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旭润】劳什子(176)

作者:做不成好人了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众所周知,凤凰是十分爱惜羽毛的生物。天后荼姚未出阁时,经常坐在鸟族领地内最高的一颗梧桐树上,一边梳理长发,一边歌唱,美人乌发,歌声婉转,是为美景。点击展开

锦觅死死捂住,道:“不可能!你,你要做什么?”她就是再傻,也能听出辉儿不是想把邝露要过去看看而已,辉儿咬牙切齿地道:“她杀我娘亲,只化作真身岂不是便宜了她!我要她血债血偿!”原来这三年于辉儿也是挣扎为难的三年,论亲近、论感情,润玉和旭凤于他是一样的,旭凤伤了润玉,他生气难过,但还是跑出来替旭凤扛了雷劫;润玉逼疯旭凤,他也难过,只是知道润玉事出有因,又相信润玉绝不会害死旭凤,所以只是避着不去见旭凤,但现在,但现在……

现在他已经是没了娘亲了!辉儿因得了静书灵力才终于灵智初开,少年人的起伏心智应付起来格外难缠,他也更加暴躁易怒,想到旭凤已死,就痛苦得定要找一个人责怪泄愤才行。哪还有比邝露更好的人选呢?

锦觅怒道:“你怪小露珠,不如去怪你爹爹!”鎏英还算理智,夹在两人中间拼命拉架,但锦觅怒火上头,也口不择言了,“哦对了,他不是你爹爹了,我们要尊称他一声陛下,你要喊他一声父帝……”

“你父帝才是害死旭凤的罪魁祸首……”

“好了都住口!”鎏英暴怒起来,周身深红色的魔族灵力爆裂显现,锦觅吓得住了口,捂着胸口吊坠往里挪了挪,辉儿喘着粗气,冷冷地望着她。

半晌,他似乎冷静了许多,问道:“你说我爹……我父帝害了娘亲,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看得分明,凤凰和他之间大战一触即发!凤凰是战神,纵是润玉也没什么胜算,这才从背后偷袭……”

“你说谎!”辉儿大怒,又要扑上来,这回是真的恨不得要掐死锦觅了,锦觅也不怕,支棱着脖子挑衅的看着他,鎏英听了半天,只觉得逻辑对不上号,终于又是一声怒喝:“都给我闭嘴!”

于是三人又是彼此满怀怨恨的看着对方,过了片刻,鎏英道:“谁能把当日的情形,给我掐头去尾好好说说?”

那日辉儿是在围困紫霄云殿之列,并未亲眼见得,便由锦觅,不情不愿地把事情讲了一遍,讲着讲着悲从中来,又是落泪不止。

鎏英道:“好,明白了。”她略一思忖,就觉得指使人当众杀死旭凤这事不太像润玉手笔——那人都蛰伏了这么久,还会不懂收买人心的道理?就是要杀,也不能这么公然血淋淋的杀。可如今……

她瞥一眼锦觅,这女娃脑子向来有点不对头,跟她解释也白费。她暗暗想完,便就着眼下混乱的局势,说道:“你们先别忙着报仇,此事还有问题,我们去查探清楚,冤有头债有主,到时谁害人谁无辜,再论不迟。”

她是真的在想办法解决问题,可怜她还不是天界人呢!可眼前这小仙男小仙女都是恨毒了对方,辉儿还好,自幼跟在润玉身边,润玉虽然惯他,但也教他是非曲直,锦觅就不同了,天生天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现在只希望邝露平安无事,而眼下最好的办法似乎就是紧跟鎏英。

只见辉儿点了点头,锦觅便也一口应下来:

“好,就依你说的,先调查一番。”

她握紧胸口吊坠,心道:

我不会再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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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场上人物支持西皮一览表:

水神风神:随便磕一磕旭锦,言论:“就还ok吧”。

锦觅:是坚定的邝露女友粉,痛恨爱豆的爱豆,言论:“我老婆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你!”“但是怎么办呢,毕竟是自己爱豆亲自看上的爱豆(烟)”。

辉儿:还在坚定的搞龙凤,同时又转了两边毒唯,现在要精神分裂了。言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呢!另外拆逆是不可能拆逆的,懂?”

