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套路夫人进被窝(42)
在山上的日子过于清闲,每日除了打情骂俏,好像就是吃喝玩乐,虽然也没啥好玩的,倒是苏竹,总是能变着法让自己开心,比如晚上看月亮啊,捉萤火虫啊,摘菜啊,种花啊,最主要的是苏竹一嘴骚话,常常逗得南樛木是生气还是娇羞。
入了夜,苏竹偷偷摸摸的抱着两大坛子酒猫着身子进了房间,将酒坛子放在桌子上,再从怀里掏出两个海碗那么大的酒杯,着实是惊着了南樛木的眼。
“相公,你拿这么大的碗喝酒啊!会不会太猛了?”
“喝酒么,就要大碗喝才过瘾,我以前可都是抱着坛子和师叔一人干到底的!来来来,赶紧尝尝!”苏竹迫不及待要灌醉南樛木然后行苟且之事,可是南樛木抱着那海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下口,倒是苏竹爽快的一口喝干净,发出十分痛快的打嗝声。
“怎么,不是你想喝酒的么?我都喝完一碗了,你还不喝?来,为夫喂你喝!”然后苏竹颇为温柔的拿过酒碗不由分说的就往南樛木的嘴边送去,呛得南樛木差点吐出来,可还是喝完了第一碗酒,这才觉得这酒过于猛烈,只觉得胃里突然蹿进了一个火苗,烧的难受,而且肠道冰凉凉的,像是吞了一大块碎冰,打了个寒颤。
“怎么?好喝么?好喝你就再来一碗!”苏竹那是不由分说的又倒了一碗,送到南樛木的嘴边,有些强硬的让南樛木喝下第二碗,当然还撒了半碗在身上,瞬间满屋子都是酒香,南樛木觉得这酒味甚是浓烈,熏得两眼开始模糊,意识也慢慢涣散。
“好酒量啊,娘子,再来一碗!”苏竹这是不灌醉南樛木绝对不罢休,可是南樛木推开酒碗赶紧推辞的解释,“不能!不能……我……嗝!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嗝!嗝!”
“娘子酒量这么小啊,这才半碗呢!真的不喝了?”苏竹见南樛木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两团红晕,看着她歪来倒去的头,便知道她已经醉了,好像灌多了,这样一来自己做啥她不就不知道了么,那么多没意思啊!
“她都没意识了,我做那种事她怎么会清楚呢!哪知道她酒量这么差啊,早知道就给她喝一点了,哎!失算!失算!”苏竹将海碗扣在桌上,抱着南樛木往床边走,看着抱着被子睡得昏沉的南樛木,苏竹趴在床边看着南樛木的睡颜,都说美色误人,看来一点没错。
待南樛木睡得熟一些,苏竹抱着两大坛子又爬上了屋顶,一个人抱着坛子看着天上的圆月痛饮一番,看着这月亮,却越喝越清醒,到有点人不醉酒的意境。
看着月亮的清辉洒在屋瓦上,清冷的光像是一片洁白的雪景,苏竹竟然抱着酒坛子就这么昏睡在屋顶上,等到第二天一早上被黄梨的大嗓门吵醒,差点失足掉在院子,抱着两大坛子摇摇晃晃的踩在楼梯上,看着黄梨和橙橘急切的脸。
“姑爷?你昨晚睡在屋顶啊?你不是和小姐……”黄梨指了指屋内,南樛木酒醉还在昏睡,睡得那叫一个死,怎么推也推不醒,抱着被子将头蒙住。
“橙橘,你去厨房熬点醒酒汤吧,要浓一点的。”
“是!”
看着橙橘小跑着进了厨房,苏竹将酒坛子放在地上,然后便听到自己师傅的河东狮吼在院子的那边传过来。
“苏竹你这个臭小子,又去我的酒窖偷酒喝!还喝了两大坛!我酿酒容易么我!你居然就这么给我喝光了!你是不是皮痒痒找打啊!你给我过来挨打!”
“嗯?”苏竹刚想拔腿跑却见师傅轻功如风,已经落在自己的身后,拽着自己的衣领就把自己拖出了院子,无视苏竹的鬼哭狼嚎,灭火师太直接用拂尘堵着她的嘴巴把她拽进了房间。
日上三竿,南樛木才醒来,被逼着喝了一大锅醒酒汤,稍稍恢复点精神,却不见苏竹的影子,便询问着。
“相公呢?”
