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营业中[娱乐圈](103)
楚幼清半边吊带早已滑下薄肩,盈白动人,蚕丝睡衣淌泻的是月亮,以及对岑之豌撩动午夜的震撼。
请适可而止。
岑之豌一吸气,挺起胸脯,又要说,但来不及再讲上一句,唇被楚幼清封缄。姐姐描摹她唇瓣的走向,东西南北,不知疲倦,全不放过,好像岑之豌已成了她的终点,不管去到哪里,都要找回到妹妹的身边。
岑之豌晕得更厉害,握拳又羞又恼,悬在半空,就是打不下去,“……姐姐……你听我一回……我要去卸妆……”
她苦苦哀求,娇喘断断续续地向外溢,快没声息,楚幼清扶住她的小腰,抵上床头的暖墙,滚烫的吻流星雨一般降落,岑之豌开始溺水,足下一晃,楚幼清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额头相抵。
“……姐姐……”岑之豌娇唤一声,羞得直往楚幼清如瀑的柔发中躲藏,她捉过几缕头发,有她的,也有楚幼清的,汇成一股,揉成一个扇面的形状,犹抱琵笆半遮面,露出两只水雾雾的亮眼睛,指挥道,“……去浴室。”
这是非要找盥洗台的架势。
反正几步路,这个流量到底一线,身娇体柔,骨量也轻,舞姿火辣、曼妙,前卫、古典,驾驭从容。
但楚幼清这个公主抱,也不是说,只费吹灰之力,她细细掂量岑之豌娇俏的份量,是个好妹妹,不是说,要给姐姐生一窝小兔子的吗,绝对没问题。
岑之豌坐在盥洗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和楚幼清。
楚影后香肩半露,衣衫不整,为什么会这样?大胆!谁干的!
岑之豌抿薄了嘴唇,做苦思冥想状。
她自己倒是衣冠楚楚,通体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几乎盖到光裸的膝盖。刚才在床上舞浪,说什么要勾引楚幼清,睡衣都蹬飞了几件,技术一流。
楚幼清怕她着凉,随手从总统套房的衣柜里,取了一件专供客人备用的衬衫,给她从头到脚套上,毕竟有纽扣,疯子不会解。
男式衬衫,这么大,岑之豌穿得空空荡荡,领口紧着,下面走空,光着脚丫,有种清纯的脆弱感,纯真又明媚。
岑之豌便就脆弱地折臂,捋高袖口,这才露出两只修长的巧手,在一堆化妆品中摸啊摸,跟个小瞎子似的,什么都找不到,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夜光灯,朦胧打下一道高光,衬衫是浅白色,薄透轻绵,岑之豌纤细饱满的轮廓,在衣衫中若隐若现,玲珑聪慧的灵动,一番浮想联翩的韵致。
楚幼清抱臂,静静欣赏,当然,也是抓紧时间,在妹妹造作的间隙,修生养性。
岑之豌清水里捞出的嫰豆腐一般,生生的嫰,眼中泪水越聚越多,别人发烧,虚弱得很,她非常精神,花样百出,大概不用去多余的精力,烧发的不完全,病不会好,如此说来,确实是独门好基因,要是小宝宝都随了妹妹,闹腾多端……
万一有一天,大家都生病了……
我这个家还要不要!!
楚幼清看不下去,妹妹太可怜了,挑出清淡的收敛水,只是起一个滋润补水的效果,放在她面前,“……用这个。”
岑之豌点点头,双手夹在膝盖间扭捏,“谢谢……”
楚幼清是很想笑的,拍完美容水,赶紧上床吧,精力用在别处,不是也就好了吗,殊途同归,清冷地问,“……要我帮你?”
岑之豌伏桌啜泣,“……我找的是卸妆水……我不忍心告诉你……怕伤你的心……楚幼清,你怎么这么笨……”
楚幼清眼底笑意拂之不去,红唇微启,更冷了些,“你到底要不要我帮。”
岑之豌很苦恼,又不敢惹对方,“……你轻点……”
楚幼清站立不动,等一句真话。但凡女人撒气惹恼,不管是糊涂,还是清醒,总能深究出个理由。
岑之豌等不来她,哀怨,口中念念有词,“你抱抱我……”
她就是想要亲近。
楚幼清这次果断,“来了。”
岑之豌被抱坐在卸妆台上,楚幼清轻柔舔她的眼角眉梢,抬手不住抚摸她的耳后脖颈,指腹轻柔刮擦。
岑之豌脸蛋上乱七八糟,全是舔痕,嘤嘤唧唧地哭,把眼泪俱数交给楚幼清。
楚幼清喘息着,温热的指尖,娴熟去解她的衣扣。
从上到下,第一粒,第二粒……
白衬衫的领口越来越大,从楚楚可人的薄肩,向下滑落,半边伶仃的精致锁骨,昭然若揭。
楚幼清轻问:“卸妆呢……怎么哭了……”
岑之豌摇摇脸,不敢说。
楚幼清又轻舔她薄如蝉翼的眼睫。
岑之豌吸了吸鼻子,垂眸抽泣道:“……怕狗。”
楚幼清:???
