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的小哑巴(114)
“小贪吃鬼。”关绪沉沉地笑,促狭道:“你就没分点给你舍友和同学?”
“我……我买了别的糖果和点心分给她们了。”蒋轻棠脸热热的,难为情地替自己辩解,“她们不喜欢吃巧克力,丛玉爱吃薯片,阿忻爱吃鳕鱼片……”
她想自己这好像的确算是吃独食,可是关姐姐买给她的巧克力,她自己都舍不得吃,更舍不得分给别人了。
这算坏么?
蒋轻棠不知道,即使坏也认了,关姐姐的一切,都绝对、绝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
后一天的训练也按部就班地完成,第二个星期一开始,丛玉和卫忻长得高,模样又好,被选中了军训的女子仪仗队,一同被选上的还有同样个子不低的成苍宝。
她们和班上同学不一块训练,和蒋轻棠也分开了。
卫忻原不愿去,这种虚名她也不在乎,何况还要照看着蒋轻棠呢,丛玉非常积极——她对于一切能写进大学履历、且有学分可以加的活动都非常积极。丛玉不愿一个人,好说歹说,拉着卫忻和自己一块去参加女子仪仗队的训练。
训练场地不一样,三人只有每天早上出门和晚上回来能碰面,有时候丛玉和卫忻还要加练,蒋轻棠晚饭也不能和她们一起吃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去食堂,孤孤单单地回宿舍。
身边没了热闹,对关绪的思念愈趁虚而入地叫嚣。
蒋轻棠克制着自己,每天给关绪打三通电话,中午训练完一通,下午训练完一通,还有晚上睡觉前一通。
她的巧克力吃完了,夹心饼干也吮完了手指上的最后一点碎渣,空无一人的宿舍里,思念像涨潮似的淹没了她,她趴在桌子上,一遍一遍地翻着手机里关绪的照片。
不够。
怎么也看不够。
没有体温,没有心跳,比不上活生生的关姐姐。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关绪突然在此时打电话给她。
“小棠在哪里?”
“宿舍。”蒋轻棠说。
“我让人给你买了新的巧克力和点心,放在一楼传达室了,你快下去拿,别被其他同学顺手牵走了。”
“我现在就去!”
天降意外之喜,蒋轻棠心都亮了起来,飞奔下楼,生怕关姐姐给她买的吃的被别人拿走了,甚至连鞋都忘了穿,光着脚就跑下楼。
一楼宿管室里没有看到关绪所说的大盒子,蒋轻棠疑惑,鼓起勇气问宿管阿姨,阿姨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蒋轻棠是吧?”
“嗯。”蒋轻棠把学生证给她看。
“不用的不用的,我认得你的。”宿管阿姨看着比平常慈祥许多,和善得让蒋轻棠有点害怕,“是有个人找你,说是给你带了东西,我怕前面人多眼杂,照看不到把东西弄丢了,给你放在后面休息室呢,你自己去拿就行,就是洗衣房正对面的那一间。”
“好,谢谢阿姨。”蒋轻棠点点头,穿过宿管室,按宿管阿姨的提示来到洗衣房。
对面果然有个休息室,门紧闭,只有一点灯光从门缝里露出来。
蒋轻棠拧开门进去。
刚一推开,猝不及防一股力道,拉扯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扯进门里。
捂着她的嘴,箍着她的手,背对着她,把她压在门板上。
身后那个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覆上来。
“想我了么,老婆?”