“姑爷偷喝酒窖的酒,师太让他上山去采果子酿酒了。”
“这样啊……”南樛木拿着衣服愣起神来,黄梨倒是不怀好意的凑到跟前询问,“小姐,昨晚你们喝了那么多,就没做点出格的事?”
“……”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上演鲁滨逊漂流记了
第51章 下山
“我听你这意思,你很失望?”
“那是必须的啊,我可是你两最大的墙头!姑爷真是不会把握机会,都成亲快两个月了,还没碰到你一根手指,改明儿真应该让人好好教育他!”黄梨这痛心疾首的样子让南樛木一头雾水,啥?这么想要自家小姐和姑爷进被窝么?又生不出孩子来给她带!
六月底,苏竹虽然和以往一样,却给南樛木一种克制却又陌生的感觉,好像苏竹自从被灭火师太喊去教育了一顿之后,笑容好像没有之前多了,而且市场坐在屋顶上看着天上流动的云彩,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师傅,师叔,大师兄,此次上山多有打扰,我们这就下山回去。”苏竹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南樛木也坐在轮椅上行了个礼,苏竹笑着拍拍走路还有些生疏的晚风清,“大师兄,等你腿脚利落了,别忘了来徽州城,青木还等着你呢!”
“好!”
晚风清一向是吝啬自己的话,直接一个字打发了苏竹,而苏竹也见怪不怪的笑笑,看着师傅有些湿润的眼角,师傅待自己恩重如山,如同再造,提起裙角跪下,给二位磕了个头,“师傅,师叔,徒儿此去,凶多吉少,望二老珍重。”
“去吧!去吧!”点火的手掌附在苏竹的天灵盖上,温热隔着头皮传来,苏竹点点头,转身便下了山。
“他是做大事的人,知道什么该舍,什么该得。”
“这方丈山是呆不久了,寻个日子,一起下山吧。”
点火看了看灭火的侧脸,目光于一个点聚焦,那块四四方方的徽州城,终究会成为那些人的葬送之地!
苏竹仿佛很累,坐在马车里便躺下,拿起一件披风盖在脸上,不管不顾南樛木,兀自睡了两三天,像是提前感知,刚进徽州城便醒来,揉着眼睛挑开马车帘子,一片素白色,看来是皇宫中有人死了啊,满意的弯起笑容,看着南樛木。
“看来宫中有地位的人去世了,要不然也不会全城缟素。”
“皇上尚且中年,皇后也时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会去世呢?”
“如花似玉的年纪得病的大有人在。”苏竹挑开车马帘,抱着南樛木落在地上,许久不见家门,竟是挂上了白色的布条,整个屋子立刻显得阴冷无比。
“主人回来了啊!”红杏的头上簪着白花,和她浅红色的衣裙格格不入,接过蓝莓和紫葡从山上摘得土特产,招呼着白桃一起搬进府中。苏竹倒是勤快,一回来便找池管家问着今日的情况,得知烟花大会的意外后,居然浮起了笑容,让南樛木觉得此刻的苏竹,格外陌生。
国母大丧,为何苏竹笑的这么诡异?
“舟车劳顿,娘子累了吧,赶紧回房休息。黄梨,橙橘,扶着夫人回房,我要出门谈生意去。”苏竹只是简单的将淡绿色的发带换成白色的,拉着青木就出了门,多余的话都没和南樛木说一句,让南樛木张了张嘴,却最终闭上。
苏竹谈生意的地方,自然是青湘楼,国丧期间,这些地方不可开业,自然是从后门溜进去,推开萱姑的房门,却没料到一把短剑横在自己的脖子处,吓得他停住脚步,笑着问她要干嘛。
“你为何不和我说白风一直活着在!”
“哦?看来白风被追杀是你救得啊?”
“你知道白风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啊!”
“萱姑,刀剑无眼,你小心收起这铁器。”青木早就以手做剑抵着剑身,生怕萱姑一个手抖就割了苏竹的脖子,萱姑冷哼一声,收起短剑,坐在桌前倒了杯水。
“我要是告诉你白风还活着,就凭你这性格,三天两头往他那里跑,秦狯的人自然会调查到你的头上,万一查出来你就是那个逃亡的公主玄懿,你觉得你还有报仇的机会么?不说你,就连整个青湘楼的姑娘都会受到牵连,几十条人命呢,可不是这么任性胡来的!”
“这个局你布置多久了?”
“三年了吧,不过只想看看成效,没想到只炸死一个皇后和几个无关痛痒的大臣,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