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错巴掌嫁对郎+番外(9)

郎长清也无暇说笑,将刘萤儿挡在身后,与那些人打斗起来。西院这边侍卫并不多,当下竟是也死得寥寥无几,她若没有赶来,刘萤儿怕是必死无疑。那些黑衣人显然对郎长清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没有预料,面面相觑一会儿,毫不犹豫向其冲来。

郎长清抵挡着,怕刘萤儿被伤着:“你躲远点。”刘萤儿听了,赶紧往后跑了几步,她知晓自己如今能做的便是不拖累她。明月也捡起地上的刀,抖着手守在刘萤儿边上。

郎长清武艺高强,黑衣人仗着人多也难以将其快速击倒,便有人想钻空子直接杀了刘萤儿去,这些人来意十分明显。郎长清自然不会叫他们得逞,只是出门并未带上自己得心应手的兵器,又是孤军奋战,便显得有些吃力。

郎长清知晓这般拖下去,刘萤儿迟早要出事,咬咬牙,改守为攻,不到一会儿,身上便添了两道伤,换来的,便是黑衣人倒下了一大半。

郎长清一鼓作气,双手执刀,将刀舞得虎虎生威,那些黑衣人竟是向后退了一步,郎长清冲上前去,双刀砍去,又是两人倒下。刘萤儿蹲在墙角被护得好好的,她目不转睛盯着郎长清,一颗心吊着,却是连叫喊都喊不出来。

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肃王世子带着侍卫们赶来,看到院子里满地躺着的尸体与独自站着的郎长清,竟是一时呆愣。

刘萤儿站起身立马跑到郎长清边上将人扶住,慌慌张张地看着她上上下下,郎长清没有着黑衣,纵是在夜里,她也看得出她受了伤:“你快进屋,快进屋。”说着,拉着郎长清就要进屋。郎长清哪里肯:“我这都是小伤,我回去上点药就行了。”说着,又对着刘芃说道,“想必王府还要清查此事,我一个外人在此实在不便,劳烦世子派两个人送我回去。”

刘芃还未开口,刘萤儿已经和明月两个拉着人往屋里去了:“他们查他们的,我们看我们的。”说完,冲着王兄毫不客气地喊着:“还不快去叫大夫!”

郎长清知晓,刘萤儿定是不会放自己回去的了,只好退让一步:“不必如此,郡主不如派人去将军府将长白叫来吧。”

刘萤儿颇为不满,瞪着她:“你身上有好几处刀伤,血还流着呢,你那弟弟又不是大夫,叫来做什么?”

郎长清听了,站定脚步,不肯再动,她若不是没了气力,此刻定是要回将军府的,哪里会留在这里受人摆布,刘萤儿看她如此,连忙哄道:“我让人去叫,你快听话些。”

刘萤儿将郎长清扶到床上,明月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正要上前伺候,刘萤儿叫住了她:“你先下去吧,去外面盯着,若是郎长白来了直接带过来。”

明月领命退下,将门带上。郎长清才松一口气,却见刘萤儿上前要替她脱衣。郎长清赶紧躲了躲:“不必不必,待长白来了再说。”

刘萤儿不管不顾,手上动作不停:“你都这样了,不肯叫大夫就算了,总要让我看看什么样了吧。”郎长清嘴唇已经泛白,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哪儿还有力气闪躲挣扎,只轻声反抗着:“郡主,郡主,这不好。”颇为后悔,方才就是死也要爬回将军府去的。

刘萤儿没有管她,将她衣裳扒了个干净,愣住了。郎长清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脚边的被子:“冷。”可惜,刘萤儿根本没有注意,犹自沉浸在震惊中,又似是不信,伸手在她用裹胸布裹紧了的胸前摸了一下:“你,你先前要同我说的大事,便是这个?”

她哪里还明白不过来,难怪她不肯叫大夫,也难怪要叫郎长白过来,也幸好自己方才将明月支了出去,不然她这身份哪里瞒得住。刘萤儿气恼得不行:“郎长白呢?”

“他是男子。”郎长清老老实实回答着。刘萤儿冷笑一声,也难怪郎长白要在外头替郎长清闹个风流的名头,这身份之事若是暴露,她郎家一家老小都别想逃了去。

正在这时,郎长白过来了,老远便听见他喊着:“二哥!”

