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后我又出轨了(49)
阮软一听,怂了。娇嫩的身子打了个激灵,瑟缩地后退一步,“哎?有、有吗?”
江画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啊....”
阮软吞了口口水,见她真的生气了,不敢再继续故意捉弄她。
立马转身面对着一干吃瓜看戏的属下们道:“对、对不起....我万受无疆,一推就倒。你们君上才是体能健将,攻得人家合不拢腿。”
这话是没问题,可配上她可怜巴巴的表情,就变了味儿了。
紫水看不下去了,过来拍拍阮软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没事,我们都懂,都懂,你也是迫于君上的淫威才不得不这么说的吧....”
她转头对君上道:“君上,其实躺着也挺好的,人各有志,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躺着?遮遮掩掩?
江画眠气得说不出还来,最后指着阮软恨道:“晚上等着!”
言罢扬长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她一走,属下们在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叽叽喳喳地八卦起来,还将阮软围了起来追着问。
“君上真的在下吗?”
“她追你还是你追她?”
“君上会不会趴在你身上嘤嘤嘤?”
等等,有许多毫无节操的问题。
可阮软这次是真的没心情回答了,一想到江画眠临走时那句厚积薄发,又耐人寻味的话语,她就觉得自己腰疼。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真的玩儿脱了。002,你说明天我会不会下不来床啊。】
002凉凉道【不会,宿主应该会直接死在床上。】
阮软:....
见宿主恨不得当场去世,002又继续幸灾乐祸【唉,你说你嘴那么贱干什么?前几天还不够你受的?】
它在说受这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读音。
【放心吧宿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你直接纵欲过度而亡,我们系统也会第一时间锁定你的灵魂,为你寻找下一具身体的!】
面对系统贴心地服务,阮软丝毫没有感到慰藉,她现在只想叼根烟,缩在墙角默默流泪。
嘴贱一时爽,追命火葬场。
怂包小兔精不敢回家了,她晃晃悠悠走走停停,耗了将近五六个个时辰,才踏入了魔都。
期间她还去了周边城市逛逛,可天太晚了,街道上都没什么人了,就又屁颠屁颠地回了魔都。
魔都是真正的不夜城,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街道上的小吃摊还都打着灯笼开着,来往行人也着实不少。
细细算来,阮软也不是多喜欢熬夜人,爸妈死后她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整日夜不归宿,可自打有一天她被几个流氓拉进小巷子里后,就再也不敢深夜外出了。
当时是谁救了自己呢?
貌似是一个大姐姐,长什么样子记不清了,反正家里挺有钱的,开着一辆布加迪的露天跑车送自己去医院。
当时她还傻不拉叽地跟她说:“姐姐,你这车连个盖子都没有,好穷啊!以后等我长大,帮你买个车盖好不好?”
那姐姐笑着答:“好啊。”
可到了后来,她上了大学才知道,布加迪的一辆跑车至少要三四千万。
别说车盖子了,她连个车座都买不起。
不过还好,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那姐姐了,不然也太尴尬了。
阮软正发着呆,想着过去的事情,突然瞥到四个大字:“红油抄手”立马站直走不动了。
她其实没吃过抄手,但经常吃馄饨,一直想知道两者有什么区别,今天刚好来试试。
“老板,来一份红油抄手。”
“好嘞,客官先坐,抄手马上就好!”
阮软寻了个空位子坐下,突然感到脖子间的破铃铛震动起来。
她狐疑地摘下,仔细打量,震动却又停歇了。
“错觉吗?”她皱着眉头将铃铛又挂了回去。
不管在哪里,店家的“马上就好”、“快了快了”等等的话语总是不可相信的。
阮软一会回忆,一会发呆,终于在将近两刻钟时见到了姗姗来迟的红油手抄。
“不是说马上就好吗?怎么这么慢?”她不悦地抓起筷子,对着热气腾腾的红汤上吹了吹,才夹起一个吃到嘴里。
老板讪讪地挠了挠头,“最近都城的人多了,生意太好了。姑娘,这手抄味道怎么样?”
