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后我又出轨了(33)
上一个敢跟君上这么说话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了解一下?
她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却迟迟没能等来君上的杀招,睁开眼才发现,君上竟然出神地看着那女子。
江画眠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脑子徒然一愣,这是....小兔子?她难道来了?还是自己幻听了?
可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女时,整个世界都暂停了。
一切都变的黯淡无光,天地间好似只剩下她和她两个人一样,心中有种异样的情绪破土而出。
她以为此生再难见到她,沉重的思念只能苦苦埋藏心底,却不想有今日。
江画眠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阮软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她看的十分认真,也十分隐忍,像在守护一朵昳丽的娇花,不论放在手心还是藏到心里都觉得不够妥当。
谁能想到,堂堂魔界之主,竟然会有如此笨手笨脚的时候。
“阮软....”她极具克制地轻声呼唤,只是红唇轻抿,更显得深情款款。
“真的是你....”
魔,一向是直接了当的生物。
“你你你干什么!别过来!”
相比较她们繁复的心绪,阮软倒是单纯得多,她被吓住了。
本来就是在002的劝说下,来个意料之外的开场白,增加增加好感度。
可谁能告诉她,面前的衣衫半解的女子是谁?虽然您长得勾人,跟个狐狸精似得,但也不能真的这么....色/情吧....
还有这宫殿里匍匐在地的一大群裸女,这他娘到底是什么黄/暴场所!她们刚刚在做什么?
阮软瞬间就怂了,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后怕地退了一步。
殊不知,她无心的举动却深深刺痛了江画眠的心。
她....果然还是不喜欢我吗....
想到这里,江画眠自嘲地笑了笑,做什么梦呢,人家跟妖圣恩恩爱爱,关你个可有可无的家伙什么事?
她收起波涛汹涌的繁复思绪,换上了疏离又慵懒的表情。
“你来做什么?”
阮软:....?
这变脸速度真是没谁了。
不过江画眠的话还真的问住了阮软,这让她怎么答?来攻略你?跟你来过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阮软陷入了沉思。
江画眠见她不答,眼底又暗了几分,突然觉得自己这模样很可笑,人家不愿理你还巴巴地往上贴,真不知羞耻。
虽然魔一向不知羞耻。
她忍住强行囚禁她的阴暗想法,又一个闪身坐回了独属于自己的至高王座。
冷淡地微阖上眼,嘴角轻挑:“不知妖圣的小情人来我魔宫有何贵干?”
江画眠刻意提醒自己,这是妖圣的人,自己不能动。像是用刀子剜肉刺骨一样近乎自残。
只是她这话一出,被迫围观的舞女和紫水都在心里炸开了锅。
合着让君上大人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是妖圣的情人?这是什么神仙玛丽苏三角恋?
她们冷汗直流,觉得自己心爱的生命正在悄悄逃走,知道这等秘事绝对会被杀人灭口吧!!!
君上,请住嘴!我们一点也不想听!
阮软张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想起江画眠花高价买自己替身的事情,顿时来了底气。
她轻笑一声,自信满满道:“魔君大人不是要见奴家吗?奴家这就来了。”
江画眠听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面上却浑然不在意,“听说?听谁说的?本君可没说过这些话。”
阮软:....
您老在这睁眼说瞎话呢....
当我们都是瞎子吗,那群恬不知耻的风骚舞女,长得那么像我,还嘴硬什么呢?
天知道阮软见她们顶着跟自己八分像的脸搔首弄姿,心理阴影有多大。
她不死心地指着那一个个恨不得立马脱光的舞女,嘴角抽搐:“那这些....”
“哦,这些啊,她们是本君的侍婢,方才正在跳舞助兴。”
你家跳舞助兴穿成这样?!阮软被江画眠的厚脸皮与傲娇程度给惊到了。
所以她到底欢不欢迎我???
阮软从没有如此挫败的时候。
【002,你确定这个心口不一的死傲娇跟迟木是一个人?没有搞错?】
002淡定地喝了口茶【宿主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绝不会出这么低级的差错。】
【但严格意义上,她们四个是一个人却也不是。】
阮软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就好比人有善恶两面一样,这四个人分别是一个人的四个方面,她们的性格与行事风格可能千差万别,但本质上却有互通点。】
阮软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大概明白了002的意思。
不就更麻烦了嘛!
垃圾系统,整那么多幺蛾子!
002:....
面对厚脸皮的人应该怎么办?
简单啊,比她更不要脸不就行了!
阮软不徐不缓地走到江画眠旁边的地上,一屁股坐下开始边吃水果边欣赏....成人舞蹈。
她离江画眠几乎是挨着坐的,身上的莹莹奶香一缕一缕地探入她的鼻腔,扰乱她的心神。
江画眠克制不住去贪婪地吸入她的气息,属于魔的本性被一步步激发,让她恨不得立马撕烂她的衣衫,在她娇软的躯体上纵情声色。
可一想到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江画眠的汹涌□□就被泼了凉水一样,偃旗息鼓。
她不是她的!不是!不是!
“你....做什么?”江画眠紧咬着牙关,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不是跳舞助兴吗?我当然看跳舞喽。”
她无辜地吐吐舌头:“怎么,魔君大人这么讨厌奴家,连看都不愿让奴家看一眼?”
这吐舌竟然该死的可爱!
江画眠紧紧攥拳,看到小家伙专心致志地看舞蹈,心里竟升起了不忿。
凭什么我在这里苦苦隐忍,她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江画眠心中有气,拆开一坛酒大口大口往下灌,不一会儿就接连喝了两大坛,脸上泛起了熏红。
不得不说,江画眠真的是一等一的美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再配上那张妖冶勾人的俏脸,大概仅一眼,就会有无数人愿意成为她的裙下臣。
阮软看得都移不开视线了,见她还要拆第三坛,赶紧过去按住了她的手,“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醉了?
江画眠挑挑眉,借着甘醇酒气壮胆,贴上去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双眸:“本君才不会醉,这点酒力随随便便就可化解。”
接着甩开了阮软的手,只是动作太过用力,手被甩开了,虚虚挂着的衣服也彻底滑落,露出诱人的玉体。
阮软见了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江画眠的眼睛,她畅快淋漓地笑了出来,“没想到妖圣的小情人竟然如此害羞。”
阮软这下脸更红了,能滴血似得。
所以为什么这些人完全不在意穿着如此暴露!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太可怕了!
江画眠见了笑声更加肆意,皓齿映红唇,大方而性感,惹得阮软也更加羞恼,好像自己多么小家子气一样。
好奇怪啊,明明衣着暴露的是她们,怎么反而我这么如坐针毡,她们却没事人一样?
好胜心作祟的阮软,立马底气十足地抬起了头,结果刚好对上她白嫩汹涌的波涛....
卧....槽....
阮软这次真真泄了气,脸红得能滴血,十分乖巧地低下了头。
更加羞耻的是....她隐隐有流鼻血的冲动....
“喝酒吗?”
“啊?”阮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心肝都罢工了一秒。
“吓死我了,还以为扫黄打非来找抓我了....”
“什么?”江画眠被阮软的话弄昏了头,竟然听不懂她的意思。
“没事没事,你就当我瞎说的。”阮软低着头摆手。
就在阮软以为今日份的刺激已经到此为止的时候,一只柔软却微凉的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热腾腾的脸。
“呀!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的抬头,却又刚好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软胸,其间茱萸异常晃眼。
更要命的是,江画眠一脸戏谑的望着自己,那双美眸里深邃又克制的情感如一潭水,让人想溺死进去。
这该死的过分完美的脸!我迟早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