得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只要,她拒绝我。
只要,她说不。
“斯生,”娇媚的呢喃,从她的嫣红的唇间漏出,她的手勾住我的脖颈,不满的道:“专,专心点,快一些,快......”
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在我手下转成了撩人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大神,请你保佑我吧,阿门。
啊,谁天真的以为是一万字一起上的?拖出去抽打一万遍。
☆、第二十四章
从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吻着,我的手指带着颤抖,触过她大片大片的肌肤,最后,与我的唇一起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勾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颤抖,丝毫也不曾有压抑,双手抓着我的发,撑了双腿,嘴里对我念着,“斯生......下去,下面......”
她仿佛不晓得羞涩是个什么东西,放浪形骸。
我跪在她的腿间,忽然有些晃神。
她,这般模样,只是对着我的么?
或者说,只是对着望天犼?
还是说,其实是谁也无所谓的?
我停顿的动作,似乎让她很是不满,原本蜷曲的腿弯,带着颤抖,架上了我的肩。我能觉到,她小巧的脚掌搭在我的背上,轻轻蹭着。蹭皱了我被上的衣裳,蹭乱了,我的心跳。
她果然,是只能让人疯狂的妖孽。
接下去的行为,我只觉得完全受不了自己的控制。
微微直起身,将她半个身子带离床面。
我听得她的轻呼,也听得她那带着水的叫唤,仿佛带了魔力一般,不断扰着我的心,我的脑子,让我忘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她。
左手从下托了她挺翘又丰满的臀。
我望着眼前的景色,突然忆起曾经在西方采撷过的重瓣大丽花,揉碎在掌间所渗出的殷红汁液,艳丽得不可思议。
右手掌心的柔软,带着潮湿的暖意,被我揉的凌乱不堪,几近破碎。
掌间的汁液,比之当初的花汁,不晓得盛了多少倍。
我失神的望着指尖的动作,从来不晓得,自己的手指竟然能这般灵巧。
身下的人,仰着头,引颈喘息,艳红的面上透着痛苦与欢愉,出口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
她喊着,“大兔子。”
掌中的潮湿越来越多,溢出了手掌,漏下了指间。那湿意甚至让觉着自己的眸子里也起水雾。那水雾终于凝结,滑进了我的嘴角。
咸涩微苦。
大兔子。
我从来不曾是她的大兔子,她亦未曾是我的小狐狸。
那不过,是一场欺人自欺的游戏,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插翅难飞。
我唤着她,在她的迷蒙眸子触及到我的脸时,眯着眼睛展了笑,在她眼前,伸了舌,慢慢舔掉手指上透亮的液体。
她似乎未曾从欢愉中回过神来,只呆呆的望着我的动作,喉间夹杂着水声的呻、吟变做了艰难的哽咽。
潋滟的神情仿佛已经失了魂魄,只望着我舔净手指,终于溢出了一声叹息,身子仿似化做了一汪水。
我问她,“潋滟,我是谁?”
她却只是含糊的叫着,伸手来攀我的肩。
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鬼使神差的低了头,将那指尖含进了嘴里。
我是谁呢?
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也只有今晚而已。
细致的舔过她一根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沾湿。
身下的人,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缓慢的厮磨,开始发出不满的闷哼,含含糊糊的叫着我,“斯生......斯...嗯...生,给我,”她被我含着的手指不安的抽动,另一只未搭上肩膀的手,却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开始难耐的下滑。她的模样,便真如那勾人的妖孽一般,启了红唇摄我的魂,“要我...大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