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72)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青梅竹马 婚恋 甜文 女扮男装 关键字:主角:淮纵、萧行(xing) ┃青梅竹马,暗恋很甜。立意:甜文向,从年少到年老,从情与国的角度,描绘情爱浪漫长卷。◇青梅竹马/欢喜冤家/双向暗恋/成长/甜文/1V1◇清纯娇媚假正经受 × 斯文败类真风流攻点击展开

蔺婉寸寸逼近,长剑贯穿她的心脏,她忍着疼,双臂伸展,蹙眉抱住了眼前人:“如果有来生,我想正正经经地做个良家女,心无挂虑地遇见你。就和…就和你跟萧行一样,竹马绕青梅…两小…两小无嫌猜……”

那股熟悉的异香逐渐浓郁起来,环在腰间的手无力低垂下去,淮纵清楚地知道,蔺婉死了。

她人死了,但很多事,远没有结束。

她揽着怀里的女子,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地:“禀陛下,蔺家长女蔺婉,已伏诛!”

萧帝叹惋地收回目光:“眷生。”

“老奴在。”

“将蔺妃收殓入玄冰棺,即日起运送回国。”

大太监回过神来,应声道:“是!”

混乱血腥的御书房很快被清扫干净,淮纵握着萧行的手,笑道:“怎么这么凉?”

萧行不语。

皇帝捧着香茶戏谑抬眸:“没想到,蔺婉……对侯爷用情颇深啊。”

“陛下,臣……”

“哎?”皇帝促狭地冲她笑:“朕的女人,除了皇后金尊玉贵,其他妃子皆可与爱卿共享。”

“这就免了吧。”萧行冷面寒霜:“一个蔺婉便如此,再来两个,阿纵焉有性命?”

她迁怒地瞪了皇帝一眼:“不劳皇兄操心。阿纵受了伤,我要带她出宫养伤了。”

萧帝笑嘻嘻地慢饮一口香茶:“霖泉宫那边,朕还指望侯爷去彻查一番,荀国狼子野心,说不得这霖泉宫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此事交由侯爷去做,朕放心。”

“这……”淮纵看看萧行,再看看皇帝,一阵头疼:“还请陛下放过臣吧,再待下去,恐怕臣今夜又要睡书房了!”

“好你个淮纵,连朕的话都敢违背?”

淮纵咳嗽两声,动作之下牵扯开伤口,血从锦袍渗出来,萧行当即白了脸。

见此情景,皇帝哪还能强留人不放?皱眉道:“怎么伤得这么重?”

淮纵唇色泛白:“作戏,总要求真嘛,不如此,如何能教蔺婉惊慌失态?”

“罢了罢了,朕不留你便是。只是……真得无需宣御医吗?”

“臣有阿行,胜似良药。”

“……”

“好了,退下吧!”

如蒙大赦地从御书房走出来,隐约察觉到萧行有心事,淮纵笑着捏了捏她的指节:“不开心了?”

“回府再说!”丢下这句话,萧行再次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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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因着淮纵有伤在身的缘故, 回府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踏入内室,萧行率先打开药箱,淮纵自始至终看得仔细——阿行的手在抖。

想到今日这番局面, 再坚强的人, 总有软肋。而萧行的软肋是她。

“别慌。”她笑得眉眼弯弯,温暖的掌心贴在萧行手背, 继而轻轻握住她细白的手腕。

“我哪有那么脆弱?别忘了,我是凛春侯淮纵。淮家乃将门之首, 身为父侯唯一的血脉,我怎么可能经不起风雨?皮外伤, 真没大碍, 这点伤,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她认真道:“阿行,别怕。我活得久着呢, 莫说这点剑伤,再严重的伤我不也扛了过来?”

萧行定定地看着她, 那一眼包裹的情绪太多,以至于淮纵竟没从那眼神里看到想看到的。

她不禁开始后悔,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阿行在家绣花喂猫。

可人留在家里她也不放心。

真正要面对蔺婉, 唯有阿行在她抬眼能看到的地方, 淮纵才觉安心。

玉带被解开,沾染鲜血的长袍被萧行屏着呼吸扔在地上,直到掀开那层轻薄的雪色里衣, 她当即红了眼:“有护身甲又怎样?还不是伤了?!”