刘萤儿反应快,立马拿起方才扒下来的衣裳,扔在郎长清的身上,算是勉勉强强遮挡住了。郎长白推门进来,见里头毫无声响,顿感不妙,让人在外守着,只自己进去,绕过屏风,瞧见自家姐姐如此,手往胸口伸去,他纵是再不济,当下杀了郡主也是易如反掌。

郎长清最了解弟弟,见他神情与动作便将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赶紧开口制止:“长白。”长白抬头,见姐姐冲自己摇了摇头,气愤地将手收回,捏紧了拳头:“劳烦郡主让一让。”他当然明白,他若是当下一时气愤将人杀了,他这条命也得交代在这儿,他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如何也躲不过去。他二姐事到如今,还是不肯伤着自己。

刘萤儿却走过去,将郎长白挡了个严严实实:“你懂不懂男女大防?”她原本对郎长清身上的伤着急得很,可方才撞破了身份,她又恼得很,若不是郎长清此刻已是有伤在身,她定是要上前打她几巴掌的。如今,便叫她多流点血,多疼一会儿!她才不心疼!

郎长白伸手就要推开刘萤儿,刘萤儿不躲不闪,高昂着头,理直气壮的:“如今你们姐弟二人的性命都在我手上,你得听我的!”

郎长白瞪着她,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我郎长白无用,需二姐如此牺牲为郎家,但若有人欺辱二姐,我郎长白便是拼了所有,也不会叫他好过!”

郎长清叹了口气:“长白,你就听她的吧。”她若是不拦着,这两人怕是要打起来,她自是也清楚,刘萤儿不会将她的身份之事张扬出去,不然现下哪儿会同他们在这里啰嗦。

郎长白极不乐意:“姐!纵是你喜欢她,也不能这般由着她!”郎长清皱起眉,慌张地瞥了一眼刘萤儿:“你瞎说什么呢。”

刘萤儿听了,心里喜滋滋的,只是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受了欺瞒的模样:“怎么?你还不服?”

郎长白还要辩驳,郎长清忍不住了:“让雪儿过来吧。”

郎长白听了转身就要去叫人,又被刘萤儿拦住:“等等!雪儿是谁?”她一听这便是个姑娘家,怎能不问个明白。

“自是大夫了。”郎长白答完便要走,刘萤儿不肯:“是男是女?”郎长白看着刘萤儿,像是在看个傻子:“自是女子,你问这么多作何?”

“我王府岂是能让不明之人来来去去的,盘问清楚本就应该。这雪儿,也知晓郎长清的身份?”刘萤儿颇觉不快,怎么谁都知晓郎长清的身份。

郎长白还真信了刘萤儿说的理由:“雪儿是二哥在东棕救下的女子,她硬要跟着我们,二哥身边也需要有个女子照料,我们便带着她了,她跟随我们多年,是可信之人。”

郎长白越解释,刘萤儿却是越不高兴。郎长清没忍住插了一句:“您二位聊够了吗?我身上虽不是什么重伤,也经不起这般拖沓。”

这下没刘萤儿拦着,长白很快便将在门口候着的雪儿叫了进来。雪儿显然也是被里头的场景吓了一跳,看着一旁盯着自己的郡主,又看了看将军身上随意盖着的衣裳,不知该不该掀开。长白倒是很识相地走到门外,替她们拦着人了。

郎长清闭上了眼:“快一些,我撑不住了。”

雪儿赶紧将衣裳掀开,替郎长清治起伤来。郎长清已然睡了过去,刘萤儿便插着手站在一旁盯着雪儿,见伤口上了药止住了血,也放心下来。又见雪儿伸手去拉郎长清的裹胸布,她一皱眉,咳了一声:“你做什么?”

雪儿手一抖,收了回来:“回郡主,民女只是想让将军舒服些。”

刘萤儿面不改色地盯着雪儿:“不必了,你将药留下,可以走了,想必你们将军只放心你亲手熬的药,快去熬药吧。”雪儿听了,还真就留下药走了。刘萤儿替郎长清盖上被子,便叫明月将热水端出去换了。

明月要替郎长清擦拭,刘萤儿不准。明月走后,刘萤儿拿起帕子给郎长清擦了擦脸和手,便坐在一旁守着。

第8章

郎长清醒了,只有刘萤儿坐在身旁,她看着刘萤儿的疲态,有些心疼:“雪儿呢?”刘萤儿见她醒来就问雪儿,心中不快:“怎么?我还能吃了她?醒来就找人,可惜啊,人家嫌你麻烦,扔下药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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