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就应该死在长春国,不该回去。
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都因为他回去了。
“姐姐,今天晚上,我想看星星,你会陪我一起看吗?”
“可以,但晚上有点冷,多穿点衣服。”
“姐姐,我去做点吃的。”独孤若思进了厨房,下了点面。
“妹妹,我去拿些东西,过会回来,你先吃吧,我不饿。”独孤露雅说完就出门了。
“姐姐。”独孤若思是知道独孤露雅要干什么,去找皇上,任他糟蹋,就和自己一样,被正室糟蹋,今天给她打扫寝殿,明天给她洗脚,动不动就打骂自己,只因为寄人篱下。
这就是命,国家被灭,再金贵的公主也会成了赢家的女人,奴婢,玩物。
独孤若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在沈沅圣面前,还是当年那个女孩,在正室面前,她就是奴婢。
而独孤露雅……真的,没那么多好事。
“姐姐,你回来了。”独孤若思看着独孤露雅回来了。
“嗯。”独孤露雅把一盒糕点放在桌上,原来是去做糕点了,白担心一场。
晚上了,独孤若思随便披了件衣服后,给独孤露雅找一件御寒的袍子。
“好久没和妹妹一起看星星了。”独孤露雅拿起一块糕点,咬下一角,里面的馅便展示出来,就像不完整的月亮。
“姐姐。”
“嗯——怎么了?”
“没事,就喊一下,总觉得这不是真的。”
“又像小时候一样,一有事就喊我,就觉得在做梦。”
“真的以为,父王母后还好好的,我与姐姐你还和小时候一样,一文一武的,动不动就刚上了。”
“那时候,你还喜欢让父王找你,一找就是一整天,奏折什么的,全堆在我这了。”
若思
“小时候的事,还是别提了。”独孤若思抓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妹妹,慢点吃,别噎到了。”
“没事的,只是一块而已。”独孤若思咧开嘴笑了笑。
“朕的皇后,最近可好?”一个龙袍男子走了过来。
“嗯,我很好。”独孤露雅脸上洋溢着微笑,但手十分不自然的蜷缩在衣物之下。
“今天来客人啦,是要住宿一夜吗?”皇帝毫不避讳地在独孤若思面前抱住独孤露雅,抚摸着她的肚子。
“……”我嘞个去去,不避避嫌吗?
“我去睡觉了,不打扰你了,另外,我姐姐有点不舒服,也需要早点休息。”独孤若思起身回房间睡觉去。
没过一会,独孤若思的房间就传来细微的呼噜声。
这就睡了?这么快?你有多久没睡过觉了?
“你妹妹睡的可真快。”皇帝把独孤露雅的头紧紧钳住,露出野兽般的嘴脸。
“……”独孤露雅不敢说话,深怕说错话,独孤若思就没了。
次日,独孤若思醒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独孤若思一看,什么鬼?昨天没看见,今天咋飞来的玉簪?
“姐姐,是你吗?”门外传来声音,独孤若思穿好鞋子,打开门,面前的人不是独孤露雅,是一个奴婢!
不对,定是我还没睡醒,一定是这样的,对吧?
说完,独孤若思随手关门,刚躺床上,背后一凉,连忙挺起身,这才注意到床上有一块貂毛披风。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门被人给打开,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独孤露雅。
“姐姐,这怎么回事?”独孤若思正要把独孤露雅扶进屋,却被那个奴婢抢先了。
“我,我也不太清楚。”独孤露雅坐在床边。
“恕奴婢插嘴,奴婢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婢女跪在独孤露雅的面前,独孤露雅让她站起来说。
“这是皇上赐给娘娘的东西。”
“我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的。”独孤露雅扶着肚子,低着头。
“那么这貂毛披风是谁送的?总不可能是我家那大将军吧?”独孤若思把“大将军”念的极重,表示讽刺的意义。
“正是沈大将军。”
“……”这扯淡吧?不是走了吗?怎么还送披风呢?