说不出哪来的火气,又气又怨,哆嗦着手取下银丝软甲,待看清伤口时,萧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淮纵,你混蛋!”

清雅卓绝文辞飞扬的萧郡主,到了这会,浑然忘却了风雅。

猛地被骂作‘混蛋’,淮纵不敢反驳,一味伏低做小:“是是是,我混蛋,我不该惹你生气。”

萧行热泪盈眶,有那么一晃竟没敢看她,难为她哭成这样子,还想着为淮纵好好疗伤。

剑入三寸,极细极窄的一道伤,平素萧行弹琴伤了手都要好生用药调养免得留下疤痕,如今淮纵与她赤身相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一眼竟望不清。

将门血脉,说来容易,殊不知背后要付出多少代价才担得起将门二字。

淮家乃将门之首,世袭罔替的凛春侯是国民最放心的一道屏障,但凡凶险,家国有难,纵是独苗也得披甲上阵,战死沙场,那是荣耀,凯旋归来,那是应当。

虎父无犬子,从小到大,为了对得起‘凛春侯’这三字,淮纵只能傻乎乎地拼了。

被她这样直直看着,年轻的小侯爷罕见地红了耳根,她知道自己身上不好看,可萧行要看,她也不能拦着人看。

不吱声,人就能哭成这样子,若还拦着,保不齐会哭得更狠。

她最怕萧行哭了。

这人惯来逞强,不哭则已,哭起来特别难哄。淮纵仅仅是嫌弃麻烦不愿哄吗?她只是舍不得见这人哭而已。

“阿行,我冷。”

犹豫再三她才从满腹的安慰里挑出一条较为管用的话。

萧行当然不能冷着她,如今深秋,淮纵身子骨再强,当下也是个需要照顾的伤患,她上药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清理过伤口,那嫩白的肌肤因着剑刃蛮横地破坏,有些微卷。萧行蹙着眉小心撒下疗伤的粉末,沉声道:“你知道冷,怎么不知道我会疼呢?”

“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这儿,可比伤口疼多了。”淮纵笑嘻嘻地逗她:“回来的路上你沉着脸不说话,吓得我小心脏扑腾扑腾的,你猜猜我想了什么?”

萧行手指修长,与人包扎伤口这样的事她只对淮纵做过,她人生得美,心灵手巧,学什么都快。被淮纵这么打趣着,她不情不愿问道:“想了什么?”

“你猜猜嘛,猜中了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

因着这彩头,萧行压下喉咙的哽咽,细细致致地盯着淮纵那双眼,直盯得人心里发毛:“你……你能想什么?你那么怂,那些事儿从来也只敢想一想,你八成想着在宫里如何欺负我,你惯来这样,觉得疼了、痒了,总要回忆回忆那些甜,我说得可对?”

随口一问惹来这么多弯弯绕绕,淮纵捂着腮帮子,故作冷漠:“你是我肚子里的应声虫吗?怎么想什么你都知道?”

萧行被她气笑:“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早被本郡主看破了。”

“哦!都被你看破了心思,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萧行动作轻柔地为她换上干净里衣:“难道不是你该对我负责?我好好的清白姑娘,无端被你惦记着。”

她瞧着淮纵逐渐恢复血色的俏脸,指腹挑起她的下颌,佯作轻佻:“我还没问你呢,十一岁那年你溜进书舍,到底…看到了多少?”

摆明了有圈套,淮纵哪能一头往里钻,她享受着任凭萧行替她更衣,双臂反搭在梨花木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萧行不和她计较:“那就说点你能听懂的,你和那蔺妃……不对,你和蔺婉,哪来的那么多情?”

淮纵揉了揉鼻子,没忍住又摸了摸耳朵,看得萧行一阵牙痒:“问你话呢,老实回答!”

唉。小侯爷叹了口气:“我心里装着谁你不清楚吗?”

“那你倒是说啊,怂!”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说怂,淮纵眼神微变:“本侯爷能屈能伸,能进能退,你想试试不怂的?”

萧行暗恨自己不争气,被她一句挑衅的话说得心跳如鼓,眸光落在她微敞的衣领,匆匆移开眼:“想得美。”

“哼。说我怂的人是你,到头来怂的也是你,我心里装着你,每时每刻都装着你,你要我怎么说?说我和蔺婉有私情,说我缠着你,念着她,可能吗?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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