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117)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可能会是孤魂野鬼,苍茫的在人世游荡,有那么多的人和事会在心湖里泛起波澜,却也是挥挥手就能放下,就像那一地的落花,不曾真正为谁停下。也许是理性的太过分,那么简单由着自己看看就是心底的放纵,其实谁不是趟着石头过河呢?

还是韶光正好的时候,就有了林逋梅妻鹤子的向往,明明欣赏着一树花开的精美,就开始期待一树花落的凄凉。可我到底在欣赏一种单纯的美,不是吗?

这心境大约像花开花落轮回的久了,已经太成熟了,会欣赏也就只能欣赏了。

青丝尚未白发

我说青丝尚未白发,却是恍惚迟暮年华。

我说青丝划过嘴角,却是辗转此间逍遥。

我说青丝掩淡眸光,却是谈笑地老天荒。

我喜欢呆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就是一方世界,有着魂归一方极乐净土的安然。

隔离了俗世的喧嚣,不再有车水马龙的烦扰,不再有叽叽喳喳的吵闹,像是远在海角天涯的人间寂寥。

此刻,我是安静的。

三毛说过,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我没有办法站成一棵树,我学不会那样的卓然出尘,又安然入世的潇洒。我希望我是三毛笔下的树,如果可以。

只消一眼望去,我就看到了原野的尽头,树影稀疏。没有成片的绿色印入眼帘,不存在想象中翻腾的海洋,光秃秃的树干,只有灰蒙蒙的沧桑。明明清晰地刻入眼眸,却又无法看得太清明,恍恍惚惚就模糊了起来。灰色的树干,与远方泛着白色的天空,交织在一起,那是小孩子笔下静止的水墨画。

我知道掌心里的沙,从来是握不住。

白雪覆盖了大地,一望无垠的白色也许是一场浪漫的邂逅,那是所有人眼里无暇的纯洁,是最冰清玉洁的天使。

当所有的纯白都在气温回升中慢慢地褪去,柔和的阳光拂过原野的面颊,纯色块的土地变得零零散散色彩纷杂。田野里有着我想象不出的连绵的绿色,也不知是什么,会是生命力最顽强的野草吗?

这样的整齐划一,让我想到了线条清晰的棋盘,那什么会是楚河汉街,什么又该是跳跃的棋子呢?谁和谁能玩得起这样一场庞大的博弈,我应该是想不出的。

池塘里的水算不上很干净,不过在阳光的点缀下明晃晃的,闪耀着。不过风不怎么大,掀不起波浪,看不到波光粼粼的景象。如果扔一枚小石子,也许就是一圈一圈的水波,如果闪着金黄色的光,我觉得会很漂亮,很吸引很有诱惑的那种漂亮。当然也还是得感谢覆盖在湖面上的薄冰消融了,才不会阻碍阳光的直射,不会妨碍我欣赏到这样的景色。

不需要抬起头,我就能看到眼前香樟树绿油油的叶子。我的视力已经衰弱了不少,如果是以前,树叶上的脉也应该能看得清楚吧。风吹来,轻轻地撩动了我的发丝,也带动着树叶律动着欢快的轻响。即使嗅不到阵阵的花香,没有那醉人的气味,我也依旧陶醉在这样简单而又略有温馨的自然氛围里。

很喜欢阳光打在身上的感觉,暖暖的,融化一切的那种暖和,深入了骨子里。我想,它是很小心地在地面上画下一幅幅生动的肖像,不是颤动的手指所驾驭地急迫与粗糙,而是平稳中又略带自信的风采。光和影的交织,是唯美的水火交融,色彩纷呈的美好。

风,依旧是轻轻的。很难得,在这样严寒的时候,并不让人觉得冷,是淡淡的柔和,像指尖轻轻擦过脸颊的柔软。束起的发丝脱离了原来的轨迹,有那么一小撮原本聚集在一起的,如同浓墨重彩渲染的一笔,一根根慢慢地分散开来。长发尚未及腰,即使一瞬白头也没有白发三千丈的潇洒吧。微风掠起的发丝轻柔地左右飘动着,刮过额头,擦过眉角,痒痒的。我想我是不敢皱眉的,凸起的眉心也许会阻碍了发丝飘动的路线,那种舒适的柔和让人舍不得停下。

我喜欢这样的时候坐着木椅轻轻摇动着,身体轻微的起伏,很惬意的感觉。我像是和天地融在了一起,如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那样会不会,等醒了就老了?满头的青丝什么时候成了随风飘摇的白发,心里会不会恰似这颜色一般亮堂堂的闪眼?

