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佐樱)她与他的爱情(4)
“你都多大了,还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小蝶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不是说她撒谎,而是她说的肯定是她看到的或者是她以为的。”我又给结衣的水杯蓄上热水。“你刚才说,小蝶说宇智波佐助被那个大坏蛋打伤了?但你也不想想,宇智波佐助是什么人,人家四战时日天日地无人能敌,单个人就敢挑了五影,你真信他能被小莎拉就能打倒的人打伤?估计他受伤的最大可能是护着他那个宝贝女儿吧,关心则乱,肯定是慌乱下忘了用忍术而是亲身替他女儿挡的攻击,才受的伤吧。”
“诶?你说的也有道理哦。也不愧我女神心心念念想着他了。”结衣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神情又有些带八卦似得兴奋。“我说栀子,听说渊君又向你求婚了?怎么样?这次你该满意了吧。我听说这次他可是特意向他的上司佐井前辈请教的呢,然后他们差不多把你书店前改成了花的海洋,多浪漫啊,你答应了吧,准备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我可是要当伴娘的啊。”
“其实并没有。”我有点尴尬的张口。“我拒绝了,我还是告诉他,咱俩不合适。”
果然,结衣听到我这句话皱起了眉头:“不会吧,栀子你怎么想的啊?野巡渊不是挺适合你的嘛?你和渊君谈恋爱时,我和池羽君还不认识呢,当时是谁天天一脸的非君不嫁?后来你俩莫名其妙的就掰了,听说还是你单方面的宣布你俩不合适。现在我都已经结婚,改姓为鹤田结衣了,甚至我和池羽今年都准备要小宝宝了,你俩还是这个状态。千川栀子,你今年都快25岁了,再不结婚就变成老女人了哎!再说了,本来忍者结婚就早,渊君已经等你等了快五年了,你不能一直这么耽误人家啊。”
“我没想耽误他。”这种事我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五年前,我们都20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和野巡渊说过我们不合适了,我觉得那时我们就分手了,我也不想耽误他。我一直没结婚,是因为我还没遇到合适的人。而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已经明确和他说过好多次了,他还是不肯放弃。从开始的他以为我在闹别扭,到后来不知道谁给他出的招,直接一遍遍地向我求婚。虽然说他作为忍者,大部分时间都在出任务,但其他时间,他已经和我求了好几次婚了,现在木叶早都公认我们是一对了,我也挺烦的,像这样,以后我怎么寻找我的另一半啊?”
“你讨厌野巡渊?”
“不,我一点都不讨厌他。相反,我还挺喜欢他的。”
“那你为什么…”
“抱歉,”我打断结衣的话,“是我的问题,可能你们都理解不了…但是,我确实有我的疑虑,或是说心结也好吧。”
“真是的,”结衣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明明还很年轻就一副老气的样子,刚刚是不是还说我女神和她老公的爱情故事像一部三流的爱情小说,明明那么令人感动的故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真不知道在你心里,爱情是什么样子的。”
我耸耸肩,又给结衣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先别说我的事了,赶紧给我讲讲你女神吧,你这么兴致冲冲地跑过来找我,一定不止知道这么笼统。”
“好吧,”结衣果然顺着我的话岔开了说话的内容,开始说起来宇智波一家的事迹来。我稍稍地松了口气,一边随着她的话‘嗯嗯啊啊’地回复她,另一边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
‘爱情,么…’
第2章 Episode two
Episode two
“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者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
——张爱玲《倾城之恋》
宇智波佐助与宇智波樱。
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是第几次听别人说起他俩的爱情故事了。
很令人感动的故事,男女主人公相识相爱最终结为夫妇,也许还不能忘记他们中间经历的跌宕起伏。对了,还要加上一个限定词:青梅竹马。