关绪抵着她,圈着她,咬着她的耳朵。
呼出来的气息,湿的、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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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私奔
蒋轻棠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正要反抗,鼻尖间钻入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暗香,是关绪惯用的那款香水,蒋轻棠很喜欢。
后背肌肉倏尔松弛下来,连带着握成拳要反抗的手掌也松了,被关绪从后面压在了门上,摩挲着她手腕,一路往上,贴着她的细腻的手背,硬是挤进了指缝之间,再收拢五指,牢牢地扣住。
关绪掌心的高温,烫得蒋轻棠手背一颤,扯着心脏也微微地一抖。
太久了。
分离的时间太久了。
久到两人都有些情难自已的地步,关绪埋在蒋轻棠的后颈上,贴着她的耳根使劲嗅,近乎贪婪地享受少女身上的甜香味,十足的瘾、君子模样,急促的吐息之间,蒋轻棠的后颈泛起一片漂亮的薄红。
“关……关姐姐!”蒋轻棠努力地向后扬起头,喘声,薄而急,手臂高高地抬起来,向后,想和关绪拥抱。
“我在这里。”关绪捞着她的手臂,带到自己脸颊,由她用手指感受自己,眉骨、眼角、下颌,蒋轻棠被她从后面抱住,看不见,只好凭感觉去摸,不小心碰到了她薄而优美的唇,只觉她嘴边扯开了一丝坏笑,待回过神来,两根手指都已经被她咬住。
指节缠上了温柔。
滑腻的。
几乎烫破了一层皮。
蒋轻棠心口哆嗦,努力地转过身去,后背抵着门,抵着关绪的胸口,在她怀里,仰着小脸,和她对视。
手指在她脸上逡巡,怎么都看不够。
是活生生的关姐姐,柔软的、有温度的,不再是屏幕里面冷冰冰的照片,也不是虽然贴着耳朵却那么遥远失真的一段录音,蒋轻棠胸膛腾起热气,眼圈也发热,嘴唇抖了一下,才哽咽着说出一句话,只有四个字。
“太想你了……”
不是好,也不是很,而是太,想念得过分,已经无法压抑,只能这样紧紧地抱着爱人,心口贴在一起,感受她的心跳,才能相信是真实的。
“太……太想关姐姐了……”蒋轻棠幽然地一声长叹,踮着脚尖,把自己水润的、饱满的、看起来可口极了的唇主动送到关绪嘴边,亲吻,还嫌不够,主动撬开了关绪的牙关。
她想,自己是否太急切,也太粗鲁,可是她无法控制。
太想了,日也想,夜也想,本能占了上风,只想和她近一点儿、紧一点儿,收紧了勾在关绪脖子上的手臂,可是不够,动作更急,想把关绪生吞了似的。
殊不知关绪看在眼里,哪有什么粗鲁,分明是奶凶的,不得要领的乱啃,混着香甜,关绪好整以暇地任她亲,却突然听见她蚊蚋似的、委屈的哭声。
“关姐姐……”她的声音细得像羽毛,搔着关绪的耳窝,“也亲亲我呀……”
关绪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骤停,手臂勒紧了蒋轻棠的腰。
这一点细声细气、委委屈屈的哭腔,比蒋轻棠主动的亲吻更剧烈十倍,绞断了关绪的最后一点悠然,她虎口贴着蒋轻棠的下颚,捧起她的侧脸,凶狠地接管主动权。
牙齿磕在唇上。
这才是急切。
蒋轻棠本能地勾着关绪的颈,脖子仰到极致,任她抚。
腿软了,全靠关绪的手臂支撑。
分开时,肺里的空气全被关绪抽干,脸红得极艳,大脑因为缺氧而有点晕乎,站不住了,只好半挂在关绪身上。
“这就不行了?”耳边是关绪喑哑的调笑,稍一弯腰,穿过蒋轻棠的膝盖窝,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关姐姐!”蒋轻棠惊呼,两手环紧她的脖子。
关绪瞧着她翘在半空中的小脚,皱了皱眉,抱着她,坐在了休息室里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把她一双小脚包进了手掌间。
果然是凉的。
关绪眉心皱得更深,“小棠不乖,答应了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果光着脚就跑下来了,着了凉是好玩的么?”
蒋轻棠整个人都窝在她怀里,被她好好地亲吻疼爱过,就像喝饱了奶的猫儿似的,枕着她的肩头,餍足地半眯着眼,嘴边噙着笑,听她些微埋怨的唠叨,不忘歪着头,叼起近在嘴边的关绪的锁骨,轻轻地磨牙。
“不怕。”她笑得眼角都勾起来,眼尾闪动,“着凉了,关姐姐照顾我。”
关绪舔着牙根,看她一脸早就吃透了自己的表情,扯开坏笑,故意道:“我才不照顾你。”她装得恶狠狠的,咬蒋轻棠的耳朵尖儿,“我把你丢在医院里自生自灭,谁让小棠把我的叮嘱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