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每天都想成为鼬的新娘(24)
“也是正好路过。”飞段安静了一段事件之后又开始搞事情;“自来也大叔,我能在木叶宣传一下邪神教吗?”
“啊这个……”自来也挠了挠头;“你可以去试试,虽然我觉得木叶的大家好像不太会……”
“那我就告辞了。”飞段是个非常有事业心的男人,还没等自来也说完就起身准备去传教了,自来也徒劳的伸着手臂想要阻止却没能成功,立刻把止水派了出去;“给我看住他!”然后又非常慌乱;“卡卡西呢?把带土给我看住了,绝对不能让带土被拐走了……”
“自来也你这个大傻子……”纲手从心底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子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脚就把人从屋子里踹了出去;“给我滚出去善后!”
自来也撞碎了门框,还翻了好几个跟头。
“纲手!纲手你现在不能打人啊!”自来也哭嚎着;“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那也不耽误我打死你!”纲手恼羞成怒,高高举起的脚就砸了下来。
自来也及时狼狈的贴地一滚躲开了,看着地上碎裂的大坑冷汗都要下来了,扑过去抱着纲手的大腿;“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纲手!”
“要是有你这样的爸爸才会羞愧吧,我现在就帮她清理门户……”纲手想把脚拿出来,但是自来也死也不放,就一拳砸在自来也的头上,差点把人砸昏过去。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自来也双手抱头,嘤嘤的哭着。
“你这家伙……”纲手更生气了。
“纲手大人……请冷静一下……”静音连忙拦着不让纲手把整个屋子毁掉。
而角都一边看戏一边慢悠悠吸溜着手里的热茶。
“所以这个组织……”鼬和止水跟着飞段,防止他搞事情,鼬欲言又止。
“我倒是知道一点,一个叫做晓的雇佣兵组织。”止水一边看着飞段兴致勃勃跟路人安利自己的邪神教一边说;“是草之国的中立组织。”
“我看这两个人戴的都是叛忍护额。”鼬全身戒备,准备随时冲上去救被飞段缠着的路人们;“这种组织会是中立组织?”
“虽然晓里面大多都是叛忍,但是本质上的确是个爱好和平的中立组织没错的。”自来也被纲手打的鼻青脸肿撵了出来,只能出来找两个被他安排监视飞段的宇智波少年。
然后就被两个宇智波一脸你说的是人话的表情用兔子眼瞪了。
“嘛……听起来好像很难以置信但是……”自来也因为心虚,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为忍者退役后再就业……提供了一个新途径?”
两个小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两双写轮眼的红色底色中勾玉流转着。
“我说的是真的。”自来也有些尴尬的挠头;“弥彦小楠长门他们都是好孩子,各大忍村都与晓有或多或少的任务往来……毕竟晓是公认的外包任务完成率第一,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他笑出一口大白牙;“至于里面的组织成员稍微奇怪了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哈哈哈哈哈……”
“就算您这么说……”鼬还想说什么却被止水拦住了。
“不要太紧张,鼬。”止水握住了鼬的手腕,将他手里一直紧握着的手里剑拿出来,看着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而硌出来的红□□疼的吹了吹;“这是火影大人他们要考虑的事情,我们不用想太多的。”
“止水……”鼬有点沮丧;“我……”
“我明白的。”止水低声安抚着;“我也感受到了,这两个人很强,但是不要担心,鼬。”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会保护你的,鼬。”
鼬看着友人,习惯了战斗和厮杀的精神和身体一直紧绷着,他尝试着松懈下来,才感觉到异常的疲惫。
他看着止水,因为困倦而迷蒙的双眼努力眨了眨,视线里的止水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他忽的明白了什么;“止水!你对我用幻……”他的话没能说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睡了过去。
宇智波止水将鼬倒下去的身体抱在怀里,忍不住伸手敲了敲鼬额头上的护额;“小小年纪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对着自来也微微低头;“多谢您的帮忙,自来也大人。”
