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第五人格]重别离·再相逢 [宿伞之魂乙女+番外(17)
你还疑惑,为什么要捏好后全部糅合在一起重新捏过。他们给你的回答是,这样做出来的银铃会更加牢固、坚硬,你不太懂这些工序,觉得他们说得挺有道理,于是不再过问。
他们其实对你撒了谎,这样做和普通制作方法并无差异,只是,他们未敢把心中咀嚼已久的心意说出口——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我侬词)
午后的阳光微煦,温暖明媚,宛若九天玄女的笑靥触动心弦。看着窗外的景致,恍然间你仿佛又看到了你们小时候一起玩闹的场景,生动明亮。
“还记得小黑小的时候可熊了,一个人悄悄去树上捅蜂窝,结果被一群蜜蜂追着只得在水里潜了好久才敢起来,第二天就染了风寒,躺了好几日才好。”
你突然想到了范无咎小时候的糗事,捂嘴嘲笑着无情地揭出。
“...哼。”范无咎从鼻腔里闷闷出声。
见他这副突然有些孩子气的模样,你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一转眼那么多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你感叹道。
谢必安笑着颔首:“我们的小姑娘也成为大姑娘了。”
你突然感到很快乐,笑了起来。
你一直笑啊,笑啊...可泪光却莫名氤氲在了眼中。
“我们可不要再分离了呀。”
“绝对不会。”范无咎肯定道。
“我们怎舍得再失去你。”谢必安柔声。
“这次,你们不可以再食言了。”你眼角嗫着泪滴,向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们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其认真,相视一眼,一人牵起你一只手,仿佛已经排练过千百遍地郑重道:
“昔者无常重别离,今者幸得再相逢。不知伊可愿嫁与我兄弟二人为妻?皇天在上,愿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为之上至刀山,下入火海,在所不辞;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矢志不渝。”
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在见证他们庄严的誓词后掉在地上破碎开来,用尽它的一生为你们欢呼雀跃。
“你们真是...谁要你们上刀山下火海。只愿我们三人,不顾时光之境迁,不畏世俗之异眼;唯有此彼,始终如一;相伴相依,永世恒心;生死不离,死生不弃。”
“谨遵她意,誓不负情。”他们轻吻上你的手背。
窗外吹入的徐徐微风拨动起他们长辫上红绳的银铃泠泠作响,你手腕的红绳银铃手链轻晃相和之,随风远去...
【正文完】
☆、【番外】记一次被下催情香的经历与后果(上)
一个明媚的午后。
客厅里的红木四方桌前,你正坐在范无咎腿上,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般被他搂在怀里。桌上铺着两件宽袖大氅以及各种颜色的线和大小不一的绣花针,那衣服是要做给谢必安和范无咎的。
你正在捻着一根连着金线的针在布料上流畅地来回穿梭,继续绣着“流云飞鹤”的纹路,心中盘算再加把劲约莫这两天就能完成。
自你记忆恢复后,谢必安和范无咎郑重地向你表达了心意,你也带着晶莹的泪水含笑接受了。 他们还多次提出想要赠你一场正式的婚礼,却是被你坚定拒绝了。毕竟在这个庄园里,你们除了彼此以外也无亲无故,所以你认为没有那个必要走形式,繁琐又冗杂。
庄园主还好心地应允了你们住在一起的请求,毕竟不论是从哪方面来说,你们成为了夫妻远远是利大于弊的。
温柔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播撒进来,给屋内的古色古香的陈设笼上一层金黄的薄纱。香炉里已是点上了沉香,细长的烟雾缭绕在空中翩然消散,弥漫着淡淡香味。
或许正是因为那阳光太过于温暖,足以让人醉倒在它温柔的抱怀之中,以至于范无咎已是闭上了双眸,将下巴搁在你肩膀上,似是已睡熟了。
但是你知道,他绝对没有睡着,因为这家伙搂着你的双手正在社会主义的本质上不安分地来回滑动。
曾多次做出反抗,却是屡抗屡败的你已经对此行为懒得做出任何反应。反正被摸一下也无伤大雅,也就任他去了。于是你只是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活计,思量着下一针该下在何处,又该用何种颜色的线。
但他却像是觉得光隔着衣服还不够一样,手就得寸进尺地顺着小康生活的空隙处滑了进去,在你社会主义的本质的部分来回履行起来。
你刺绣的动作一顿,垂眸瞥着社会主义的本质的大手,用带着警告的语气制止:
“...范无咎。”
范无咎的手保持着原先的动作停住了,沉默半天后他才像是梦呓一般,从鼻腔里闷闷地发出一声:
“...嗯?”