眼前的青丝还在飘啊飘,身下的木椅跟着摇啊摇,什么时候才是弹指催人老?

没有白发沧桑的霜华,平静里就是潇潇洒洒,我想,地老天荒也不过如此吧。我在这里停了下来,等着年华苍老。

第104章 十二、武侠篇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暗芳驱迫兴难禁, 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菜花戏蝶吮花髓, 恋蜜狂蜂隐蜜窠。

妙外不容言语状, 娇时偏向眼眉知。枕上云收又困倦, 梦中蝶锁几纵横。

一张薄被之下,是两个同样精致的美人儿相拥而眠,这画面, 美的有些不似在人间。

一切如同宁九尘预想的一样,水到渠成,只是此刻的她, 却并未如同师姐一样, 身心欢愉地酣睡着。

她悄悄起了身,薄被从身上滑落, 莹白的胴-体上还有着些许的红痕。她回身先给师姐掖好了被角, 这才从地上捡起了散落的衣物,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后,从自己随身的包裹里拿了个小物件, 然后轻手轻脚阖上了房门,出去了。

心疼, 不,应该说是心脏疼,疼得厉害。就像是要慢慢腐蚀了她一般, 有活物在一刻不停地啃噬着她心脏的感觉,疼得她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眉头锁得铁紧,额头上,脸颊上,汗珠汇聚到一起得很快,大颗大颗往下滚落着。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拔开药瓶子的盖子,只是一粒黑色的药丸还未送入嘴中,她就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血。刚开始吐出来的还是鲜红的血,渐渐地血的颜色就暗了下来,间或着还伴着几声咳嗽,咳出几块暗红到有点发黑的血块出来,一时之间,这血止都止不住。

她站在院子里,离她最近的能充当扶手的树都有好几米远,别说走过去了,现下她站都站不稳。又一声咳,竟是咳出点细碎的肉沫来,晃了晃,到底是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都跟着有点哆嗦了起来,蓄了点力气,点了周身几处大穴,才暂时缓了下来。趁这空隙,赶快又取出一粒药来,扔进口中,直接吞了下去。心脏那处的疼痛才稍微缓了一点,比方才的情况要好上一些,只是间或着还能咳出几口血来。

她琢磨着是不是药的剂量不够,于是又吃了一粒,刚刚浪费了一粒,看看瓶子里仅剩的两粒药,她有点头疼了。说起这药,还是她上次被师姐气吐了血以后,瞒着师姐私下里去找月娘要的药。时不时的心脏疼,有时候情绪起伏比较大时,更为严重。

月娘虽断不出病因来,但到底是耗了点功夫,在她下山时,给她配了五粒药出来。还特地叮嘱她,不到撑不住的时候,最好别吃,这药护心脉的效果虽强,却也是是药三分毒。不曾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从她动情的时候心脏就有点轻微的疼痛,在和师姐翻云覆雨之时,□□倒是淡了几分,只是心脏疼得像是要碎了一般。她实在是不想错过这份亲近的机会,暗自续了点内力强压着,生生等到师姐睡熟了以后,才溜了出来。只是就好比紧绷着的琴弦,骤然一放松,可能就是要崩断了下来,她也是如此。

从地上爬了起来,在院子里静坐了许久,直到感觉心脏不怎么疼了,至少她能忍住不表现出来以后,理了理自己的面容和衣服,才轻轻地踏进了屋子。

她先把药物塞进了柜子里的包袱中,然后褪下了衣服,故意弄乱了,丢在床边,然后才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看着师姐丝毫没有变化过的姿势,和自己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她才放了心。相拥而眠,一如开始,师姐呀,永远都是她心里的小可爱呢。

也许是身体在这双重折腾下,确实是累得够呛,她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熟了。梦外身边是师姐,梦里身边也是师姐,只是梦里,她不需要忍受着心脏疼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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