“对了,娘娘,皇上让我好好伺候您,说,如果娘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别掖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独孤露雅愣了一会,怀疑自己不是真的。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独孤露雅笑了笑。
“姐姐,我得回去了,下次见。”独孤若思向独孤露雅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回到沈府,外面风平浪静,但里面却鸡飞狗跳的。
“沈沅圣!你凭什么不好好看我一眼?凭什么那个贱人一不开心你就不顾我?凭什么,这是为什么?你说呀!沈沅圣你倒是给我说呀!!!”
“凭什么?就凭在我眼里,圣上赐的公主做为妻,还不如我心爱的亡国公主为妾好!”
“沈沅圣,你要为你说的付出代价!”
数日之后,沈沅圣的正室夫人强迫独孤若思喝下鹤顶红。
独孤露雅飞仙,得知时,独孤若思已死,使独孤露雅悲痛不已。
见到凤诚优时,也曾经把她当做独孤若思,却没有想到,凤诚优就是独孤若思,独孤若思就是凤诚优。
姐姐
“所以,我欠你一声姐姐,欠了这么多年,姐姐,你可怨我?”凌天凤对露王师笑了笑,和身为独孤若思的她笑的一样。
“姐姐。”凌天凤这一声姐姐,让露王师的双眼微微发红。
她等了这一声姐姐,等了多久,久到自己也不清楚。
“妹妹。”露王师仰头望天,不想在妹妹面前哭出来。
“谁!”凌天凤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是从淮沧将军附近散发出来的。
“没有人,小六子,你是怎么了?”淮沧将军没有直视凌天凤,只是挡在某个东西之前。
“没人?算了,她也不是凡人,对吧,槐嫦姑娘。”凌天凤的手上闪了一下,就用碧灵指着淮沧将军。
“槐嫦?槐嫦怎么会在这里?”淮沧将军被碧灵剑鞘上的琉璃片闪到了,把眼中的害怕闪出来了。
“老实说,我不喜欢说谎话的人。”凌天凤抽回碧灵,往腰间随手一插,眼睛里似乎闪着幽幽的绿光。
“……”淮沧将军咽了口口水,从来没有见过凌天凤如此骇人过。
“淮沧将军,如果我没记错你和槐嫦姑娘的仙籍,你们俩个……是兄妹,对吧?”
“……”淮沧将军没有否认。
“你杀了你妹妹最爱的人,你想补偿她,是吗?”
凌天凤这话让梦晨和露王师一脸懵。
“我该怎么喊你?姐夫?”凌天凤的声音中,透着无意,却字字敲在露王师的心上。
沈淮沧,就是他,灭了长春国的皇上,娶独孤露雅为后的皇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梦晨的情况也不太好。
卧槽,他是我哥?不可能的吧?如果他是我哥,那槐嫦就是我妹,我不记得当年我有个妹妹啊?
总不可能是我做质子的时候有的吧?真是闲的心塞。
不对,我记得有一个表妹,叫谢长安,不会就是她吧?
“淮沧将军,不对,沈淮沧,说实话,槐嫦是不是在这里。”凌天凤用碧灵指着淮沧将军附近的树。
“……”淮沧将军被凌天凤说得没有一点血色。
“沈淮沧,你不说说话吗?我知道,你很对不住她,我也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我甚至可以让她活过来。”凌天凤的指尖轻轻摩擦着碧灵的剑柄。
“……”淮沧将军被凌天凤的动作吓得慌。
“沈淮沧,你真的不说吗?”
“不用他说,我就在这里。”一个相貌极其出众的女孩从树上跃下。
“槐嫦,你终于肯出来了。”
“你真的可以复活她吗?”槐嫦咬着下唇,挤出这句话。
“我不喜欢说谎。”凌天凤抬眸看着槐嫦,也就是——谢长安。
“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把她带回来。”
“可以,但,先将栢琉护腕交出来。”
“不行。”
“为何?”
“因为,这个护腕,是她送给我的。”谢长安紧紧抓着右手,让人一目了然,那是栢琉护腕。
曾经
“你不来帮下忙吗?”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孩正在和面,另一个穿着还可以的女孩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