然后他就将脸深埋进你带着暖香的颈窝中蹭了蹭,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仿佛之前的动作纯属睡着后无意所为。
...又在装睡。
不过见他已经安分了下来,你便也不再多追究,继续认真地开始方才的活计。
然而你社会主义的本质上的手却像是焦躁的蚂蚁,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其中一只手逐渐呈向上的趋势,似乎在昭示着他无上的探索欲,竟是伸进了全面小康里。
这或许还不算什么,因为更过分的是,他的大手竟然直接笼住了社会主义价值观,轻轻地揉捏,指腹还有意无意地摩挲过那核心价值观,然后在你的惊呼声中,又像是害怕被猫逮住的老鼠一般,迅速撤回到之前的位置。
微凉的手掌触上核心价值观那么积极向上的部位,激得你本能地一个战栗,结果手中尖细的针就不小心刺破了指尖,溢出点点圆润艳烈的血滴。
“嘶...范无咎!别太过分了!”
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心情,在发现并不能把你想揍死他的想法吞咽下去后,你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恨不得手中的绣花针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戳出个蜂窝,可最后到底还是没舍得,于是干脆狠狠捏住了他的脸颊泄愤。
不同于谢必安温润如玉,总是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的外表,范无咎的气质则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冷酷、凌厉与不可接近。在求生者面前不怒自威,散发着阴冷令人惧怕的气场。
但实际上谁能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无常”在背地里竟然是个如此讨嫌的登徒子。特别是自你们成为夫妻后,他越来越喜欢对你动手动脚了,似乎格外喜欢将你逗得羞愤交加,再爱怜地啃咬你被气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果然人不可貌相。
看到你流血的手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做得过头,让你是真的恼了,就任凭你捏扯着他的脸颊,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嘴上还好声好气地忙哄道:
“哎...小祖宗...我错了,别气...手没事吧,我给你吹吹可好?”
“哼!”
你扭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二字,并打算半个时辰内不再理会他。谁知道他是真觉得错了还是假的,他惯喜欢假意认错,屡教不改。
这时恰好门口传来一声关门声,这是谢必安从庄园主那边办完事回来了。
他柔和的目光向屋内逡巡一周,在触及桌前你和范无咎打闹的身影后,便朝着你们的方向抬步走来。见你面前还放置着针线和衣服后,心想你定是又在加紧时间给他们做衣服了。他曾劝过你不必如此辛苦,但你依然想要快些做出来给他们穿上。于是他温柔的语气中夹杂上了些心疼,对你说:
“夫人怎的还在忙?刺绣劳神,快些歇息会儿吧,不要累着了。”
在你们互相确认心意成为夫妻后,他已是把对你称谓改成了“夫人”。
“必安哥哥!”
你如获大赦般撑起身子,向着谢必安微微张开双臂,想要扑进他的怀里。但你刚刚抬起身,身后的范无咎就恶作剧般突然收紧了双臂,让你重心不稳又一下子又跌回了他的怀中。你挣扎着回头恶狠狠地盯着范无咎,他却又将下巴搁在你肩胛上,开始装死。
于是你只好用小鹿一样水汪汪的眸子凝视着谢必安,那双夜空般的眼睛怎么看都蕴含着欲泣欲诉的星河,仿佛下一秒就要坠落凡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