自从宇智波佐助‘浪子回头金不换’,放弃了自己原本报社的理想,转而为世界和平贡献一份力量;而春野樱成功‘守得云开见月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以来,慢慢的,他俩的爱情故事,就成了木叶的人们茶余饭后最好的消遣。
这样的爱情故事,真好。
在人们谈论的故事中,忽略了她想杀他,他也想杀了她的过往,只保留了一对小情侣经历分别和战争后再次重逢,最后结婚生娃,迎来美好结局的内容。
如果真实的爱情都像是故事里说的那样,该有多好。
所以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春野樱为什么可以至始至终的爱着一个人;我不明白如果她那么爱着这个人,四战时怎么还会想杀了他;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忘记以前互相伤害的历史,这么自然地走在了一起;我不明白在一起后他们又怎么能忍受那么长久的别离。
和结衣说再见之后,我沿着木叶的小路,缓缓向我自己的书屋走去。一路上也想着结衣告诉我的信息。
说实在的,我倒是可以理解一些宇智波佐助的做法,他把他的妻子和女儿留在木叶,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们——这个从结衣说的‘他甚至一开始向他女儿动刀’就能看出来,他在外面的情况是有多么危险——他甚至连他自己女儿的影像都不能相信,因为这可能是他四战的敌人。
所以说,宇智波樱爱的是有多辛苦。
就是这样,所以我才会对和渊结婚有心结——我不能接受自己爱上一个忍者。
从一开始,我就逃命一般地避开了忍者的世界,因为我知道那个世界里,生命是多么脆弱,那个世界是多么的冰冷血腥。
有时我在想,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樱之间的感情,怎么能叫爱情呢?他们都是那么伟大无私,一个可以几年不回家,为了绝密的保护和平的任务,另一个可以一直等着他,从不说聚少离多的苦楚。这样的感情,分明是宇智波樱单边的无私奉献。而我是如此自私的一个女人,我的爱情,是独断,是占有,我希望我的爱人能够陪着我,不需要他有多么伟大,外面的世界也与我无关,我只希望能和他一起构造一个小小的巢穴,能够稍稍挡风遮雨。
我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第3章 Episode three
Episode three
“我对自己说,尽管我曾经那么热烈地爱过她,哪怕她是怎样地举世无双,但也和当年的境况分不开,我们是在那种境况中相识相爱的。在我看来,把一个所爱的女子,从和她相遇、交往时的整个环境中抽出来,朝思暮想,一心一意把她本身没有的东西理想化,也就是把和她一起生活的历史理想化,把促使爱情形成的历史理想化,这是一种错误的思考。
说到底,我在这个女人身上所爱的,并不是她为自己的那部分,而是她对我的那部分,她对于我意味着什么。”
——【捷克】米兰·昆德拉《玩笑》
回到我自己的书屋,我发现屋里的灯亮着。
是野巡渊,也只有他有我书屋的钥匙。
平心而论,我是喜欢野巡渊的。虽然我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有没有上升到爱情的高度。
但我想,比起爱他,我更爱的还是自己。要不然,我为什么会一直都拒绝他的求婚。
我和野巡渊的初次见面是在四战结束后,木叶才刚刚重建,而我刚刚盘下这个店。
那是一个晴朗又慵懒的午后,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云也没有风,暖洋洋的初春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想躲进被窝里昏昏入睡。那天店里没有多少人,我懒洋洋地躲在书架间的扶手椅上看一本小说,随后我听见门口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起初我没太在意,书店里人来人往都是常事,但不一会我感觉到有个人走到我的扶手椅边停了下来,这时我才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望过去。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褐色的长袖衫,围着一条暖咖色的围巾——打眼一看就不是忍者的样子。他发现我在看他,好像有点局促不安,挠了挠头发,轻咳了一声,说:“打扰了,请问,这里有卖‘妙木仙人’写的书的嘛?”
“妙木仙人的?”听着我还愣了一下,因为他的书虽然曾经挺出名的,但是因为他其实是很早之前的一个作家了——大概是我小时候的,而且已经弃坑好久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您说的是《根性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