第88章
长夜漫漫, 有了岑之豌的陪伴,更要没完没了下去。
岑之豌娇坐在卸妆台上, 伏在楚幼清耳侧嘤嘤哭泣,两人呼吸缠绕缱倦,如胶似漆的滋味。
暧昧夜灯下,楚幼清柔声细气安慰她,“……不哭了,姐姐抱。”
岑之豌摇头,伸出纤白的食指指节, 去拭眼眶下的泪珠,吧嗒吧嗒淌不停,“……不要, 要亲……”
楚幼清必须满足她,再次唇瓣对唇瓣, 与她热吻一百八十遍, 一边轻啃, 一边柔咬, 直到岑之豌快缺氧没声息了,镇定地呼出一口暖热的气, 嗔咛着低语问:“怕狗?”
岑之豌半夜三更,正是没有什么眼色的时候。她想去拉住楚幼清的手, 但指尖都没有力气,只能气恼地指指自己的细腰, 不满道:“……抱这里!”
每一寸都得贴合。
“……坏人,坏人, 姐姐是坏人……不,坏狗……”
她娇声寡气, 说完这种气势恢宏的言语,晕晕糊糊,抱住楚幼清,又开始细声细气的哭,一副求之不得委屈模样,气息却是越来越平稳……
楚幼清凝立不动,卸妆镜中,是两人交叠重合的相拥身影。
因为暗暖灯光,呈现出一种梦幻美好的电影胶片质感。
白衬衫清透,岑之豌娇薄的后背,呼吸温润起起伏伏,一双大长腿光.溜.溜,绝不老实,万分撩人……
楚幼清睡衣的蚕丝料,窸窸窣窣,发出摩擦音……
待哪吒精再次入梦,楚幼清酝酿情绪,将岑之豌保持原状抱起来,疾走几步,接着,轰的一声,扔回床头。
岑之豌陷入柔软的床垫,颠上颠下,过了会儿,自己揽过蓬松鹅毛枕头,舒服地趴上去,长睫轻颤的甜美。
楚影后下意识扶了扶腰,合手坐在床沿,莫名产生一种“老来配娇妻”的危机感,再过几年,可不是要搞不动?
应该抓紧搞。
黑夜中,楚幼清伸手,揉揉岑之豌乌黑娇顺的头发,揉得很乱。
楚影后这个性子就是清冷,虽不能说心防高筑,反正一举一动,天生将人关在城墙外头似的,自有其高阁的一面。
别人远观楚幼清的城池,不敢接近,即使试图得到通行证,姿态也要楚幼清喜欢才行,小心翼翼,卑躬屈膝,掩藏得再完美,楚幼清能看出来。
岑之豌不一样,她贪恋城里的好风景,带着笑容,乖巧站在城门底下。
楚幼清在的时候,她就有礼貌地敲门。
不在的时候,她能咣咣咣踹门,非给你踹开了不可,她要进去。
犯上作乱这个词,在岑流量的字典里,是没有的,岑之豌最有道理。
于是,楚幼清体验到感情生活中的不平等,心弦乱颤。
……居然说楚影后是坏狗,你再说一句试试!
定是之前和奚金枝的通话,影响了一些心情,什么三十岁就不行了!马上行一次给你们瞧瞧!
岑之豌娇美地翻成仰面朝天,两团柔软,婀娜多姿。
楚幼清起身,冷柔的美眸躲避,先去打个电话。
远程连线医师,姓兆,兆博士是名医,脑科,最近与国内有时差,楚影后用VIP黑卡账号登陆,点了一个紧急咨询按钮,直接跳到问诊序列第一位。
楚幼清冷然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如此这般,言简意赅。
这不是怕岑之豌脑子烧坏了嘛。
兆医生在线倾听,“您好您好,您说您说!……哦,被蛇咬了。情绪不太稳定。嗯嗯……你这个朋友,平时待人处事,应该表现的……挺聪明的吧?”
楚幼清淡淡地问:“怎么说。”
兆医生笑道:“那就对了。蛇牙的腺体里,具有一定程度的信息干扰素。一般人被无毒蛇咬,没有大问题,最多红肿几天。你这个朋友,中枢神经活性,肯定是很强的,非常活跃,单纯就是脑力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