“不,我可没做什么。”自来也早就发现了宇智波止水试图对鼬使用幻术,不但没有提醒,反而还故意提起晓的事情分散鼬的注意力,让止水成功的在拿走鼬的手里剑的时候借着手里剑上的反光对鼬下了暗示。自来也喝了一口茶;“真是可怕的力量呢……写轮眼。”他挥着手放人离开;“快带着鼬少年回家吧,这边交给我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再次低头行礼后,止水架着鼬用瞬身之术离开了。
止水单纯的就是觉得,自己的友人神经太过于紧绷,而想给友人一个美好的梦而已。他轻手轻脚的将鼬放在床上,在回家的佐助听到声音过来小声的喊止水哥的时候用手抵在唇上示意佐助不要出声。
在床上陷入睡眠的鼬眼底一片青黑。
“让他好好睡一会吧。”止水小声的说,一边揽着佐助想要退出去。
而此时鼬却忽然挣扎起来,他仿佛陷入什么梦魇一般,双眼紧闭,不安的左右晃动着头,双手握紧了身下的床单,口中喃喃。
“止水……”有泪水从他紧闭着的眼角流下来;“爸爸妈妈……佐助……”他浑身颤抖起来,无助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些什么;“别走……对不起……对不起……”
止水连忙把鼬的手握住,有些手足无措;“不应该这样啊……我明明是让鼬梦到最想要梦的画面才对……”
他的手被鼬紧紧的握住,鼬反而不再挣扎,像是被抛弃的雨中的野猫一样,整个人委屈的蜷缩起来,侧躺着抽泣,将止水的手紧紧抱在怀里。
止水只能徒劳无助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拍鼬单薄的脊背。在他的安抚下,鼬倒是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他不再颤抖,再次陷入梦中,在止水忍不住想要把他叫醒的时候,鼬终于慢慢陷入了安稳的沉睡。
止水松了口气,凑近去听鼬唇边溢出的呢喃。
他听见那孩子温柔的在唤一个名字。
他说;“雏田……”
止水愣住了,但是他没试图挣开鼬紧握的手,而是用另外一只手把茫然却很担心哥哥的佐助捞上来,将佐助放到自己和鼬之间,再一个侧身以面对鼬的姿势躺在他身边。
佐助倒是有点新奇的一头撞在哥哥怀里,美滋滋的躺在两个哥哥之间玩着手指头。
他将鼬和佐助都拥在怀里,将鼬不能言之于口的脆弱和痛苦一起拥在怀中。他伸手将鼬的护额解下来放到床头,用手指展平鼬蹙起的眉。
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呢。止水的目光越发温柔,用手拨开垂落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比年龄看起来更加成熟,但是却依稀可见未长开眉眼痕迹的脸。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鼬有些不满的试图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躲避袭来的手指。
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鼬年幼时候的声音,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手中的刀却很稳,鼬说;“我愿与止水并肩而战。”
而这样的鼬,如今长成了一个成熟可靠的忍者,甚至想要反过来保护他。
止水也闭上了眼睛,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他想,他应该明白了桃华奶奶每次看见族里的孩子们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他也明白为何每当有他与鼬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一直脱线不在状态的带土小叔叔为何每次都会变得可靠。
他是家里的独子,第一次见到鼬的时候,他不到七岁,鼬只有三岁多点,拉着母亲的手,怯生生的伸出小手来拉他的衣角。
那样弱小的生命。
随着岁月平平淡淡的沉淀,那个孩子逐渐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他也参与了鼬成长的整个人生,他参与了那孩子的欢笑,成长,痛苦等等。
他为了鼬开启三勾玉,鼬因他觉醒写轮眼。他们比血亲兄弟、密友、甚至恋人还要还要紧密,比恋人还要亲密,比友人更加。而他也明白了,所谓宇智波是在绝望中浴火重生的一族,以及所谓的写轮眼的诅咒是什么意思了。
是因为有想要保护的人,所以才想变强大,才会变强大。
他所想要保护的东西,会成为他所向披靡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