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傻瓜+番外(61)

赵谊拗不过她,焦虑地来回踱步,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行,我临时买机票,陪你回去。”

当天的戏份一直拍到晚上八点多,两人怕错过飞机,没时间回酒店,匆忙换下戏服就赶去了机场。

与此同时,画棠提着行李,在酒店工作人员暧昧的注目下,推门进了周余休息的房间。

房间里灯都没开,黑压压的一片,显然是主人不在。

先才进酒店的时候,她刚好遇见剧组收工回来的场务,按理说没有聚会,周余理应早早回了酒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见着人影儿。

想到这里,画棠摸出手机,给周余发了个消息——

画棠:收工了吗?

即便是要给画棠惊喜,周余仍旧不敢对她撒谎,迅速回答——

周余:收工啦,老婆。

看到她的消息,画棠又问——

画棠:刚刚收工吗?回到酒店没有。

然而这次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周余答覆。

画棠猜到了大概,直接拨通了周余的电话。

周余很快接通,背景音很是嘈杂。

“老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里?”

“我……那个……不是……我在酒店!”

听她犹疑的语气,画棠好笑地摇摇头。

“周余,我就在你酒店房间。”

“老婆……”

“傻瓜,你不会已经到机场了吧,赶快回来。”

周余放下手机,拉住身边快要排队过安检的赵谊。

“不回去了。”

“啊?”赵谊困惑地皱了皱眉,“不是要给画棠惊喜吗?”

“我老婆已经到酒店啦。”周余语调里带着轻快的上扬,“她来看我。”

赵谊默默攥紧了手里的机票,得,白费了她几百块钱。

“我老婆好爱我。”周余仍是沉浸在画棠前来探班的雀跃之中,“她好爱我。”

赵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到底有没有人和她说过,恋爱中的人真的很遭人烦!

第61章

匆匆忙忙赶回酒店,周余推开门却没有如愿见到想念的人。

几步之外的浴室亮着灯,稀稀落落的水声传来,只见厚实的玻璃门上透射出朦胧的身影。

周余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口,感觉嗓子痒得慌,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小声开了口:“老婆,你在洗澡吗?”

“嗯。”画棠轻应一声,水声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似乎在抹沐浴露,纤瘦的手从胸口一直抚到脚跟。

周余站在门外,眼睛瞪大得发红,明明隔着一道门,她却好像感受到了画棠掌心的温度,身体各个地方因为她的触碰而冒火。

“老婆。”周余讷讷地扶着门,低声问她,“你可不可以洗快一点?”

“啊?”画棠愣了愣,还当是周余想用卫生间,立刻加快了速度,“你再忍忍。”

“忍不住,我忍不住了。”周余可怜巴巴地说着,“你快一点。”

画棠听她催得紧,忙不迭冲去身上的泡沫,甚至连身体乳都没来得及擦,就套上睡裙出了浴室。

“行了行了,你快点……”画棠随手扎着头发,冷不防被周余整个抱紧了怀里。

“老婆老婆,我等不及想见你。”周余贪婪地嗅着画棠的余香,亲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她的耳根、鼻尖、锁骨,“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在空调房里中暑了。”

她哪里是要用卫生间。

不过是心里燥热得厉害,即便是房间内冷气充足,依旧无法缓解,只好催促她的镇静剂赶紧出现。

“周余,你先让我扎头发。”画棠用手肘推推她,“我不好动。”

周余没有说话,手半揽着怀里的人,自顾自地接管过她的长发,动作很轻地束在了后颈。

“老婆头发长了。”周余捏起一缕发,送到嘴边亲亲,“长了好多。”

“最近没空去打理。”画棠任由她抱着,蓦地仰头问道,“想不想我?”

