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番外(19)

作者:柳碎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不伦之恋 情有独钟 主角:斯生,潋滟。 ┃她小心翼翼,磕磕碰碰,只想等到阿弟回来,恢复自由之身。 奈何那弟媳,娇媚如花,勾魂夺魄,让她无法自拔。 弟,弟媳,请,请住手! 她死死拽着床角,一脸的惊恐。 阿姊,你果然是喜好这口呢。 对方欺身压上,轻佻舔唇。 子啊! 看过无念的,应当晓得这篇是小贱和潋滟,没看过的也无所谓,没有什么大关系。 当初写无念后期很是艰难,这篇或而有小虐,定然是轻松到底了。点击展开

幸而,本君与她处了将近一年,已经多多少少可以免疫了。

退了一步,现了恳切谦逊的神情,“公主言重,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她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只讳莫得看着我,不晓得在盘算什么。

此下天色业已不早,自然不能就这样巴巴的赶过去。

这一个月,最折磨本君的,实则是,这公主对于住宿条件,太过挑剔了。

睡觉也便算了,好歹本君为她垫着,偏偏日日要洗一遍澡。

你说在家谁也管不到你,爱干净不爱干净的,自然是随便,可这在外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哪里去给她找温泉?

最后,只得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这身上带了一只金钵,是当初那位上神赏给我的,别的用处倒是没发现,便只得一样,可大可小。

如今找出来,给她做了那浴池子,倒是将将好。只日日为她催了真火烧热水,这生活也太过凄惨了些。

“热了,热了。”

就在本君一边催着真火一边腹诽时,潋滟已经在那头喊了。

“是是。”认命的答应了一声,收回了半掌的火焰。

不得不说,公主便是公主,不愿意屈就那浴桶,一定要将那钵涨成个池子模样。这么个大小,便是本君也掌握不好火候啊。

背对着金钵,凄凉的望着山头那轮圆月,等着这位美人出浴,好打扫战场。

“斯生,”潋滟在我身后叫,那声音也仿佛洗了澡似的,带着莫名的雾气,娇软的一塌糊涂,“你过来。”

“是,是。”再次认命的起身,后退着挪到金钵旁边,将早已经备好,此时已经凉到适口程度的甘露酒递了过去。

我这心,疼了一个月,早已经痛得麻木了。

当初苏摩赠了我与阿念各一坛,阿念早已经喝光了,也就我这里还留了一些,便是她管我要也不曾舍得给过哪怕一滴。

没想到,如今都进了这只小狐狸的肚子。

真真是,暴餮天物,暴餮天物。

她一只小狐狸,能尝个什么呀。

早知如今,我何必当初,巴巴的拿出来。

只怕,她这一个月不但是来报复他们的,也是来剥削报复本君的。

我这厢黯淡的等着,没想到,没等着她来取我手中的酒杯,倒等到一只细腻的柔荑抓了我的手腕。

本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大风大浪都没有这身后的小狐狸更为恐怖,此下被她抓了手腕,我自凛了一身。

幸而,她用了另一只手取走了杯子。

想来还是本君担心过度,便不免有些杯弓蛇影,风声鹤唳了。

待得她将那酒杯还回我手里时,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从前与后来的无数次经验告诉我,大意着实是失败之母啊。

我这口气仍旧是松得太早了。

潋滟还抓着我的手腕,我这一松懈,却不想她猛然扯了一下。

若本君有准备,哪里可能被她扯动?

只恨这只小狐狸算计得太精密,竟然掐准了我松懈的瞬间。

在跌倒的那一霎那,本君脑中百转千回,再次对于自己轻敌的行为狠狠的批判了一回。

那金钵的高度不过刚刚到我的腰,我这一跌便跪到了那金钵旁边,正正对着半趴在边缘的潋滟。

以下1000字内容已被自带防和谐屏蔽补丁屏蔽,大家请节哀。

作者有话要说:小贱,本碎碎都已经把肥肉送到你嘴里,咬一口就成,你倒是咬还是不咬啊。

作为小绿坝娘的忠实拥护者,碎碎我竟然被和谐了!