鎏英:吃瓜路人。言论:“我活了几千年,没见过这么无聊的一群人。”

润玉:现充路人。言论:“不搞西皮,万事大吉。”

旭凤:他妈的吃我润玉安利嘻嘻嘻嘻嘻桀桀桀桀!言论:“(此号已被注销)”“等我开小号来骂你!哥哥是最棒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说要调查清楚,可这事并没有上下嘴皮子一磕来的容易。

首先不能去问当事人,你总不能走到润玉面前去问,你好,陛下,请问是不是你指使邝露去杀旭凤?

“为什么不能?”辉儿竟然问。

“因为……”鎏英正要回答,锦觅在一旁抢先道:“因为他说谎呀!”

辉儿勃然大怒,抄起床头一本小书砸了过去,在锦觅额头上砸了一个大包。锦觅冤枉得很。

鎏英:“……你别看我,这是你自己过分了。哪有当着人面骂人家爸爸的?”

不过锦觅说得也不无道理,润玉那人本就君心似海,你问他什么他都不见得好好回你,搞不好还会被他反过来洗脑一顿。

所以这个就不行。

那么,搜集一下润玉身边人的情报……

——尴尬了,即使登位,润玉还是同先前一样住在璇玑宫,身边依旧清冷,只跟几个大臣来往多些。

而且这些人的嘴也是个顶个的严,拿把斧头撬都撬不开。

太尴尬了。三人一筹莫展,最后还是鎏英一锤定音:“先别轻举妄动,观望一番,你二人一个是他未婚妻,一个是他养子,总归会有机会探听一番的。”

她不提,锦觅差点都忘了和润玉的婚约一事,此时她“啊”了一声,面露为难之色。

从前搞不清自己中意谁,才在润玉和旭凤之间反复横跳,如今心有所属了,这婚约是万万不能作数的了。

她一思及此,恨不得马上跑去璇玑宫找润玉退婚,可偏又要探听润玉的态度,不得不压抑下来,心想:待一切水落石出,我就带着小露珠跑路。

她心里这些弯弯绕绕,辉儿和鎏英怎会得知,三人合计一番,定下策略来。

辉儿是小狗,化作原形去私下里刺探情报再合适不过。鎏英想了想,忽然想起当年那个出口不逊的美貌小傻瓜,心里蓦然一动,便道:“我去寻个熟人问问,她或可知道什么。”

两人拿眼去看锦觅,锦觅便道:“我……我去寻润玉,你们放心,他待我很好,爹爹说待局势稳了,还要重办大婚呢。”

辉儿听了此言脸色十分不善,但三人姑且算作一条船,他也没发作,便就这么散了。

其余二人姑且不论,只说辉儿,润玉登基后将靠近璇玑宫的一处“长乐宫”赐给他做宫苑,但他却不爱去那处,只嫌清冷。

他从前有爹爹,有娘亲,有一同长大的魇兽,虽然只是寥寥几人,但大家心是在一块儿的,也十分温暖快乐;如今旭凤没了,魇兽和润玉都还在,可一切都不是从前那样了。

润玉变了,他也不知是好是坏,他从前很忧郁,眉尖总是蹙着水雾一样的惆怅,即使笑起来也似烟火绽放般短暂,现在他不再忧虑了,可有时候辉儿觉得,他身上的活气也都一并消失了。

人沐浴在爱意里,和深陷仇恨中,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样子。虽然润玉自己现在还没发觉,但他已经离从前的自己很远很远,远得辉儿都怕他回不去了。

他想到这里,又想起已是好几天除了问安不曾和润玉说过别的,便不知怎的慌张起来,慌忙跑到璇玑宫去寻润玉。

润玉此时却不在璇玑宫内,他去了何处?辉儿化作犬形,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

他在一座仙桥下寻到了润玉,那是一处清池,池边修了石桌石椅,润玉便坐在那儿,桌上放了……一只酒壶,两盏酒杯。

年轻的天帝坐在池畔,望着虚空微微出神,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在等谁?辉儿心中疑惑,这偌大的天界,仔细数来,竟已没有能和他坐下饮酒闲谈之人。

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其中滋味不是本人,又如何能体会得到。

润玉出了会儿神,一阵微风吹过,身后的玉琼树枝条随风摆动,他的面部线条忽然柔和下来,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个样子,尽管对面还是空无一人,他却微微笑着说道:

“你来迟了,该罚一杯。”

对面无人应声,可看润玉的模样,就好像那空无一人的桌旁真的坐了个和他相熟至极的人,正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一般。润玉将酒杯斟满,不知为何目光却又转向那座仙桥,片刻之后,他忽然笑起来,柔声道:“就你最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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