她刚洗完澡,脸颊红扑扑,眼睛更是黑得晶亮,直勾勾地望得周余心跳都漏了一拍。

“想你,好想老婆。”周余抬手捧起她的脸,像是看不够一样,重重亲了好几下。

画棠不甘示弱,垫着脚回应她的亲吻,像是要纾解分别数十天的思念。

两人黏黏糊糊,滚到床上的时候,画棠的裙摆都扯到了腰际。

“想要老婆。”周余低声在她耳边重复一遍,“我想要你。”

画棠被她吻得晕晕乎乎,来不及阻止,熟悉的颤栗便传遍了全身。

小别胜新欢。

半晌过后,昏暗的酒店套房只留有床头的小夜灯。

周余半撑起身,侧目望着画棠的睡颜,眼看时针踏过零点,小心翼翼地凑头过去轻吻她的眼。

“生日快乐。”

一夜好梦。

隔天清早,周余半梦半醒间,感觉手被人拉住,冰凉的触感划过无名指,最后套紧在指根。

她恍恍惚惚地转醒过来,抬眸,就见画棠半靠在床头,牵着自己的手反覆打量。

“老婆。”刚起床的声音有些低沉,周余反客为主,握紧了画棠,问她,“我是不是看错了日历?”

“什么日历?”画棠歪了歪头,显然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周余望向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犹疑地问道:“明明是你生日,怎么收到礼物的人却是我?”

莫不是她看错了日历,搞混了生日。

画棠瞬间笑弯了眼,她拉着周余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认真回答。

“给喜欢的人送礼物,就是我的快乐啊。”

周余忙坐起身,看到画棠的手指光秃秃,又问她:“你的呢?”

“等你帮我戴。”

“好。”

头一遭给人戴戒指。

周余慌张得不行,手哆哆嗦嗦地取出钻戒,又捏起画棠的无名指,比划了几次,末了才郑重地套了进去。

光是戴个戒指就费了近五分钟。

画棠看她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又觉得好笑:“你看什么呢?”

“我的。”周余说罢,低下头,虔诚地将吻落在她的无名指,宣告道,“周余的人。”

戴了她的戒指,以后就是她的人。

画棠笑望着她,点点头,肯定道:“我是周余的人。”

周余登时感觉热流直冲上了发顶。

她对上画棠的笑眼,理智的心弦崩地一下断裂,脑海里只剩下占有这个人的冲动。

“周余。”画棠看她神色不对,赶忙叫住了她,“我的礼物呢?”

“啊?”周余怔怔,没回过神儿。

“我的生日礼物呢!”画棠环抱起手,嗔怪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没有准备吧?”

“准备了准备了。”周余连声答应,不禁又苦了脸,“可是不在这里。”

“这么神秘?”

“拍完戏,带老婆去看,好不好?”

画棠倒是没所谓,礼物对她而言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人在身边。

原本计划着回B市,周余提前请了半天假。

不曾想画棠亲自过来探班,她倒是得了空闲。

早晨的阳光正好,明媚又不刺眼。

周余就坐在窗边,藉着阳光,摆拍手上的钻戒。

画棠看她拍了起码不下二十分钟,终于忍不住道:“先去吃早餐吧,回来再拍。”

听到画棠的话,周余急忙站起身,关切地问她:“老婆肚子饿了吗?”

她俩这会儿还穿着睡衣,想要出门吃早餐,肯定得换套行头。

片刻之后,两人手拉手出了酒店,毫不避嫌,惹得好些年轻的女孩投来羡慕的注目。

“对了,师姐最近怎么样?”画棠突然想到了远在法国的郝星。

前段时间,她心血来潮想做蛋糕,本来打算叫安娜一起去,问后才知道她回了法国。

回头提起这件事儿,周余告诉她郝星也追去了国外,现在算起来,时间也快有两个多月。

“还没回来。”周余想起郝星,顺手给她发了几张自己的钻戒图。

与此同时,半夜的法国。

安娜正窝在郝星怀里,哭得打嗝儿。

“喂,你太夸张了吧。”郝星伸手揉着她的卷毛,“被打的人不是我吗?”

“我爸,太坏!”安娜恨恨地骂了一句,抬眼看到郝星脸上的淤青,眼泪又漫了出来,“怎么可以打脸!”

郝星哭笑不得,挑眉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呲牙。

她来之前也没想到,安娜出生于拳击世家,家里出过好几个拳皇,包括安娜的父亲都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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