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的幸福有我守护[快穿](19)

京城繁荣似锦,达官显贵不知凡几。

阚清从进城门起就被不少人嫌弃,衣着破旧暂且不说,身上还有些许味道,那怕她进城前一日已经洗过一次。

阚清:有没有仓库之类的东西给我存点东西的。

系统:这个世界任务完成后你才有这玩意儿。

阚清:……

为了让自己的日子稍微好过那么一点,阚清拿着原主唯一遗留下的三个铜钱去了一家赌坊。

人刚进去,差点被赶出来。

好在阚清已经开始学武,不然的话绝对是要滚上几圈的。

“叫花子,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要饭也得看看场合,还不从这里滚出去。”

这样的呼声络绎不绝。

然而在阚清将赌坊的打手们一个个都打趴下后他们就禁声了。

“不做生意便说一句,我还不进来了。”阚清就站在打手叠罗汉前道。

见这群人都不说话,她走到最近的堵桌前,“这儿开不开。”

赌坊伙计连连点头。

“开始吧。”

大小骰子算是赌坊里最简单的玩法,伙计遥完后便让诸人买定离手。

阚清压了小。

其余人等都靠着‘经验’各自下注。

开了骰盅,里头点数为六。

阚清收回了六个铜钱。

算是开门红。

第20章 国破山河在(2)

“小鬼,接下去压那边?”问这话的是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衣着艳丽,满脸油腻,嘴里问的真切,眼中确是满满的不屑。

“自己压。”阚清也是有脾气的。这人但凡是礼貌一些她也会指个方向,可惜已经晚了。

阚清在这赌坊内待的时间不长,可收益却是相当可观的。从三枚铜板变成三百两,当中不知有多少人眼红,更甚至还有几个纨绔子弟开口让她给他们当下手,保证她吃香喝辣。

阚清一一婉拒,又想自己初来乍到,得罪这些人不好,便顺手给他们指了赌注大的输赢,结果那几个纨绔子弟赚了个金银满盆。

离开赌坊后阚清就一头扎进了人群当中,成功甩掉身后跟着的小尾巴。

阚清先是去了成衣铺子,铺子的老板进来一小叫花子担心影响生意,顺手给了阚清一枚铜板让她赶紧走。

“老板,我是来买衣服的。”

铺子老板楞了一下,“你一小叫花子那里来的钱买衣服?不要信口胡言,还不快走。”

阚清从腰带里拿出碎银,“这个够吗?”

铺子老板见阚清真有银钱也就停了继续赶人的姿态,反倒是带上了一抹笑意,“小公子要买什么衣裳?”

小公子???

阚清也懒得解释。

“我要买两套适身的。”

铺子老板点头,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了两套衣裳,一黑一白,包好递给阚清。

阚清付了银钱后便抱着铺子老板给她的包袱跑了。

阚清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也不等小二开口,就丢了一碎银在掌柜的跟前,“要一间上房,准备饭菜跟热水送来,速度快些。”

掌柜的连忙吩咐了下去,又让小二先带人去房间里休息。

进了房间阚清就坐在窗口看医书,小二先是将热水提来倒满木桶,随后又将饭菜送来。

阚清这时将图书往桌上一放,脱了衣服坐在木桶内沐浴。随后换上新买来的衣裳,坐在桌前吃着还有些热气的饭菜。

同时呼唤系统,让它给自己出题。

……

系统:不错。

“等会儿我就去附近的医馆看看,有没有大夫招学徒的。”

系统哦了声就沉默了。

阚清吃饱后就喊了小二来收拾碗筷,还有木桶里的水也被小二给清理了一番,小二走前阚清给了他十文钱,说是辛苦费。

衣装得体的阚清去了附近的医馆求学,馆内坐诊大夫随口问了几道问题,发现阚清对答如流,不过就是对草药的模样一知半解,想着这孩子应该是从医书上看来的,又觉得阚清是个学医的苗子,当即便收下她了。

王大夫领着阚清去领了医馆内学徒的衣裳,低头问道:“你还未告诉师父你的名字。”

“师父,我叫阚清。”

王大夫点头,又问:“你是京城本地人士还是随同父母来京的?”

“师父,我随父母进京,现下在一家客栈落脚。”

王大夫点头。

“我且与你说说医馆的安排。你每日需辰时到,将草药分拣,午饭在医馆这儿用,酉时可以回去。”

阚清点头。

“闲暇时你可以自己去看看书架上的医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我或是问问你那些师兄们。”

阚清表示记下了。

“今日你便先回家去,明日切莫迟到了。”

阚清连连点头,与王大夫道了别后转身就往医馆外跑去。

阚清也并未直接回家,她是去了附近租用宅院的商行,与那儿的掌柜签了一份租赁协议,租用附近的一处宅院,期限三年。

协议签订后阚清就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那枚钥匙,请了几位婶子进屋打扫卫生,又去杂货铺子买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具,等次日下了工后这才搬进新家。

阚清就这样干了三日,到第四日下工回来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屋里遭贼了。

来人也没想到这屋子的主人今日回来的这么早,明明之前几日踩点时都是两刻钟后才到家。

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这屋子里也就只有一个毛头小子住着而已。

很快,他就后悔了。

阚清将人揍了一顿不说,还用绳子将人倒吊起来,用柳枝抽他屁股。

“胆子不小,连劳资的东西也敢偷!”阚清说着,就用柳枝连抽三下。

“说,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

许是阚清抽得太狠,来人此刻就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愣是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

然后……他又被抽了几下。

“你要不说的话,今日就这样吊着吧。”阚清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她要烧水做饭,可没心思管树上吊着的那人。

等阚清吃饱喝足了出来,这位已经晕了。

“真是没用。”阚清解开绳子放人下来,又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这人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等彻底醒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树干上。

“喂!有没有人?!救命啊!”

阚清听着喊声从屋里出来。同时剐了这人一眼,冷道:“像你这种过街老鼠,喊那么多人过来干嘛?打自己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哟。”阚清冷笑,“你不记得不代表你没做过,我屋里头的痕迹可还没消呢。”

阚清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说吧,谁给你的胆子进我家的门偷东西?”

“……”

“不说话?”阚清想着自己明日应该要买只狗崽子回来,养在屋里看家护院才行。“那你就别说话了。”阚清起身过去,点了这人哑穴。

男子满脸惊恐。开口骂人时发现自己无法出声,差点没急死他。

“我说过了,你没机会了。”阚清说完便进了屋子,不久屋内的烛火熄灭了。

阚清将那男子绑在树干上三日,每日清晨出门时给了两个馒头以外,其余时间几乎没怎么管过他。到第四日时,阚清给了这人两个馒头加十文钱就让他圆润的滚蛋。

同时还告诉他,下次再犯到她手里,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过。

男子那还有什么怨言,他早就被整服了,更不敢在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早早就决定要学手艺将来养活自己。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三年。

“夫人禀五常,因风气而生长,风气虽能生万物,亦能害万物。如水能浮舟,亦能覆舟。若五脏元真通畅,人即安和,客气邪风,中人多死。千般灾难,不越三条:一者,经络受邪,入脏腑,为内所因也;二者,四肢九窍,血脉相传,壅塞不通,为外皮肤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以凡详之,病由都尽……”

“师弟真是勤奋,大清早的就在屋顶上背诵医书典籍。”

阚清听着这话就合上《金匮要略》从屋顶上飘然落下。

“师父上月说了,等他回来是要考校的。”

对方一听就觉得头疼。

“师兄,师父可是来信说过两日就要回来了,你还不临时抱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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