PS,明天那章将有持续不道德内容,为防止再次接到通知,本人郑重决定,发表两个小时候自行屏蔽。

☆、第十四章

我这吻到一半,只觉得舌尖上的已然不是那甜腻,反而微微泛着苦了。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此下这副模样早已经抓不住我,我一放开她,便滑回了水里。

“小狐狸,你可真是爱惹火烧身。”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一边对着那还沉溺在情动里的潋滟道:“如今,晓得难受了吧。”

动情的狐狸便仿佛那要睡觉的孩童。

孩童想睡却没得睡,必然是要作起来的,这小狐狸,只怕比那作得还要厉害。

“大兔子,”她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口里呼出的气息,在这并不算冷的夜里,竟然凝成了水汽,“大兔子......”

我自是晓得,她此下定然不好受得很,却也只能俯身先将她抱出水里,裹上外套。

潋滟一被我抱进怀里,便贴身上来,仿似晓得要解我的衣裳,手却颤抖得似乎不听使唤,解了几次也没有解开,终于只能抓着那衣襟,将脸埋在我的胸口低低抽泣。

她这副无措的模样,实在不像只三千岁的天狐,倒更似那些百岁前未历成人礼的幼狐。

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将她抱了,就着原地坐下。

“我好热,”她一手攥着我的中衣,一手开始扯身上的外套,神情很是难耐,“大兔子,大兔子。”

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似乎连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楚了,只一个劲的叫难受。

只手摁了她扯衣裳的动作,另一手捏了个凝冰诀,盖上了她的额头,柔声安抚道:“不难受了,乖,待会儿就过去了。”

她却摇着头躲闪着我的手,开始发起脾气来,一边捶着我的肩膀一边哭,“不要,好难受,大兔子,我好难受。”

果然是比那想睡却睡不着的孩子发作得更为厉害。

暗暗叫了声苦。

虽然晓得天狐动了情很是不好对付,可这未免也太过了吧,这么大的狐狸不可能没有丝毫的自制力啊。

手上凝的冰全化了水,潋滟身上的温度却仍旧没有降下去。

我终于觉着有些不对了,这模样,莫不是还没经历那成年礼?

“小狐狸,小狐狸,”连声叫了她两句,她虽仍旧迷迷糊糊,却终于勾回了一些注意力,一双眸子没有焦距的望着我,便是连本吼也不晓得,自己问她这句话时,心里到底是喜是愁,“你莫不是,莫不是没经成年礼罢?”

她此刻面对面的坐在我怀里,仿佛终于找了个稍微舒服的位置,一边拿那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脖子,一边含糊的问道:“什么成年礼。”

闭了眼,狠狠的哀叹了一声。

这倒霉孩子,可真是愁死姐了。

蒙枝与司寒,你们两只大狐狸究竟是怎样想的,三千岁还没让她成年!

一边诅咒着不死山一族的狐狸,一边迅速的思考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天狐一族练得功法委实太缺德了,快是快,却欲念太重,百来岁的小狐狸经历那惊天动地的成人礼后才能渐渐掌握。

便如当初潋滟她姑姑,那么一只老狐狸,饮了酒后仍旧难以控制情动,更遑论这只初尝□的小狐狸了。

我这怨天尤人,指天骂地,却不想,怀里的人,连这个权利都要剥夺。

大约是因着在我这里实在没有得到纾解,小狐狸竟然将伸出来的手探回了自己的外套里。

连忙捉了她的手腕执在手里。

我虽然实在不能要她的身子,可也不可能让她在我怀里自力更生啊。

没想到,我这一个动作,终于将她彻底激怒了。

“你,坏蛋,”本君一边受着她的拳打脚踢,一边听着她骂我,“你坏蛋,呜呜,坏蛋,我好难受,大兔子......”

“别哭别哭,”她这一哭,我这里就更乱了,只能将她的手架到肩膀上,让她有个着力的地方,一边揉着她的腰一边安慰:“别哭别哭,待会儿,待会儿就好了。”

本君做这种事,也委实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老天你可真,腿的待我不薄。

似乎这番动作确实让她觉着舒服点了,低了头靠在我肩头嗯嗯呀呀的哼着,倒是不再打人了。

她的体温,便是隔着衣裳,也能烫我的手了。

“热,”怀里的人,还是嗫嚅着,这回便只得一个字了,“热。”

低了头,用唇轻轻擦着她的锁骨。

不晓得,本君帮完她,谁来帮本君呢?

“没事了,没事了。”小狐狸此时再也没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柔顺得不像只狐狸,倒像只猫。自行在我腿上轻轻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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