阮软嚼着嚼着皱巴了小脸,就在老板以为她觉得不好吃的时候,道:“这就是手抄?怎么感觉跟馄饨一个味儿?老板你不会作假吧。”
“嘿,你个小丫头可不要血口喷人啊,咱这红油手抄可是老字号了,在这魔都做了也有三四十年了,怎能作假呢?”
“姑娘你仔细品品,这手抄味儿足,馅儿鲜,怎么能跟馄饨一样?”
阮软不说话了,在她这个北方人的眼里,这就是放了辣椒的馄饨,原本的浓浓兴趣顷刻间散了,有些吃不下去了。
恰巧在这时,铃铛又震动起来,还伴随着微弱的嗡鸣。
片刻之后,从里头跳出来一个浑身梅红的小丫头。
其实说她是小丫头也不太合适了,毕竟就身高而论,她跟阮软也差不了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我放错了,这一章其实是43,昨天不小心跳过42了......
第44章
“你是?”
阮软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姑娘,她穿着一身娇艳欲滴的亮丽红色襦裙,头顶扎着两个可爱的小丸子头,皮肤白白嫩嫩,像光滑的羊脂玉一样。
对于她,阮软的第一印象是:别人家宠坏的千金小姐。
果然,她一开口就娇滴滴的声音,语气还有些霸道:“我饿了。”
阮软面无表情道:“哦。”
见她没反应,刀刀急了,不悦地皱巴地鼻子,对着那碗红油手抄挤眉弄眼:“臭兔子,听到没有,我说我饿了。”
她的语气很不好,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找茬的。虽然对于阮软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阮软挑了挑眉,“臭兔子?你是....那把破刀?”
“破刀?”刀刀不可置信地惊呼,声音大了不止一倍,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你才破刀呢!你全家都是破刀!我随便晃悠两下,就能把你剁成酱饼。”
说到这里,她捂着嘴坏笑:“哎哎哎,你是不是忘了被我卷进幻境里的模样?啊呀,那是什么地方呀?怎么房屋那么高?还有那个会跑的大铁块噗嗤一下就将你身边的两人碾成了肉饼,还挺好玩的。”
肉饼....挺好玩....?
那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死亡,她的痛苦,可到了这人的嘴里却变成了:好玩?有趣?
阮软气得发抖,浑身上下好像被刀割一样疼。
“那不是肉饼!”是她的亲生父母!
刀刀俏皮地吐吐舌头,“怎么不是,你看那个大铁块压得多好呀,再拿几把菜刀那么一剁,就可以直接下油锅喽!”
她砸吧砸吧嘴:“看我都把自己说饿了。臭兔子,我奉劝你赶紧把碗里的给我,不然....哼哼,我就把你做成肉饼!”
阮软闭了闭眼,努力平复自己的暴/动的心情,可是没用。
她不明白这人究竟是怎么说出这么残忍的话的,那可是她的父母,爱她疼她却戏剧死亡的父母!凭什么被别人这样折辱?
阮软攥了攥收,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毫不犹豫地端起碗里热腾腾的红油手抄从她的头顶倒下。
漂着红油的汤水浸透了刀刀的头发,三角形的手抄一个一个打在她的头上,划过发间,最后摔碎在地上。
十年来,这是阮软第一次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即便是当初被孤立,被殴打,甚至差点被人玷污,她都从没有这般激愤,甚至连挣扎都是少的,只敢一个人默默承受,偷偷落泪。
可今天,她忍不下去了。
她不明白,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非要折磨别人来获取快乐。
很优越吗?很自豪吗?
明明事不关己的时候,都是正义的使者,可到了自己的去做,去伤害别人的的时候,却总从受害者的身上挑错呢?
刀刀没想到阮软竟然敢将一碗手抄倒在她的头上,幻境里不还是好欺负任人拿捏的模样吗?怎么现在却胆子大了?
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些,她只知道这人不识好歹,胆敢羞辱她。
想她堂堂魔尊的妖刀,竟然被一只兔子精给侮辱?
刀刀愤怒极了,她要将她千刀万剐,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